“苏小姐,依本王看,此事还有余路,毕竟,他可是歌丞相的唯一之子。”高旭达咳嗽了两声,他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被刚才苏玄歌的目光给吓住了,用这个以示尴尬,这才解释道,“这五百两黄金也是赔偿他们的。”
“那么,如若是我输了?同样给你们是五百两黄金,你们会放过我吗?”苏玄歌并没有答话,反“问”高旭达。
“还有,我相信,你能放过,他们不会,因为是他们害我父亲受伤,甚至还冤枉他,关他进牢房,这点钱,能补偿得了吗?五百两黄金,在你们眼里是不少的,但是在我眼里,根本是粪土。”
“当男人的,竟然做不到,甚至还掏钱买命,这是更加丢男人的自尊的。所以,不按照军法处置,我不会接这个旨意的。还请二王爷回去再请旨意!”
“苏小姐……”高旭达没有想到苏玄歌竟然会拒绝,甚至找得理由让他无法说。
“她不接受,咱们就回去告诉皇上,是她有意抗旨不遵的。”歌承信反而长长舒了一口气,这个机会不正是时候吗。
歌绍海瞪了自己这个儿子一眼,“混说什么,还不向苏小姐道歉。”他知晓,如若再不出言,定会让苏玄歌有了可乘之机,那么,他有可能就失去这个儿子。
“不必向我,只要他向所有的战士,并承认是他的指导有错,害得将士们死得死伤得伤,而且这五百两黄金,也只够打一付棺材的。”苏玄歌再次比划道。
高旭达愣了,苏义晨本来是想出来说话,可是听到这番话,同样是愣了,他擦了一把眼泪,也紧紧拦住妻子的衣角,不让她动,这话,的确是对,而且苏玄歌是比自己看得通彻,这只是一个道歉而已。立下军令状,就必须遵守,不遵守一切都不好说的,所以,他们也要听女儿的话。
当南宫离赶到时,看到这一幕,当然青风也早就把这苏玄歌所说的话告诉了他,他震撼,对苏玄歌有了一种更加新的认识,苏玄歌并不是冷面人,只是心里有家,有国,有将士,这点就够了,但是他不能让她抗旨不遵的,这对她极不利的。因此,就匆匆走来,也算是给将士们一个回复吧。
“苏小姐,我有话要与你说。”当看到南宫离的出现,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就听到他竟然不是以“本王”来自称,反而以“我”这竟然是把他和苏玄歌当作同级了,这又是让他们震惊不已。
“不知南宫王爷要说什么,是要我饶过他们父子吗?要我收下这些买命的钱吗?”苏玄歌激动不已的比划着,看着她的面色,极为不忿,为什么将士们在前方受苦流血,却是他们在享受,甚至只被打了几十棍就受不了,这样的人,如何能承担起国家之事。
“此话差异。”南宫离摇头道,“我知道,你是心疼那些死去的人,可是有句话不知道你知道不,那就是‘逝者长已矣,生者如斯夫。’”
“人走了,也不会再回来,而且咱们生活的人,就得要继续生活,而且你作为一介普普通通的百姓,能为国家出力是最好的,可是皇权在上,你是一个聪明之人,你想想看,如若你真得违背了圣旨,那么,你义父家里又会怎样呢?”
“还有,你那个义弟才刚刚三岁,本来皇上就对你的义父有所怀疑,如果这次不是二王爷帮你劝说,你这个将军也当不上。还是说,你想死后再当吗?这样对得起你的义父义母的养育之恩吗?”
苏玄歌听到这时,惊奇的望了南宫离一眼,也可以说是他一语惊醒了她这个梦中人,让她忘记了这个时代是古代并不是**律的现代,这才不由捶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自己一直把郑板桥的那句“难得糊涂”当作名言,怎么一轮到自己身上,就给忘记了,真是糊涂啊,糊涂,差点害死了义父义母,如若真得那样,她还真是成为千古罪人了。
想到这时,她急忙向南宫离行礼,随即比划道,“我明白了,谢谢南宫王爷的劝言,我也想通了。这圣旨我接下来,而且黄金我也会接下来的,暂时就放他们一马吧。毕竟得饶人处,该要饶人的。”
“那就好。”南宫离也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只要苏玄歌不再固执就行了,还好,自己阻止了她的。
苏玄歌回过头,再次行礼,并比划,“对不起,是我一时失言了。霍公公,请把圣旨给我吧,我在这里谢主隆恩。”边说边跪下了。
她就算对不起谁也不能对不起自己的义父义母,更加不能害他们一家人人死,到时候,自己就真得成为罪人,那就是恩将仇报了,再说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还是等机会吧。
霍公公这才把心里的石头放下了,总算结束了,随即就向南宫离回了一个谢的眼色,就在他看向南宫离时,意外发现南宫王爷竟然盯着苏小姐,那眼里有着光芒,如同盯中的猎物一般,心里不由一颤抖。
如果南宫王爷真得看上了苏小姐,那么,他还得要好好考虑一番,毕竟南宫王爷管理着熙朝的经济,而且皇上也是极看重他的,所以,不能轻易得罪苏玄歌,还要向皇上提醒一句,不能因为一些小事,而得罪了这二人。
“不过,霍公公,我倒是有一个提议,”就在霍公公思索时,没有想到苏弘才的声音让他回过神,他定了一下神,这才看向苏玄歌。
因为苏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