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吃饭重要。”沐诀握了握她的肩膀,抱着欢欢先出去了。陈氏也把睡着的小贝壳给抱下去了。

玉忘苏叹息了一声,到底还是饿的很,急忙先填饱肚子。

吃过饭,玉忘苏才让紫茉和紫苏扶着她出去。落日的余晖洒在院子里,满院子都透着暖融融的味道。

有花木层层叠叠缀满了花,花团锦簇,香气盈盈。春日正好,一切都很美。

沐诀拉着欢欢在走路,阳光落在他们身上,仿佛有绝美的光晕笼罩着他们,岁月静好。

寒叶抬了躺椅放在院子里,玉忘苏坐在躺椅上,让阳光在身上流连。感觉着这样暖融融的阳光,她才仿佛是活过来了。

躺了几日,身上的骨骼都像是生锈了一般,有种不听使唤的感觉。

沐诀让人把欢欢抱了下去,他也在躺椅上坐了下来。

“玉白的事怎么样了?”玉忘苏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

“你昏迷之后发生了很多事。”沐诀叹息着,“玉白被贬为郡王,自请离开朝堂,去为先帝和太后守陵。”

玉忘苏有些怔忡,“那么快就结案了?”她只觉得荒唐。太后才刚刚去世,尸骨未寒。她不过是昏迷了三日,竟然就结案了吗?

凤天冥到底在做什么?

心里一阵阵的寒凉下去。她不知道玉白走的会有多孤冷,最是无情帝王家,她才真正的身有感触。

“是啊!快的像是一场梦,猝不及防的就已经结束了。”沐诀叹息连连。“戚永怀发现绣制龙袍的焦氏之子就在逍遥王府当差,王府里也有人反水,出面指证玉白和刺客叶盛多有来往。

“乱七不糟的,不知道怎么所有都指向了玉白。焦氏则供认,龙袍的确是她绣制的,不过最后却交给了她的儿子,拿给了玉白。

“云少艾站出来说龙袍和玉玺都是她准备的,云家在成亲前几日去王府布置喜房,她让人把匣子藏在了王府。说是西南地方的一种习俗,可以祈愿夫婿出息。

“她希望玉白成为帝王,她就可以是皇后,这才做下此事。而她所说藏匣子的地方和御林军搜出匣子的地方吻合。

“她将一切罪责揽在自己身上,当场自尽。而皇上虽说不再追究玉白的罪责,就这样匆匆结案,玉白也觉得京城不是他该留的地方了。”

玉忘苏听着,只觉得眼前恍惚的厉害。仿佛听了怎样荒唐的一个故事。

案子查的乱七八糟的,就这样匆匆结束。即便云少艾承担了罪名,玉白也难免被人诟病。

此事闹的那么大,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怕是最后说此事和玉白无关,都只会有人觉得凤天冥仁慈,太后刚过世,他不忍心处置幼弟,这才网开一面。

“没想到会是这样。”玉忘苏叹息一声。虽然也曾想过这次玉白很难全身而退,可她是真没想过会是这样的结果。

而她更没想到的是,云少艾会站出来顶嘴。似乎一直她所见的云少艾都是个行事张扬的有些跋扈的贵女。

云少艾出身好,在家里又受宠,难免骄矜。

这世上,一个人到底能有多爱另一个人?可以付出生命去成全另一个的幸福,自此那个人的幸福再和你无关?

她并赞同云少艾对感情中势在必得的态度,可她不得不承认,云少艾真的很爱凤玉白。

或许凤玉白穷尽此生都再也不会遇到这样爱他的女子了。

如果云少艾活着,凤玉白必然是会动心的。世上真的有一种人,活的像是烈火,爱一个人也炽烈的像火,猝不及防间便呼啸过人的整个生命。

像水一样润物细无声的感情固然很让人苏服,却不如火那样炽烈而耀眼。

被人那样炽烈的爱着,真的最能真切的感受到被爱过吧!

“至少皇上没要玉白的命,这是不幸中的万幸。”沐诀握住玉忘苏的手。

“可是玉白这一生怕是都走不出云少艾的魔咒了。”玉忘苏苦笑起来。

“你快点好起来吧!过些时日我们去送一送玉白。”等太后和先帝合葬之后,玉白也就要去守陵了。

“嗯。”

一直好生将养了五日,玉忘苏才算是恢复了精神,病也彻底好了。病了一场,再看院中的景色都仿佛明媚了不少。

沐诀带着欢欢在院子里放风筝,玉忘苏也就抱在小贝壳站在台阶上看他们。

欢欢清脆的笑声回荡在院子里,让人的心情也跟着好起来

小贝壳竟然也咧开嘴笑起来,没牙的小嘴也显得十分可爱。

“天气真的是暖和起来了。”玉忘苏看着暖融融的阳光。

“是啊!”寒叶笑笑。

欢欢玩的累了,这才冲着玉忘苏跑了过来,笑着抱住她的腿,甜甜的喊了一声“娘”。

玉忘苏看着欢欢满头大汗的样子,便让紫茉帮着擦一擦,免得吹了风生病了。

沐诀收了风筝也进了屋里,“这小子现在可不容易带了。”本还想着孩子小小的,没多少力气也没多少精力。可真陪着孩子玩耍才发现孩子有那么多的精力。

“男孩子爱跑爱跳的,是要更不容易带的。”玉忘苏笑着说道。

次日,沐诀去上朝之后,玉忘苏则带着寒叶出了门,往逍遥王府而去。

到了如今,逍遥王府这边更是显得萧索了,门口的街道也因为空旷显得宽敞了许多。如今逍遥王府在很多百姓眼里都成了瘟疫一般,稍微靠近些都怕会传染一样。

门口挂着白灯笼,结着白绸花球,白的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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