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能生个逆天的怪物,能引来其他国家的关注。

可若是虞朝的人,谁会不希望她生孩子?似乎也没有人吧!

很多人想要害死别人肚子里的孩子,大多都是什么争夺家业之类的。可她和沐诀没这回事。

沐家人丁单薄,从来没有人能和沐诀争夺安国侯之位。沐诀也没有妾室,没有妻妾嫡庶之争。

要不是为了争权夺利,难道还是心理变态不成?因为自己不能生孩子,所以也不想她平安生下孩子来?这也不太可能吧!世上哪里会有那么多的变态啊!

“不该是要害你的孩子。你也不曾同谁如此结怨,你怀着这个孩子,想要害你孩子的人,也不过是段姨娘和君芙而已。君芙倒是来了,可她也没这个本事。”沐诀皱着眉,越想越怪异了。

这样的事,可不是君芙那样的女子能安排的。

“你这话倒是提醒我了,先前是没人,不过来华城的路上,却有人在语兰给我送来的鸡汤里下了药,寒叶说那药就对有孕之人有害。”玉忘苏忽然说道。

那个事也就当是她和寒叶知道,后来她也忘了和他说了。

自从和他回合了之后,也没人在她的饭菜里下药了。如今想来,还真有个危险人物是躲在人群中的,她至今也还不能确定是谁。

“有这样的事,你怎么都不和我说起的?”沐诀皱眉。没想到竟然在路上就有人想对忘苏下手,还真是看着他不在,可以胡作非为吗?

只是在语兰送的吃食里下毒,可不是轻易能做的,到底是什么人?

忘苏到京城的时日并不久,按理说没得罪什么人才对。忘苏的性子也不是随随便便就会去得罪人的。

“不是也没出事嘛,当时我也不想闹大,后来也忘了和你说了。

“那你觉得那次的事和这次的,会是同一人吗?”

玉忘苏仔细思考着,那次的事,队伍里可只有虞朝的人,虽然她不知道是谁,但也能确定肯定是队伍里的人做的。

而这一次,能控制驱使那么多的毒蛇猛兽,怎么看也不会是个外地人做的。

“应该不是同一个人。”玉忘苏摇摇头,“虽然什么都还不能确定,可我直觉上觉得不是。”

“驱使毒虫猛兽,你说会不会是秦冕?”沐诀问着。他虽然没见过秦冕这个人,不过听闻这人喜欢养毒虫猛兽,并且手底下也有驯服毒虫猛兽的人。

这么多的毒虫猛兽,不可能是从附近的山林里招来的,只能是人养着的。

大批量的养这些东西并不容易,一来要有足够大的地方,二来还要足够多的银钱。

猛兽可是吃的很多的,寻常人可不是轻易能养得起的。无疑秦冕是最让人怀疑的,秦冕在华城很有势力,而且他也有这个财力。

“不是他。”玉忘苏揉着太阳穴。

“你怎么这么肯定?要是先前他或许还怕暴露,可如今他都被通缉了,也不怕暴露了吧!”

“是那个黑衣人的反应不对。”玉忘苏仔细想着的当时她和那个黑衣人说话的时候,黑衣人整个过程中的神情。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有时候可是最不会骗人的。

“我也顺口问他是不是秦冕要我的命。如果我猜到了指使他的人,在正常情况下,他不说震惊,神情上总该露出些端倪来。可是那人明显是松了口气的模样,甚至于他直接就说我猜对了。

“我反而觉得不是秦冕,毒蛇猛兽,不过都是障眼法,就是为了让我们怀疑秦冕。我若是死了,很多人都会直接怀疑秦冕。然后,秦牧再让人去搜查一番,找出些所谓的人证物证来,这个事便真是秦冕做的了。”

“可你想过没有,秦冕敢这样做的话,也就不怕暴露。他派来的刺客那样表现也不足为奇。”

“那秦冕的目的呢?这般费尽心机,就为了杀我一个孕妇,激怒你?”玉忘苏笑了笑,“我们就当先前秦牧查的没错,之前的事真是秦冕做的。那目的是为了让我们这些人在华城危险重重。

“而秦牧作为城主,自然就会被追究责任,他好害了秦牧取而代之。可事情暴露之后,他跑了。这个时候故技重施,明显是不可能的,他哪怕是个蠢货,怕也不会使这样的昏招。

“这样明目张胆的攻击山庄,明显是得罪四国的事。他求什么?满天下通缉他?”

“你说的也对。”沐诀点着头。

只是不是秦冕的话,一时还真想不出来是谁了。总不至于是秦牧陷害秦冕吧?也没这个必要。

经过先前的事,秦冕已经被通缉了,就是不再刻意激怒他们,四国的人也会帮着秦牧把秦冕给找出来。再做这样的事,岂不是画蛇添足。

华城的事越发扑朔迷离,当真的个是非之地。

“对了,那几个黑衣人身上也许能查出些什么,让人给他们画像贴出去,看看有没有认得他们。知晓他们的身份,再找指使他们的人,便更容易些。”玉忘苏忽然说道。

“也好。”沐诀也就吩咐下去,让人把死去的黑衣人的样子都给画下来。

若那些是华城人的话,把画像体贴出去,或许真有人认识几人。若能查到几人的身份,或许能顺藤摸瓜找到指使之人。

一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若说留下个活口就好了,或许能审出点什么来。”玉忘苏叹息一声。

“我那个时候哪里还敢想留活口,我只希望他们都死的足够干脆,不要再伤到你。”沐诀无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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