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公子要的东西,不会毁了吧?”护卫焦急问道,你宅子都烧成那个样子了,怕是里面无论什么东西都烧的差不多了。
若是公子要的东西也毁于一旦,这几日来便真是白费了工夫了。
“没有,东西没在家里。”蔡夫人摇着头,“自从关季同便抄家,老爷便也想到家里的一些东西是麻烦,便把他收藏的那些墨宝让我拿去烧了。
“说是这些年来他帮人伪造东西,做了许多缺德的事,那些东西终归是隐患,会给家里带来麻烦的。”
听蔡夫人说起东西不在家里,护卫也放心了,便在蔡夫人的要求下带她先去见她的家人。
到了君无名给蔡家的人安排的宅子,蔡荣的儿女儿媳孙女都在翘首以盼,终于见到了蔡夫人,便也都放心了,聚在一处s说着话。
蔡夫人紧盯着家人看,一个个的细细打量着,见所有人都好好的,她才笑起来,却又红了眼眶。
“你们好好的,这就好。”蔡夫人哽咽着。
“娘,你怎么好端端的哭了?不是你让人把我们接到这里来的吗?”蔡荣长子蔡骏略微疑惑的说着。
“是啊!是啊!”蔡夫人红着眼点头,“可我没想到的是,你们才离开了家,家里就被人一把火烧了。”说着蔡夫人便咬牙切齿。
差一点,今日真的差不点她便失去了全家人。
关家人的手段,她也当真是领教了。
“着火?”蔡骏也吃了一惊,实在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是谁会这样恨我们家?要烧了我们家的房子?我们一定要报官,这可是在京城,莫非还没有王法了吗?”
“好了,这个事你们就不要再管了,是你们父亲信错了人,这才差点给我们家带来灭顶之灾。”
说了会儿话,蔡夫人便打发家人去歇息了,至少才看着带她来这里的护卫。
“我这就带你们去取那东西。”
护卫这才带着蔡夫人出了门,蔡夫人则要求要坐车去,护卫也想到了,可能东西放的比较远,便连忙去准备马车。
等上了马车,蔡夫人这才说了要去的地方,却是京城的一处庵,叫秋水庵的,在京城的名声不大,香火也并不鼎盛,算是个很清静的地方。
蔡夫人说起来,秋水庵的住持慈安师太和她乃是一个地方的人,自小就认得的。
只是慈安师太年轻的时候成了望门寡,便遁入空门了。可即便如此,两人的感情依然很好,蔡夫人也不时的会到秋水庵去走走。
而蔡荣收着的那些墨宝,蔡夫人想去想去,放在哪里似乎都不合适,最后便决定刚在秋水庵。
慈安师太帮她收着,几乎是没人能想得到的。
连夜去了秋水庵,蔡夫人和慈安师太说明了来意,慈安师太便把一个匣子交给了蔡夫人。
蔡夫人翻找了好一会儿,这才从其中找出了几封信来,信有两类,有姚翀和关氏来往书信,还有潞王和关宏远、关季同兄弟的来往书信。
“这就是公子要的东西了。”蔡夫人把信交给了护卫,护卫看了看,确定没错,这才带着蔡夫人离开秋水庵。
次日刑部的官员便向皇上请罪,说关家关宏远的妹妹到牢中去探监,却在饭菜中下毒,险些杀死蔡荣。因刑部的官员监管不严,才险些酿成大错,特此请罪。
关氏当即便被刑部抓捕,而当日蔡荣的夫人也状告关宏远和关季同意图谋害蔡家满门。
蔡夫人封赏奉上了当年关宏远兄弟勾结潞王的书信,上面很有细节写的很清楚,即便过去多年,仔细去查也可以知晓真假。
纸张泛黄,字迹上也能看出有不少年头了,可以排除才伪造的可能性。
关氏进了大牢后,却是怎么审问都是一言不发,似乎就打算这样死扛到底。
而因为事情和关宏远有关,关宏远也暂时赋闲在家,配合刑部的调查。若是关宏远是被冤枉的,便可很快回到朝中。
若关宏远真和潞王勾结,那便真是没救了。
而中毒昏迷的蔡荣也于次日清醒,对于伪造书信陷害姚翀之事供认不讳,不过却只说是受关宏远兄弟的指使,彻底把关氏摘了出来。
而关季同则说让蔡荣伪造书信只是他一个人的事情,和旁人无关,就连兄长妻儿上,他都是瞒着的。
关宏远和关氏便暂且押在牢中,倒是关季同被定了死罪,本就是数罪并罚,一个死罪自然是跑不了的了。
而蔡荣和关季同都对伪造书信陷害姚翀之事供认不讳,便可证明当年姚家是被冤枉的。姚墒也被从天牢中放了出来,皇上下旨重建姚氏宗祠,姚墒作为姚氏子弟,案子翻过来了,自然罪责也就没了。
皇上有意让姚墒入太医院,却被姚墒拒绝了。御医虽然有官品,旁人听着也比山野大夫要尊贵不少,却到底少了很多的自在。
何况后宫之中的尔虞我诈实在太多了,一不小心,御医便可能成了斗争中的炮灰。
以其被卷入各种争斗中,半点不得轻松,倒是不如远离京城,就做个民间大夫来的好,也能救更多的人。
姚墒不愿意,皇上也没有过多勉强,只是赏赐了些金银田宅,算是补偿姚家一族的灭门之事。
虽说当年有关家的陷害,可也少不了皇族的失察。手机端 一秒記住『→\etv.c\o\m』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出了大牢后两日,姚墒和徐瑶便向玉忘苏和周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