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一看表才发现已经快九点多了,而盘子他们还没有回来。难道去看夜景啦?刚想着门就开了,先进来的是盘子,后面跟着囚牛、蒲牢,最后进来的是睚眦,只见他依旧鼻孔朝天,牛哄哄的样子,但头上顶着个大包和那脸上的青紫却让人觉得他格外的搞笑。再看看这四个人的组合,就像是杀马特组合一样,当然我心里的草泥马奔跑的已经连草皮都带走了。
我去,这是什么组合。
哇哇哇!他们就这么回来的。
我有点不想认识他们。
“你们……”我无奈了,这是去打群架吗?
“没事,就是有人欠削!”囚牛笑呵呵的说,但那笑容很危险。
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睚眦同学你又干了点啥?
蒲牢似乎知道我再想什么,就说道:“没、什、么!他就是带我们一起做了这个发型,然后去打了场群架,毁了十几个店面,最后还强吻了一个小混混。”
我的眼角抽了抽,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狻猊气得都要跳了起来。
“你们还能跑回来,真不错!”我不禁对他们竖起了大拇指。
“好了,小明饿了吧!我去做饭。”盘子变得温柔的对我说。
“我们吃过了。”狻猊面无表情的说。
“你们、两个、人!烛、光、晚、餐!”盘子顿时一脸杀气的瞪着狻猊。
“没!还有妮可。”我实在不想再听他们兄弟几个斗嘴打架了。真是三个男人一台戏,五个男人一台剧。
“哦。”他有些失落的哦了一声。
“几位慢聊,我先睡了。”我打着呵欠进了屋。头疼!我现在感觉我的脑袋都不是我的了,却还要强忍着困意看着电脑上发来的报告。我也在想要不要考个警察,可转念一想还要天天上班。算啦!还是当盘子的合伙人好,吃着他做的美食,压迫着白小泽,还有钱拿,恩恩,真不错!
话说,白小泽有多久没来啦?
这是邮箱里突然多了封邮件,我点开那两个人的资料,阅读完才发现这两个被害死的人,也都不是什么好人,见不得光的事做了很多。不过他们完全没有联系,为什么呢?到底为什么?他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一样的做过恶,而且都是那晚一点左右回的家。
我翻看着尸检报告,仔细的看着。只见被害人的指甲里都发现了两种物质,一个是黄泥,另一个是草泥,草泥!是我们通常叫的青草,这泥?是,白石桥边的泥。
又是那条河,还真是命案多发地。
出去上了趟厕所,屋外五个人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里的偶像剧,一个个的看得极为认真,连动都不带动。
我躺在榻榻米上,辗转睡着又醒来,来来回回的折腾。
“哈哈哈……还有两个人!还有两个人!到时候把你交给我,交给我!”一个怪声荡进脑海中,似男似女,时尖是粗。
“你是谁?你是凶手!”我冷汗直冒。
“交给我……”他重复着三个字,声音越飘越远。
“你是谁!”我不停地叫着,身子却动不了,惊恐直至。
“小明,小明……”盘古宇焦急的摇晃着明湸。
“真是嚣张!我们在这它也敢!”蒲牢皱起了眉。
“kao!老子能不能砍死他!”睚眦大骂道。
“待会儿再砍,现在闭嘴。”狻猊白了他一眼。
在听到盘子好听的声音后,我才慢慢转醒,睁看眼幽幽的看向几人。
“小明,你没事吧!”盘子担忧的看着我,纤长的手指拂去我头上的汗。
“百、目、鬼。”我有气无力地说,自从桥姬之后,我就在看中国与日本的百鬼记录。刚刚情绪太过紧张,一时吓得没想起来。百目鬼,夺人眼球成魔者,百目鬼也。不过我在好奇的是为什么原因,他要让我把我交给他。而成魔之后,居然嚣张到对盘子他们毫无惧意,他是不知道他们的身份吗?
“小明,你先不要管了。”盘子把我搂紧怀里。
“狻猊,让妮可它们千万不要管了。”我还没有说完,狻猊就没影了。
“小明,你能不能不要管了。”盘子把我锁得更紧了。
睚眦、蒲牢、囚牛看气氛越来越不对都赶紧出去了,只在我的榻榻米上留下几个大鞋印。
“可是他的目的是我。”我说道:“我身上到底有什么呢?”我被他搂得有些疼。
“小明,再睡会儿吧!什么都不重要了。”盘子在我耳边说,温热的气息喷在耳边。
突然,累意袭来,身体有些脱力,昏昏欲睡。再也支撑不住,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