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过了几天舒舒坦坦的日子,可是却没想到一觉醒来一个白着脸的东西安安静静地坐在我面前,我吓的一激灵。nima!这货们都有病吧!嫌我命太长啊!我无奈定了定神。
“嗨!明、湸。”他呲着牙说着。
“干嘛!”我没好气的问了句。
“你?”他好奇地歪着头看我。
“别废话!有事说!”我瞪了他一眼。
“我想让你去救一个人。”他可怜巴巴地看我。
“不去行吗!”我无奈,人们总把鬼说的那么可怕,其实不尽然,你想呀!鬼是灵物,他有灵力,也不至于把自己整那么丑吧!就像眼前这男鬼除了脸白一点剩下也挺正常的,一个鼻子俩眼睛一张嘴俩耳朵,也是由头颈躯干四肢组成,属于正太类型的娃娃脸,长得还挺清秀的。
“你不去,我就吓死你!”他张牙舞爪的站起来,开始七窍流血的戏码。
“坐下!”我怒斥了一声。
小样还吓我,老子治不了你了!
“”他像中了定身术一样乖乖坐下,看我的眼神立马恭敬起来。“你能控制我!哇!你能力果然强!”
“放屁!这叫气场懂不!”我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能力啥的根本没有多少。
“红衣说的果然没错,你有特殊能力!”他眼神变成了崇拜。
我撇撇嘴,只能说悟性好罢了,自己悟出了些道道而已。
“红衣。谁呀?”
“就是你早年去阴间时空救的那个冤死的新娘,她后来可解了气,那个狠心的男人被阴兵捉住,带回去放进地狱里,而她也安安心心投了胎。走前我见过她,挺乐呵的,告诉我你的能力有多强多强。”他笑嘻嘻的讲。
“”我一阵无语,ma的老子当年是骑虎难下呀!屁能力也没有,找凶手差不点死在梦里,你还给我吹,我是该谢谢你呀!还是谢谢你呀!还是谢谢你呀!
“你就帮帮我吧!”他冰凉的爪子抓着我的被子不松手,血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我真是呀!nima,大早晨的看这个脸白白的东西,坐在我面前流血泪,我造的哪门子孽呀!我真想说一句“kao!”
“湸湸你帮帮我吧!”
“停!把你眼泪给我收回去!要不老子不去了!”我没好气的吼着下了床。
“就知道湸湸心地最软了。”他脸上的血泪立马不见了,真是来得快去的也快。
我准备好了背包和速食,没办法现在做事只能思前想后多一点。换上了军绿色的休闲装,穿好皮靴,将长发扎成马尾,干净利落的打扮。这些年在部队待的个子倒是长了不少,俺也一米七多的人了。可是这雄性激素也没少长,连我妈整天都给我叫真汉子。
“哇!湸湸你真是我在墓里以后见过最漂亮的女孩了!”那白脸东西一脸赞美。
“谢谢啊!”我无动于衷。
高兴?
高兴那是不可能的,他见到的都是那东西,拿我跟她们比我真能高兴?心塞塞。
“你怎么办,我总不能这样大摇大摆的带你出去吧!还有你的名字告诉我。”
“我叫白小泽,我可以附身在你的本子上。”他看了看我正要往包里装的笔记本。
“好吧!”我点了点头。
他将手放到笔记本上,一下就不见了。我刚想起来有件事没说。
“喂喂!”我翻着笔记想叫他出来。
“哎呀!湸湸你随便翻个空白页呀!”声音突地响起。
我无奈翻开一个空白页,上面立马浮出字“在有人的地方说话不方便,我就用写的。”
“唉!我要去哪啊!你老先生给个准啊!”我对他说。
上面有浮出“到时听我的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