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听着躺在旁边的蒋慕白的呼吸,均匀、平静,今天发生的一切一帧帧地在脑海里切过。
时瑶,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而蒋慕白我们的爱注定只是一场交易
爱恨交织,又怎么会有一个单纯美好的家,蒋慕白,时瑶只要在一天,你的愿望就一天难实现。
我侧着身体,环上了他的腰,“蒋慕白,我答应你,给你一个家。但是,我要向你要一样东西,我要伤害我的人不得安生,所以”
“所以什么?所以你清楚了你交易的成本是什么了吗?”蒋慕白冷笑道。
“不,这一次,我们不做交易。我们做志同道合的夫妇好吗?”
“好!但你得生下孩子才做得成!”
黑暗中,蒋慕白的声音如一潭清水,听不出其中的波澜。
早晨,我一睁眼,早餐已摆在了床边。
旁边的蒋慕白专注地看着报纸,喝着牛奶,命令道:“吃完。”
午饭、晚饭他都已精心安排,每天变着花样,各类我所知道的不知道的滋补养胎的吃食在此后的一百多天里,轮番出现。
唯一不变的是,每天定量定时出现的汤、粥、饭、菜,我必须要统统吃完。
蒋慕白在病房里开辟了一块儿办公空间,他整日里面无表情地对着电脑,眼睛不离屏幕。
他安排好了我的功课,我要在每天早上和下午散步时向他汇报学习内容,偶有提问解释不清时,我就要多喝一碗汤。
我常常受到惩罚,心里很是不爽。
“蒋慕白,你是在嫌弃我吗?嫌弃我不够大家闺秀,不会琴棋书画”我嘟囔道。
他不回答我的问题,狡黠地一笑,咬住了我的唇。
我又气又恼的将他推开。
“可以挂住两条鱼了!”他刮了一下我的鼻梁,转身出门。
“喂,你去干嘛?”我嗔怒道,“欺负完我就走不仗义”
“尿急”他挑眉斜眼瞥着我,“怎么啊,不让去啊”
“去去,人有三急,我可没有你这么不仗义。”
“不对,你刚才叫我什么来着?”
我疑惑地看着他。
“你叫我‘喂’胆子大了哈,竟然敢这样称呼我?”他故意打着官腔,然后气势汹汹地逼向了我。
“躺下”他命令着我。
他身上有一股神奇的魔力存在着,他让我做什么,我都无力反抗。
我乖乖地躺下,看着他。
他小心翼翼地俯身贴向我,离得很近很近,呼出的气息骚动着我的脸庞。“叫老公”
他柔声命令,“快,叫老公!”
我故意矜持,克制着自己。
“叫老公”他不停地吹着气,挑逗着我。
我不愿意轻易屈服,猛地用力抬起头,吻向他骄傲的唇。
“老公的唇不错,挺好吃的。老公可别憋坏了,快去快回。”我瞄了瞄他的身下。
蒋慕白:“”
有蒋慕白的陪伴,日子总是多了几分趣味。
但是他工作时,我不忍心打扰,只能安静乖巧地看着书。
我骨子里并不是一个好学生,每次我看得不耐烦时,他都会发现。并且允许我做一件我想做的事情,但有时间限制。
他偶尔会外出,我自然不会问他去干什么,当然,他也不会说,但是每一次都会让范予笙过来陪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