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小客栈,外面看上去倒是没几个人 ,不知道是不是这里条件不会,还是这个县城小了些没有人来。以至于店小二都是懒洋洋的趴在桌子上,掌柜的算盘被他闲置在一旁,自己拿着一本《论语》津津有味的看着。
这老板原本是只是一名商人,不知从什么时候便是喜欢上读书了,整天抱着个《论语》不知道看出什么门道来没有。 只不过倒是满口之乎者也起来,当然这只是对着这些秀才读书人说的,这些圣贤之言岂能说给这些只知道茶米油盐醋的平台百姓听啊。所以在这里大家背地里都叫他假秀才,而且他本人就姓贾。
假秀才看着论语上一句,朝闻道夕可死,不由得拍桌而起,口中念道“这句话妙啊!朝闻道,夕可死。这不是正是说的,到时候我闻道了,夕阳都可以死去。哈哈哈哈哈。”
那名小二被假秀才拍桌声吵醒,只得是不满的看看,这假秀才到时候不会拖延下工钱,只不过非得是这一幅假秀才的模样,整天口里念的是什么君子啊!子啊!矫情的荒。你说一个人不好好说话,非得说些这些话,怎么不让人觉得矫情。
小二只是用眼神表达自己的不满之后,便又趴在桌子上了。就在这时候,门外响起喝声“小二,快给我把好吃的,好喝的准备好了!”
最先反应过来的不是小二,而是假秀才,假秀才将论语一扔,疾步迎了上去,口中还喊道“贵客大驾光临,在线有失远迎,还请见谅!”,这小跑出去,手上还捏着自己衣摆,接过跑的太快,直接被门槛绊倒,狠狠的摔个狗吃屎。
这假秀才兴许是摔得多了,倒也是不觉得疼,立马站起声来,拍拍自己身上的挥尘,刚想学着秀才之间的拱手礼,但见的是四名扛刀的粗汗,秀才间的拱手礼也换了换,变成平头百姓的拱手了。
“四位,是打尖啊还是住店?”假秀才见得不是什么秀才文人,竟然学的那些秀才轻武一般的口气问道。
中间提着一把修长细剑,但是长得确是五大三粗,鼻子还有鼻毛露出来的汉子大声大气的道“打尖!好吃的,好喝的全部给爷上来!”,说完一把把假秀才推开,自己迈步走进了走进了客栈。后面三名大汗也是跟了进去,对着假秀才毫不客气。
假秀才白那人一推,差点又摔倒,看着那四人的背影说道“真是有辱斯文!”,那四名汉子,随意找了个桌子坐下来,便大喊道“老板上菜,上酒!”
“来了”假秀才只得是没好气的应到,催促小二叫后厨准备,自己又抱着那本被自己丢在地下的论语,看来起来。
“长老,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一名手中也是拿着细剑的人问那么鼻毛露出来的人道。那鼻毛汉子,看向了另一名手中握着鬼头大刀的人道“王霸芦,你伤势怎么样了?”
这一伙人正是那天和萧轻尘一行人交手的南茂车和王霸芦等人。自从那天南茂车遇见萧轻尘,带走王霸芦之后,便一直往东南方洪州走去,途中经过几场大战,四人倒也是走到了离洪州将近一百里的这处县城。
王霸芦眼神毫无波动,淡淡道“我的伤势被之前的那人所伤,再长老的帮助下,现在也恢复七七八八了。”
南茂车点头道“那就好,到时候到了洪州,又是一场大战,少了你这个战力,我们倒是会吃一亏。只不过到时候,那些狗娘养的一个也别想跑,我要一个一个的折磨死他们,他娘的!派出这莫多杀手,让的老子觉都没有怎么睡!”
王霸芦给自己倒了一碗酒,一口喝完说道“我来这里只是为了杀人的,其余的事随你。”,南茂车哈哈一笑。然后转过头去大喊道”老板,我的菜呢!想要饿死老子,信不信我把你这里给拆了,他娘的!”,南茂车这突然的喊声加上拍桌声吓了假秀才一跳。
假秀才冒起无名火来,对着厨房那边骂道“小二,你死了还是怎么得,啊!没看见客观要吃饭喝酒啊!我跟你说猪也要吃饭,你饿急了他们,他们照样和你拼命。别说这几位客观了!”,假秀才骂完之后,小二这才端着菜旁,小跑出来,口中那个喊道“来了,来了。”
“砰!砰“三大碗的肉放在南茂车面前,小二的力道倒是有些重了,放在桌子上,砰砰响。
南茂车不管这小二,只是看着碗中的肉,嘿嘿一笑,筷子都没拿,自己拿起手抓起一只鸡腿。“嗬,嗬,这好烫啊!”南茂车直接将鸡腿往自己的嘴里放,口齿不清的说道。
假秀才鄙夷的看了一下南茂车的吃像,有关注自己的论语了,现在却是不知道刚才自己看到那里了。只能是随便翻了一页,继续的看下去。
“小二!“这时候门外又响起喊声,假秀才偏过头去一看,见得是一青衣持扇的公子。假秀才眼神一亮,放下论语,用手扯了扯自己的衣裳,将那些褶皱扯平。这才上前去对着门口那位青衣持扇的公子行了拱手礼道“公子,敢问是打尖还是住店?”
“啊!原来是掌柜啊。在下,想要打尖。”那个青衣公子见得掌柜对他行着秀才间的拱手礼,回来一个礼笑道。
“那快请,小店寒酸,还请不要介意。”假秀才给青衣公子迎路笑道。青衣公子也是笑道“无妨,无妨。看来掌柜的,也是我辈读书人?”
假秀才听到这句话那是一个心花怒放道“哎,实在是瞒不过公子眼睛,我本来是一读书人,可是由于家中过于贫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