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鸢看了看这个郑家的小少爷,然后轻笑了一下。“你才多大啊,毛都没长全就想泡妞了?”
其实这话说的挺违心的,因为纸鸢自己的毛都没长全,甚至还没有来天葵。但不介意用这种话,来打击一个比自己还小好几岁的男孩子。
果然那个男孩子脸色通红起来,这个小孩子叫郑德,倒也读过不少的书。所以直接对着纸鸢说道:“你这姑娘,为何说出如此说出如此粗鄙之语?罢了罢了谁让你救我一命呢,这点小事我是可以忍受的。”
纸鸢:“谁家的小孩子,喂那个管家,既然我救了你们,那给我点路费算了,反正我们要赶往洛阳。”
那个管家反应到挺快,看得出来这女人对他们没什么好感。当然毕竟是人家救了自己,所以管家急忙拿来了一个口袋,里面装了差不多一万钱。
“裴元绍拿着然后找两批好马,我们走吧。”说实话纸鸢也不知道这一万钱到底算多算少,但实际上这个钱对于郑家来说,真有些打发要饭的差不多。
当然纸鸢也不在乎,因为她觉得自己至少弄了两匹马了。骑马纸鸢也是会的,那个叫乌角道人的老头子教的。而裴元绍居然也会,虽然这货穷到根本买不起马。
这个时候并没有马鞍,只有单面的一个上马的单边马镫。当然这群土匪穷的马上什么都没有,上马以后只能抓着马的鬃毛。
“走了走了有了这个玩意,估计很快就能到达洛阳了。”纸鸢十分的开心,然后跟裴元绍迅速的离开了。
等两个人走后,管家开始对那个郑德批评起来,对于纸鸢这种女子,就不要随便去招惹,小心以后收到连累。毕竟怎么看这女人都是一个游侠,侠以武犯禁可不是只是说说的。
路上死人什么的,见的真是太多了。虽然也有一些不开眼的劫道,但都被纸鸢分分钟搞定了。而三国里面的名人,纸鸢一个都没见过,甚至都没听到过。
那裴元绍对自己的马非常好,甚至有空就用清水把自己的马刷洗干净。纸鸢在这段时间也把自己的功夫,越女剑的右手阳剑交给了裴元绍。
这里不存在什么师门功夫不外传这一说,因为那个老头子压根没把纸鸢收入师门。更何况一个现代人,对于这种师门的束缚,本来就没有多少。
纸鸢向来随意,只要自己觉得可以,那就去做也就是了。
大约一周后,两个人来到了洛阳。说实话这一路上让纸鸢很不舒服,但也让她生出了一个想法,那就是自己搞种地流发展的想法。
这里大部分的农民种地,跟后世比起来差的太多了。都不说什么没有化肥这一说,简直就是跟非洲人差不多了。种苗随便丢在地里,然后偶尔也会除除草和浇水,剩下的就听天由命了。
洛阳毕竟是首都,所以这里城市的容貌还是不错的。如果在附近没有数百乞讨的人的话,那就更好了。门口的士兵也是衣着艳丽,看起来颇有战斗力。
虽然这个时候已经民不聊生,但士兵还是不错的。明年发生的黄巾之乱,说实在的也不过也就持续了一年左右,就被剿灭了大部分的义军。
结果到了这边以后,纸鸢才发现进城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因为进城需要一吊钱,也就是百钱。“我去!”纸鸢嘴角抽了抽,说实话她现在下山已经快半个月了,大概也知道钱币的消费能力。
差不多如果吃一顿面的话,也不过花费五六文钱而已。就算吃点肉食,也不过二十多文。而一些偏远的地方,农民或则一些打工者(力工)和学徒,一个月也就四五百钱。
没想到这洛阳的进城费就要百钱左右,并且看样子收取已经很久了。当然在纸鸢想了想历史上的刘宏什么性格后,倒也觉得就是这样。这货官员都能卖,贪财的要死。
纸鸢想了想,要不干脆自己也买个官算了。不过想了想一匹马都得几万钱,一个官员还不知道得多少呢。这种东西也就想想就好了,反正纸鸢打算在这边呆一段时间,赶上黄巾之乱之前,就找个地方苟起来。
而纸鸢来洛阳则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她希望见到一个传说中的剑术大师王越。自己的剑术虽然已经登堂入室,但却进入了一个颈。
不管怎么说,两个人交了钱还是很容易的就进入了洛阳城,洛阳城很大纸鸢估计里面至少能有十万人以上。哪怕在城外都得有数万人居住,这里那是相当的繁华了。
“小心小偷。”裴元绍看了一眼明显有些乡下人进城的纸鸢。
虽然裴元绍也是乡下人,但他对于这个地方的警惕,可比纸鸢高多了。不管怎么说裴元绍年纪轻轻也在外面闯荡几年了,走江湖的经验比刚下山的纸鸢丰富很多。
纸鸢点了点头,不过说起来贵重的东西都在裴元绍那里。纸鸢身上也就背着两把剑总不会有小偷偷这个吧。
“找个安静的酒楼,我们在这里呆一段时间。”纸鸢对着裴元绍说道。
裴元绍点了点头,然后想了一下:“既然要呆时间比较长,那么干脆租一个房子好了。我们先找一个住的酒店,然后就出门看看房子如何?”
这一点得到了纸鸢的占同,然后两个人很快就在一个偏僻的地方找好了住的地方,然后要了一些酒菜开始吃饭。
而裴元绍也终于把这一路的埋怨,对着纸鸢说了出来。“你看看这洛阳城,进城居然都要一吊钱。城外穷苦的平民到处都是,昨天在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