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逸,你知道吗?当看到你笑,那带着真切笑意的眼睛,会有一种温暖的感觉,让人向往的温暖,包容…”
“掌柜的,我能奢求一次拒绝的机会吗?你能给我一次机会吗?”
“我只是不想认命…。”
赫连逸缓缓抚上心口。原来!证明活着的地方,除了跳动,竟然还会痛…。
有缘相遇,无缘相守,你若安好,但愿相忆…。
“小肉团,只要你好,再不强求,一切都尊你意,只要你好…。”
因为有你,我才知道,我七情六欲,并不差什么!
心动意折…最后结果,我只愿你活着!
是什么身份都不重要,只要你活着!
影二站在一边,看着赫连逸眼里的苍凉,还有那从未见过的脆弱。影二感觉心口发胀,眼睛酸涩!
缘过了缘分,缘过了聚散,是否回头还能上岸!
早知情字如此磨人,他宁愿主子和蔺芊墨从未相见,不曾相识!
凤家
凤璟抱着浑身是血的蔺芊墨回来,在蔺家引起了不小的波动。
然,无论是惊讶,还是好奇的人,刚靠近凤璟的院子就被凤和带领的凤卫拦下了。
“郡王有令,五十步之内,任何人不许靠近,违令者,军法处置!”凤和话说完,抬手,“散,守!”
一令出,白名凤卫无声分散开了,只是这次却不是在隐于暗处,而是全部昂立在了明处,一种显而易见的沉慑,威压,瞬时铺散开来,压抑感,紧绷感顿生。
看着凤和冷硬的表情,还有凤卫那杀伐决然的铁血气息!来的人,一言不发,均默默离开了。
凤老夫人听到消息,心情不由沉重,“齐嬷嬷!”
“老夫人!”
“你去把库房里的好药材都拿出来,送到璟儿那里去,或许能用的上!”
“是!”
齐嬷嬷领命一刻不敢耽搁,即可去办事儿了。凤老夫人起身去了佛堂,希望菩萨显灵,能保佑那丫头度过一劫!
国公爷这边得到消息,脸黑了,骂了一句粗话,接着大吼一声,“木子,木子…。”
“小的在,小的在…”木子边应,边跑!
“去,进宫给请御医,就说老子病了!”
木子:…。病的的还真是中气十足呀!木子心里暗腹,脸上却满是担心道,“国公爷,你身体不适赶紧躺着休息吧!小的马上就去御医过来,你老先忍忍…”
“忍个屁!老子的孙子马上大婚,有人竟然敢让我孙媳妇见红,这不是诚心要我孙子做鳏夫吗?他娘的,竟然敢在我凤家头上动刀子,找到人老子要活刮了他…”
木子听了,连连称是,“国公爷,心病还须心药医,小的这就去请御医,并禀报了皇上,让皇上给我们凤家做主!”
“去吧!禀报皇上,老臣已经哭晕了,无法亲自进宫请皇上主持公道,还请皇上赎罪!”
“小的明白,小的即可就去!”木子应完,飞身离开。
皇宫
赫连昌在得知蔺芊墨的情形后,当即书房刚换上的物件又毁了一半儿。
蔺芊墨要是这么死了,那他还谋算什么?兵权,遗旨还怎么收回?
赫连昌心气不顺,伺候的人是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生怕不小心吱一声,小命就立马没了。
“皇…皇上!”
“什么事?”
赫连昌一声低吼,禀报的太监吓的身体一抖,忍着想尿的压力,憋着气,提着心道,“禀皇上,国公府刚才进宫来请御医,说国公爷病倒了。”
“病倒了?”赫连昌皱眉问,心里忍不住咒,怎么不是死了!
小太监看不到皇上的内心,只如实道,“芊墨郡主被人伤了,国公爷感觉被欺负了,一时气郁攻心,人就…”
“放他娘的屁!”怒火太旺,皇上没忍住,爆了粗了。
书房内伺候人,瞬时把头垂在了裤带上,屏住呼吸,极力表示,他们什么都没听到。
赫连昌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脸色越发阴沉,咬牙,“去国公府传朕口谕,要国公爷好好的休养。伤了蔺芊墨的人朕一定会查出来,给他一个交代的。”
听着赫连昌咯吱咯吱的咬牙声,小太监差点虚脱了,应了一句是,赶紧退了出去。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后面传来一阵劈里啪啦的声音。小太监一抖,看来书房里剩下的一半儿物件也毁了。
赫连昌恼火呀!他想要的东西一件没得到,反而先要主持公道?
国公爷这个老狐狸,这是主持公道吗?这是逼着他给蔺芊墨定下名分呀!国公府都为蔺芊墨出头了,这在告诉外人,无论出什么事儿,他们已经承认了蔺芊墨郡王妃的身份。
如果这个时候,他这个帝王再来说,哎呀!九皇爷他看上你家孙媳妇儿,你国公府把孙媳妇儿让了吧!
娘的!说这话,就算有先帝的遗旨,那也打脸!他是想挑拨九皇爷跟凤家的关系。可他自己却不想在这个时候跟凤家闹出什么间隙。
他可不想偷鸡不成蚀把米,没把九皇爷和凤家的关系搞破,反而让他们对他这个帝王生出不满,如此一来的话…
赫连昌想着,脸色越发难看起来。蔺芊墨这一出事儿,让本一举两得的事开始变得微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