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一下子都进来,留一些人在客厅里等着吧。”漆雕秀影说,柳眉微蹙的样子。
严一春跟着就说道:“小辈们都去客厅里等着吧,各流派的掌门人跟我会诊病人吧。”
刘振等厅,意义上则带着几大流派的掌门人进了书房。
“真漂亮,这世上竟还有这样的孪生姐妹花,我都看眼花了也分辨不出谁是谁来。”刘振坐在沙发上,眼睛却还恋恋不舍地盯着书房门口的漆雕小蛮。
“振哥,回头去要一个手机号啊,你喜欢姐姐还是妹妹?你是哥,你先挑,剩下的我去追。”一个和刘振要好的青年中医一脸的坏笑。
刘振略一沉吟,然后笑了笑,“这样的女人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就算我出手的话,最多有八成机会追到,你小子就别想了。”
就在这时漆雕小蛮忽然看向了这边,冷冰冰地道:“你们嘀嘀咕咕的吵什么吵?再吵就出去!”
刚刚自诩有八成机会将漆雕小蛮或者漆雕秀影追到手的刘振顿时如鲠在喉,一张还算俊秀的脸蛋也成了猪肝的颜色。
还妄图追求漆雕家的姐妹,人家却连正眼都不瞧他一眼!
这脸打得,啪啪响啊!
书房里,几个中医正统流派的掌门人已经围着漆雕仁山转了一圈,也都用上了中医诊病望闻问切之中的望与闻。严一春则拿着漆雕秀影给她的以前的医生给出的诊断报告,还有一些体检报告翻看,他的眉头越皱越高了。
“老先生,你歇一歇吧,让我们给你看看病。”刘一针决定出手了。
漆雕仁山抬头看了刘一针一眼,神色恍惚地道:“咦?谁又把盆景摆这里了?还摆这么多?看起来,好像是……香蕉。”
有像香蕉的盆景吗?正常人肯定会说没有,但对于一个神经病来说,盆景可以是任何形状,别说是香蕉,就算是蚌壳样的盆景也是有的。
就只说了一句话,漆雕仁山又埋头演算他的公式去了。
几个老中医拿漆雕仁山没辙了,聚到严一春身边商议。严一春将手中的诊断报告和检查报告发了下去,几个老中医交换翻看。
几个老中医一边看报告,一边商议,足足半个多小时才又聚到漆雕仁山的身边。
刘一针伸出右手,悄悄地探到了漆雕仁山的左手手腕上,然后握住了漆雕仁山的手腕。
“啊!有人要杀我了啊!救命啊!”漆雕仁山忽然大叫了起来,情绪激动得很。
“按住他!按住她!”严一春赶紧道。
几个老中医一涌而上,按手的按手,按脖子的按脖子,抱腰的抱腰,眨眼间一大群老头就就纠缠在了一起,场面乱透了。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爷爷!”漆雕秀影被吓了一跳,着急地吼道。
“病人必须接受治疗,放任是不行的,必须强制治疗。”严一春赶紧解释道。
“你们都给我住手,出去!”漆雕秀影忽然走了过来,抓住一个老中医的衣领就把他抡一边去了。
刘一针等人慌忙停手。
“不是……”严一春解释道:“病人……”
“我现在不想听你们解释。”漆雕秀影可没漆雕秀影那么纯善,她冷冰冰地道:“我爷爷不是没有经过强制治疗,如果有用的话还用叫你们来吗?你们先出去,不要吓着我爷爷。要是出点什么意外,你们每人能负得起这个责任!”
严一春和一群老中医灰溜溜地从书房之中走了出来。
漆雕秀影和漆雕小蛮也来到了客厅之中。
“你们说说,你们谁有把握能治好我爷爷的病?”漆雕秀影问道。
刘一针说道:“你爷爷的病是疯病,这种病很难医治。需要先用汤药养神养身,等到条件成熟之后再进行系统的治疗。这需要一个很漫长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