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珺把心里的焦虑和傍徨说给了张爷爷听,张爷爷脸色如同一个三棱镜,把心里所有的情感折射了一番。dm最后下了好大的决心,俯身从一张石桌上拿了一张报纸,撕下一个角,写了一个地址,一个人名,一个电话,还画了一只拳头。
安子珺和张妙瑗不知道那只拳头是什么意思。子珺问:“爷爷,你的意思要我找这个人?我找他干什么?”张爷爷不想说话,妙瑗知道多问没用,觉得今天没有达到目的,很失落。当他道别,转身走了十多米时,张爷爷叹了一口气说:“我从不向他讨人情,这一回,你小子如果不把他的针炙术学好,看我揍你一个半死。”
兰心蕙性的妙瑗,这时候主动伸手去挽子珺的手腕,子珺知道她又要演戏,依了她,不反抗。张爷爷对自己恩重如山,他不想让他看见难过,明知道是骗他,不得不顺情往下演。妙瑗觉得挽住子珺的手,比挽宁佳琅的手臂有不同的感觉,一种麻麻酥酥的感觉,给她新的体验:这难道是他遭雷劈后,刺激了他身上的生物电的产生和积蓄?
这种感觉真好。妙瑗第一次主动上了子珺的雪铁龙,占了他的驾驶室。子珺没有想到妙瑗的驾驶技术,强过自己不知多少倍,他心里更加自惭形秽。
妙瑗依照车载导航,很快上了道。子珺坐在副驾上,不断地转头看妙瑗的嫩脸玉面,越看越想,越看心里更加坚定,自己一定要出人头地,成就一番属于自己的事业。美女在身边转悠,男人没有事业,终究会悲催。
子珺对脑中的黄金书,开始有一些期待,希望这本奇书能赐你们一些异能:你都叫“爱情咒语录了”,黄金兄,我待你不错,赐教我爱情大法,赐给我不一样的本领吧!
子珺点了一支烟,打开车窗,思绪万千。妙瑗本想笑骂他一句,不过子珺抽烟,表情酷酷的样子,他的话到了嘴边,咽下去不想说了。
他们进入了一个偏远的小山村,爷爷给的电话早打不通了,只好四处打听,终于来到一座简陋的老旧的木房子里,里面只有两个小孩,一男一女,不难看出这是留守儿童,家里应该比较拮据。今天是星期天,木房里,一狗一猫,狗不怎么吠,不过听说,不怎么吠的狗,特别容易咬人,妙瑗依偎在子珺的身边。
小女孩怯弱地躲在哥哥身后,小男孩问:“你们找谁?”
“你爷爷哪里去了?”小男孩听了子珺的一番话后,跑出去了,小女孩本想跟着去,被他哥哥说了一句看家,不情不愿地留了下来。妙瑗的高明的地方就是善于观察人,随机应变,一番逗趣,小女孩已经粘上了妙瑗。
门口进来了一个童颜白发的老人,他的手在不停地抖。妙瑗细心留意了这个老人,这个人明显地同医林圣手不搭边。不过竟然来了,肯定要了解清楚。听到他们的来意,老人马上愠怒,把张爷爷写的纸条甩在地上说:“你找错人了,你们要找的人,我不认识。还不快滚!这里不欢迎你们。”
子珺捡起报纸条,随手塞在上衣袋里。他们想不到被赶了出来,那只猎狗狂吠了几句,让人听到,全身毛发竖了起来。
老木门,呯地一声关住了。子珺这个人看上去瘦弱木讷,不过他看准的事,还就是一根筋,就是要办成。古时候有三顾茅屋求贤若渴,自己难道不可以来一个多顾小木屋,拜师学艺?他强烈地渴望成功,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地,男人一定要有事业。心里拿定了主意,脸色好了许多。他反而安慰妙瑗,不打紧。
你人脉广,也可以给我物色师傅。
张妙瑗是久病结医缘,她想一下,自己确实认识几个老中医。她说:“要我帮忙,我可是要好处的。’
子珺说了一句:”切!庸俗。你时候也变得这么势力了?’
张妙瑗白了一眼子珺说:“同某人学的。”
安子珺的脸色一下变成茄子色,知道妙瑗拿自已捐骨髓给她,要她做老婆的事讥笑自己,他被戮到了痛处说:“我当时是小人,不过后来改正了嘛,你已经是自由身。”车窗口不停地吹进风来,就是吹不走车里的沉闷和尴尬。
子珺同妙瑗分别后,回到健康中心,张玥现在是半个老板娘了,忙前忙后,特别是子珺不在健康中心的时候。钱小萱已经不是当初进健康中心的青涩样子了,变得精干。看见子珺进了办公室,人很机灵,马上泡好茶。子珺喝茶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他问钱小萱:“我好像记得你是这个地方的人,你认识这个人嘛?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报纸条,给钱小萱看。”
钱小萱一看,吓了一大跳:“安总,安大哥,我好象没做错什么。你调查我做什么?”她有一些紧张,拿着茶壶的手一抖,差点让茶壶掉在地上了。
子珺一听,精神来了:“这么说,你认识这个老人?”
钱小萱诚惶诚恐地说:“那个人是爷爷,我是背着他出来找爸爸妈妈的。”她的眼神弱弱的。
子珺拉她坐到自己身边说:“你爸妈叫什么名字?是什么原因,什么时候,他们与你们失去了联系?’
钱小萱低着头说:”我听说我爸是给一个叫钱玉琯的老板开车,后来又有人说他离职不干了,后来就没有消息了。我妈好象在一家造纸厂上班,听说后面也离职不干,也没有了消息。”
子珺觉得这事情牵涉到钱玉琯,这事情就简单不了:这钱玉琯真是一个祸害精,看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