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乔乔顿时心里一紧,跑过去时忽然看到站在一旁的宋医生,顿时眼神一闪,这才松了口气。
她还以为是宋医生想办法逃跑被发现了,只要不要宋医生就好。
宋医生看了宁乔乔一眼,也没说什么,飞快移开视线,表情焦急的看着那群人,唯唯诺诺地道:“你们别别打了会打死人的”
只见被围殴的竟然是东澜盛父子,他们倒在地上,被揍得鼻青脸肿,东澜盛嘴巴里还吐着血。
宁乔乔皱起眉,道:“这是怎么回事?!”
“有些人不听话,就该给他们一点教训。”这次说话的是东澜劲,他微笑着站在一旁,看着手下们行驶暴力,并不打算阻止。
“是东澜盛父子,他们看这位先生去接电话,想逃跑但是被住了。”宋医生解释道。
“”
宁乔乔错愕的看着东澜盛和东澜狄,但是更让她意外的是东澜岳,因为他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的父兄挨打,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也没有向东澜劲求情。
东澜岳就像是一个局外人一般,静静的看着他们。
静得让人觉得可怕。
“好了。”
过了好一会,东澜劲才缓慢地说了一句。
急风骤雨般的拳脚立刻应声而停,保镖们纷纷站在一旁。
宁乔乔这才看到东澜盛和东澜狄已经被打得不成人样,衣服上沾着草屑和泥土,趴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爬都爬不起来。
东澜盛脸下方有一摊不小的血迹,是他吐出来的。
“那个医生,去给他们看看。”东兰劲道。
宋医生立刻走过去,看了看东澜狄又看了看东澜盛,掀开他们的衣服检查了一下,抬起头看着东澜劲,道:“东澜狄先生断了一根肋骨,至于东澜盛先生,他肋骨没有断,但是吐血了,没有仪器检查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情况,但是肯定不容乐观,我们得马上送他去医院,否则拖下去恐怕会严重。”
宋医生最厉害是把脉,只要一把脉他几乎就能知道个大概,但是此时没有这么做,显然他是刻意在东澜劲面前隐藏自己,言语间都是一个平庸医生的作风。
东澜劲摆了摆手,宋医生立刻起身站到一旁。
“既然没有生命危险,那就是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难逃。”东澜劲看着地上的两父子,声音淡淡地道:“断东澜盛一条脚筋。”
“什么?!”
宁乔乔转过头错愕的看着东澜劲,除了她还有地上的东澜盛父子也震惊的抬起头,连痛苦的呻吟都忘了。
“劲少爷,我知道我错了,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求求你原谅我,我真的再也不敢逃跑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咳咳咳”
东澜盛说着求饶的话,发出剧烈的咳嗽,吐出一口鲜血。
“在我这里,从来就没有什么再给一次机会,我有我的规矩,谁都得遵守。”
东澜劲对东澜盛的求饶无动于衷。
一名保镖立刻拔出匕首朝东澜盛走去。
宁乔乔眼眸紧紧看着那把并不长的匕首,闷热的森林里,她被匕首的寒光刺得浑身冰凉。
东澜劲不是在开玩笑的!
那名拿着匕首的保镖朝东澜盛走过去。
东澜狄挣扎着要站起来,嘶吼道:“东澜劲,你不能这样对我父亲,就算他犯了错,也有东澜家的家规处置,你这是动用私刑!”
“啊!!!”
话音刚落,东澜盛忽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身体因为剧痛扭曲成一个怪异的姿势,瞪大的眼睛像是眼珠要爆出来一般,五官痛苦的紧绷着,额头青筋暴起,浑身都在不停的抖动。
只见东澜盛的左脚脚踝处,鲜红的血像是被拧开的水龙头,顺着皮鞋流下来。
与此同时,拿着匕首的保镖站在一旁,银白的刀刃上鲜红的血水慢慢滴在地上。除了东澜劲的人,所有人都是脸色一变。
宁乔乔定定的看着东澜盛的脚,眼睛眯了眯,忽然一把捂住唇:“呕!”
“父亲!父亲!”
东澜狄爬过去,焦急的看着东澜盛。
“你们算什么东西?也配让东澜家的家规处置?以为自己姓东澜,就是东澜家的人了?真是拿着鸡毛当令箭。”东澜劲低沉的声音漫不经心的道:“医生,过去给他看看,毕竟还要带回东澜家去问罪的,保住他的命,别让他死了。”
他的表情丝毫不像是在看一个刚被自己废了脚筋的人,倒像是在看一条断了腿的狗。
宋医生低着头走过去,像是被吓到了一般,哆哆嗦嗦的拿起东澜盛的腿,道:“我没有东西给他包扎”
一个保镖丢给宋医生一团纱布,显然这些东西他们是随身携带的。
没有别的药品,宋医生为东澜盛的腿包扎,东澜盛不停的哀嚎着,凄厉痛苦的声音在闷热的林子里让人汗毛直立。
“东澜劲!你敢这样对我父亲,我不会放过你的!”东澜狄咬牙切齿地盯着东澜劲,愤恨地吼道。
“呵,你倒是有种,知道这样和我说话的下场么?你父亲刚刚断了一只脚,怎么?你也不想要你的舌头了?”
东澜劲淡笑着道。
“”
东澜狄眼神死死地盯着他,没有在讲话。
东澜劲是个疯子,他杀人不眨眼,折磨人更是毫不手软!
见东澜狄不说话了,东澜劲不屑的笑了一声,满意的勾着唇道:“这就对了,不要说我不喜欢听的话,这样你的舌头会陪你的时间长一点。”
说完,东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