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和,北越国第十一步兵师侦察营退役少尉。
由于北越国五年前刚结束内战,百业待兴,民不聊生,而他只会侦察、渗透、破坏、潜伏等军事技能,他受伤退役后找不到合适的工作。
经人介绍,他和一些战友偷渡到了香江,由于言语不通,只能到建筑工地上打黑工,或者在饭馆里洗盘子。
由于收入微薄,难以糊口,加上最近香江在严查偷渡客,他已经好几天没开工了,肚子饿得不行,突然一个同乡接了一个大活,邀请他一起干。
等他知道这大活是要刺杀一个江湖大佬时,他纠结了一会,但高达五万元的报酬,让他铤而走险来到了大三元酒楼。
事情一开始很顺利,那帮人一点都没有防备,任由穿了一件服务员上衣的他长驱直入。
进了包间,那大佬还在吆三喝四地跟一班手下在拼酒,他趁众人不注意,从腰后掏枪,一枪打了过去。
可能是太久没摸枪了,也可能是那大佬正好喝酒歪了身子,飞了好一会的子弹只打入了那大佬的肩膀。
虽然那大佬喝得有些高,但反应也很快,立即掀翻了桌子,挡在身前,让他没有机会补上几枪。
而那些小弟们则在酒精的刺激下,悍不畏死地扑了过来。
他打倒了几个冲在前面的小弟后,被峰拥飞来的凳子、碗、酒瓶等逼得退出了包间,他见已无法完成任务时,便狂奔下三楼。
谁知道在二楼,要到他藏好枪的地方时,却见到有人手里拿着他的枪。
那两人看起来跟楼上的人是一伙的,都是牛仔裤花衬衣的街头混混打扮。
虽然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找到他的枪的,他多年的军事素养,让他及时举起了枪开火。
可惜的是那其中一个帅小伙子反应很快,拉着那个大猴脸躲进了一个包间。
楼梯上的响声越来越大,而一楼也传来嘈杂的声音,没空思索的他,举着枪,从躲有敌人的包间前面狂奔而过,同时向包间里又打了几枪!
奇怪的是,包间里躲着的人居然没有反击。
奔到一半,他已经看到楼下跑上来几人,挡住了他的去路。
他脚步一停,“啪啪”甩手打了两枪之后,脚步一蹬,跃起身子,撞破了身旁的玻璃窗户,跳了出去。
窗户外是酒楼的后巷,黑暗阴深,少有人走过,而且连接了三四条小巷,是一个极好撤退的地方。
在他的身子快要完全窜出时候,右腿突然飚出一道血花,他落地时没法站稳,脚一软,重重地摔倒在地。
他反应也快,强忍剧痛,顺势在地下往前翻滚了几圈,停稳后,朝着楼上窗户又开了几枪。
在那些追兵被吓得不敢露头之后,他才咬着牙,站起来,一瘸一拐地钻进了一条小巷子。
在包间里,张小帅和周闰发躲在角落里,紧张地盯着门外,那杀手没进来,跑远了。
刚才周闰发被张小帅扯进来时,手臂被子弹擦了一下,疼痛之下,那黑星曲尺就掉在门外。
刚才房门被打出几个洞时,没枪在手的周闰发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发哥,你没事吧?”,张小帅注意到了周闰发手臂上正在冒血。
周闰发脸色发白,捂着伤口的手还在微微抖动着,他强忍着痛,说道:“没事,只是擦伤而已!”。
“我有事!”,艾风8大叫起来。
“你有什么事?”,张小帅看了一眼拿在手中当盾牌的大哥大,一点划痕都没有。
“你这个混蛋,又把我当挡箭牌,不是,挡枪牌!”,艾风8惨叫道:“哎哟,哎哟,痛死我了!”
“你有神经吗,痛个屁呀!”,张小帅翻看着大哥大,发现天线顶端处有个小白点,像是被什么东西擦了一下。
刚才他本能地举起手,用艾风8当盾牌,看来还真有可能是挡住了子弹。
“你这个混蛋,你强化后的身体,刀枪不入,你怕什么?”
“怕痛啊!”
“我也怕痛!”
“你不是号称全地球最硬的外壳吗,又打不穿,再说了,你说你是硅基生命,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痛的?!”
“我就是痛,你管得着吗?我警告你,你再敢拿我挡枪,我跟你翻脸!”
“……”
张小帅不接话了,这么好一个挡枪的盾牌,怎么可能不用呢,下次遇到了枪手,照样把祭出艾风8这个防弹盾牌来。
“我告诉你,虽然我能撑开电磁屏障来挡枪,但你也得提前说一声是不是?”
“我的应急响应机制似乎出了点问题,本来遇到危险,能在一纳秒之内就激发出防护屏障的!”
“但这次居然用了足足一秒,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了!”
“我英俊的脸,居然被打花了,真是太让人生气了!”
听着艾风8哀怨无比的叨叨,张小帅也不明白,这一个光脑怎么就这么人性化。
最后有点受不了的张小帅,直接说了一句回去找泰姆给你修,艾风8立即安静了。
“那清嫣,还在外面呢!”,周闰发低声地提醒着张小帅,他心里担忧张小帅的管家在外面会受到伤害。
“没事,我刚才看到她也躲进一间房里了!”,张小帅一点都不担心梵清嫣,反而担心那个杀手。
这时,房门呼地一声被撞开,呼啦啦涌进来一帮凶神恶煞的大汉,齐齐瞪着张小帅和周闰发。
有一个眼尖的大汉捡起地下的黑星曲尺,指着张小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