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个水吗?还能喝太多受不了?
心里觉着奇怪,叶悠悠也没多问,点头应了一声:“好。”
两人慢吞吞的吃着饭,一边说着话,很快就是半个小时过去,饭菜吃完了,一滴不剩,许世澄拿得也不多。
他还没回来。
两人又坐着等了会儿,才见许世澄回来。
他走路有点偏,脸也有点儿红,胸前的那一片衣服还湿漉漉的,大老远的就闻到了酒味。
他刚刚过去找行柳要衣服的时候,路过前院,被黑旗峰和瞿江还有寨子里的弟兄们拉着灌了点酒。
他酒量并不是很好,没喝几口就飘得不行,借口说有点不舒服回来躺一下,晚点再过去。
许世澄酒量不行在寨子里不是秘密,没人觉得他在撒谎,黑旗峰和瞿江同意了,他才得以去找行柳要衣服。
许世澄走路不稳,歪歪扭扭的走了过来,把手里的衣服往她们一扔,笑嘻嘻道:“行柳就在外面,你们快换衣服,换完了把头发也重新弄一下,就出去跟他走吧。”
叶七七看他站都站不稳的样子,还朝外面走,皱着眉问:“你去哪里?”
“还能怎么着,当然是去陪他们喝酒啊。”许世澄转过来,对着她翻了个白眼,“黑旗峰和瞿江又不傻,我就回来一下你们就不见了,肯定会怀疑到我头上来。”
“我找行柳的时候从茅厕的小窗户翻出去的,有人看见我进去,没看见我出来,估计我还在里面,等会儿我再翻进去从正门出去,就算有人后来发现你们不见了,他们怀疑我,我那个时候在上茅厕,还有人给我作证,很容易洗清嫌疑。”
叶七七:“……”
她看着许世澄泛红的脸,一阵无言。
果然大哥就是大哥,这么不一样,别人都是翻墙翻后院,他倒好,翻茅厕的窗户了。
牛逼。
叶七七对着他比了个棒棒哒的手势,后者以为在夸他,笑得跟个二傻子似的。
“那我先回去了,你们快点换衣服跟着行柳走,趁着寨子里的弟兄们都在前面庆祝黑旗峰和瞿江回来……”
说完,许世澄转身就走了出去。
身后的门关上,许世澄刚才还醉意熏熏的眼立刻恢复了清明,哪里还见得刚刚醉意朦胧的样子。
他回头望了眼身后的门,神情有些复杂,他有一点没说的事,瞿江和黑旗峰回来,还带了一个人。
——是宋清诏。
他们称兄道弟的,好像很熟的样子。
许世澄不知道宋清诏与瞿江、黑旗峰之间是什么关系,他当时看见了也是很诧异,不过他也挺高兴的,遇见了熟人。
于是许世澄兴高采烈的上去打招呼,却被宋清诏退避三舍。
懵逼得许世澄:“???”
兄弟,我真对你们家小七七人没啥心思啊!我就只是对她空间感兴趣而已!
你有必要这么躲着我吗?
你知不知道你们家小七七现在也在寨子里?还被抓起来要给黑旗峰和瞿江当压寨夫人?
要不是有老子在!小七七是逃脱不了当压寨夫人的命!
只可惜宋清诏听不见他心底叫嚣着的话,而之后瞿江和黑旗峰又一直跟宋清诏在一起。
三人形影不离,他想单独找宋清诏说话都没机会,又赶着给叶七七和叶悠悠拿衣服回去,许世澄就喝了几杯冲水的酒,找借口离开了。
许世澄面露沉思,他是因为任务才出现在黑瞿寨的,那么宋清诏呢?宋清诏出现在这里,是什么原因?
他又怎么和瞿江、黑旗峰认识的?
那兄弟俩一点都不好相处,虽然他篡改了两个人的记忆,把自己这个三当家强行加入了进去,但两人对他说话做事都是留有一套的。
宋清诏是怎么做到,和瞿江、黑旗峰认识还处得那么好的?
许世澄想不通。
他在门口站了会儿,掐着时间,回了前院。
黑旗峰和瞿江去和寨子里的弟兄们一桌一桌的敬酒了,徒留宋清诏一个人在那边。
许世澄看了看周围的人,朝那边走过去。
宋清诏在他过来的时候就察觉到了,抬头朝他这边看了眼,就收回眼神,继续面无表情的吃着饭。
对许世澄的讨厌和不请自来表现得十分明显,偏偏他像是没有察觉到一样,径直走得到宋清诏旁边坐下。
“喂,我跟你说个事儿。”许世澄坐下后,就开头喊了一句。
宋清诏侧身背对着他,假装没听见。
许世澄看着他的模样,脑海里闪过一个画面,莫名的就有点儿想笑了,他轻咳一声,止住强烈的笑意道:“你不听会后悔的我跟你说。”
宋清诏:“……”
有人在说话吗?
他看看天,闷了一口酒。
怪想叶七七的。
昨天一早他就离开宁安村了,晚上也没回去,也就一天和她没见面,这是第二天了。
俗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昨天才离开宁安村就恨不得回去,晚上更是觉都没睡好。
接下来的几天还要怎么过啊。
宋清诏有点心疼自己,走的时候太匆忙,啥东西都没带,早知道就翻墙进她屋,捞个什么她的贴身小物件带身上好了,这样还能睹物思人。
现在只能靠回忆,想想罢了。
叹了口气,宋清诏满脸沉重悲痛又后悔的表情。
“宋清诏,我跟你说话呢,你听不见啊?”许世澄看他不理自己,伸手锤了他一把。
宋清诏最烦别人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