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习惯,是在与无数的魔化傀儡战斗过之后养成的呼吸一样的本能,因为要杀死一个魔化傀儡,普通的贯穿伤,击穿身体或者心脏之类是完全没用的,只有完全摧毁他的脑袋和身体中枢躯干才行。任何一个在战场上与魔化傀儡战斗过的老兵都会养成这样的习惯。而你知道我在天寒城。在塞尔内斯战区,还有随后在卡雷山脉狙击魔化傀儡大军南下的过程中干掉过多少魔化傀儡吗?
我说至少50万,你信不信,这个战斗习惯是用50万魔化傀儡生命养成的,已经烙印在我的骨头里的习惯。
因为我入魔了,所以,我出手也更加的温柔体贴了,连杀人都不会了。
我灭了你满门,我干事的时候彬彬有礼不脱衣服。我发狂的时候把体液憋回膀胱我不留体液,我恨范家入骨见到你却好心的给你留了一个全尸……因为那个人长得和我一样,所以,这些就是我干的。这就是要我命的证据。
……
青箫山人,还有澜沧派的年轻长老,当你们被秦五的战气狼烟吸引。随着他一起追击那个人追击出福海城的时候,你们扪心自问。那个人在逃脱的时候是否一直是在你们的视线之中?是不是秦五在主导着整个追击过程?是不是在与我遇到之前有一段时间,那个人其实已经逃脱出了你们的视线。最后是在秦五的搜索下,你们才又发现的我,随后才毫不犹豫的对我出手?
因为你们是从福海城一路追击那个人追击出来的,所以,你们看到我,当然就以为那个人是我。在当时的情况下,无论是时间,还是地点,无论长相,都不可能再出现第二个人,对吗?
所以,那个人也就成了我。
……
冯将军,我知道你嫉恶如仇,但当你认定你在为怀远堂清理门户的时候,你能不能想想,为什么秦五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就在你来的时候我就把他击杀了。
在我把秦五击杀的那一瞬间,你,青箫山人,还有澜沧派的年轻长老,摸着良心说一句话,是否都在秦五沸腾战气的笼罩下,没有看清我出手时那一瞬间秦五的具体情况,你们看到的只是最后的那个结果——秦五的身体四分五裂。
然后,毫无疑问,秦五也就是我杀的了。
我入魔了,我智商降低了,仓皇逃出福海城,就算不认识瀛洲的路迷路也好,但就偏偏一路直接朝着你的大营跑来,最后让你在接到福海城传来的通报后,刚刚坐着飞舟离开大营,就在大营外800多公里的地方正好把我拦个正着。
骑士战斗时候升腾起的战气狼烟,在天气晴朗的夜里,甚至是500公里外都能看见。这和在你的家门口打架杀人有什么区别?
……
我不知道秦五为什么会和秦家少爷突然出现在福海城,因为那个时候,秦五应该和秦家少爷在秦家的玉林城巡视,因为秦五说秦家少爷是我杀的,因为秦五是我杀的,所以,秦家也就把这笔账算在了我的头上。
秦五有问题!
但我已经无法证明,因为他用他的死来让我失去了最后辩解的机会。
我只想在这里郑重的提醒秦家一句——秦五在秦家那么多年,知道多少秦家的秘密,参与了多少秦家的行动,你们可以有一万个理由放心秦五,但如果,就当我说瞎话——秦五万一是魔族的人,是通天教的人,他在你们秦家这些年到底想要干什么,在你们秦家留下了多少布置后手,这些,你们真的知道吗?
因为我来到太夏,唯一和我有恩怨的,就是通天教和吞党。
……
最后再说吞党,在这件事中,吞党给范家的压力让范家做出了与我退婚的决定,这是整件事情的由头和开始,那天晚上,白天在我这里弄得灰头土脸得杨玉山为什么那么晚还召集吞党在福海城的骨干聚集,最后让“我”成功的将他们一网打尽,最后也进一步坐实了我得罪名,让秦五有机会追我出福海城。
太子太傅大人,你能证明这件事不是吞党要铲除我的苦肉计吗?
我相信吞党不会如此的下作,因为这已经超出了你们和怀远堂长久以来斗争手段的底线,我知道吞党中有很多人恨不得我死,恨不得把怀远堂连根拔起,但这样的手段,却不是你们的风格,你们玩的是阳谋,是在轩辕之丘用几个对你们摇尾乞怜的周天御史玩口诛笔伐的那一套,你们想的是用太夏的规则抓住机会把怀远堂碾碎。
但你能证明吞党在这件事中自始至终都没有被人利用或者吞党内部没有通天教与魔族的人吗?
当然,你无须证明,因为你是吞党领袖,太夏的苍穹骑士,现在的太子太傅,将来的太夏三公,而我现在只是一个逃犯,一个丧心病狂已经不值得信任的人,我说的任何话,你都无须证明,无须回应。所有的这一切,都有可能是我的胡言乱语和在你们身上泼的污水。
……
当我年初在幽州大破通天教,亲自干掉江老爷子时,这个隐蔽在太夏已经不知多少年的影魔在临死之前得意而疯狂的对我说了一句话,他说——你们华族的末日就要到了,我在地狱里等着你们。
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