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善晚会的事情当天晚上就在市里里传开来了,肖婕妤和郑玉莹两个人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说了。
沈三少的这一招借刀杀人不得不说确实是十分的狠,也十分的有效。
不少当初因着沈时远被赶出沈家而渐渐觉得沈时远在市的地位不如从前的人如今也认清楚时势了,沈家就算是彻底倒了,沈时远在市也不是他们能够惹得起的。
宁欢平时低调得很,作为沈时远明媒正娶的妻子,她很少会提及沈时远,也很少会在媒体上和沈时远一起公开出现。市里面免不了有些人觉得宁欢其实也并没有那些传闻中过得那么好,说不定这一年的时间以来,沈三少已经腻了,毕竟男人大多数都是花心的,更何况是沈时远这样的人,女人排在他的跟前,他几乎都能
够挑花眼的。
但是这一次过后,谁都不敢再对宁欢不敬了。
沈时远这哪里是娶了个老婆回家,简直就是娶了一个祖宗回家。
可是人家沈三少乐意,谁都没有办法说些什么。
昨晚的事情确实是轰动,宁欢刚回到舞团就被梁希桐拽着挤眉弄眼地问了:“昨晚是怎么回事啊?”
宁欢囧了囧:“没什么,就是她们两个人说错话了,让三少不开心了。”
“说你了吧?”
梁希桐倒是什么都能猜得出来,宁欢听着,轻笑了一下,抬手推了推她:“你知道就好了。”
因为十月份的演出宁欢不参加了,所以还要选拔另外的一个主角。
这一次的演出说重要也重要,但是比起上一次宁欢参加的比赛而言,这一次的演出倒不算是什么。
可是对舞团的很多人而言,这是一个机会。
自从赵敏的事情之后,任柔柔就安份了很多,这一次的选拔,她的机会是最大的。
梁希桐跟任柔柔搭档,她其实一点都不想跟任柔柔搭档,但是宁欢已经说了不参加了,重新选人的消息也传出去了,她就算再不想,也没办法了。
这个星期的星期四是沈钧明的二审时间,星期三的晚上睡觉之前,宁欢试探地问了问沈时远会不会去看庭审。
其实沈钧明也不过是在做无谓的挣扎,结果大家都能够猜得出来了。
沈三少显然是不会去二审的庭审现场的,她早上就直接回去舞团了。
二审结果很快就传到沈时远那儿去了,他听着电话里面的人说二审的情况,勾着唇冷笑了一下。
“盯着沈钧宇。”
他说完,抬手就将电话给挂了,然后视线落到一旁的内线电话上,微微顿了顿,抬手拨了内线电话:“林秘书,进来一趟。”
接到沈时远的电话,林致远将文件递给助手,连忙起身就敲门进了办公室。
“三少?”
听到林致远的声音,沈时远才抬起头,视线落在他的身上,唇角微微勾了一下,脸上的表情阴戾不已:“告诉杨飘,可以动手了。”
林致远了然:“好的,三少。”
沈绍霆最近过得一点儿都不好,自从沈绍源死了之后,沈钧宇对他就好像是防贼一样防着。
陈亚梅又总是闹,他这些天简直就是头都要炸。
他知道沈绍源是沈时远的局,可是如果再来一次的话,他也依然会做同样的事情,特别是这一次回来,看到沈钧宇这样防着自己。
沈钧宇明明已经坐上了东成的那一把交椅了,可是这都半个月的时间了,他旁敲侧击想要让沈钧宇将他安排进去东成,可沈钧宇却完全不接他的茬,好几次就那样生硬地转开去了。
他也不敢跟他吵,沈绍源的事情,他总有一种感觉,其实沈钧宇已经知道了。
人一烦躁就很容易走错路,他这段时间心情烦躁,那两个月又憋屈得很,一心想要进去东成然后找沈时远报仇。
但是现实偏偏事与愿违,他什么事情都不顺。
前些天去酒吧的时候,有人搭讪他,给他介绍了一个解压的新药,说是不会上瘾的。
他一时之间没想那么多,直接就抽了。
一次两次,确实是让他可以暂时忘掉现实里面的那些烦心事,这段时间来,他只要在沈钧宇那儿碰一次壁就会来酒吧这边吸食一次。
他有的是钱,就算知道是毒,也不放在心上。
单独的包厢里面没有人打扰,沈绍霆像之前的好几次一样在吸着,包厢门打开的时候,他只看了一眼。
那迷乱中,他也看不清楚人是谁。
沈绍霆皱着眉,不清不楚地喊了一句:“谁?”
来人没有回答他,那种虚无的神经快感让他没有任何的精力和思考能力去管来人是谁。
人被绑起来的时候,他还在醉生梦死中。
杨飘对着跟着进来的两个男人点了点头,沈绍霆就被扛了起来。
被扛到包厢的门口,沈绍霆终于有些回神了,可是那药的后劲还在,他整个人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想要开口大骂,杨飘抬手就对着他的嘴里面塞了一团烂布。
沈绍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这样被杨飘的人扛着从酒吧的后门扔上了面包车。
车子开得很快,沈绍霆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他死死地着跟前的女人,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她了。
杨飘低头看了他一眼,眼底里面带着无尽的恨意。
面包车开得飞快,沈绍霆想要挣扎,刚动,这时候才发现自己整个人被绑得严谨,他怎么都动不了。
车子很快就停了下来,杨飘先下了车,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