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飞虎根本不给面子,当时就想反调:
“你拉倒吧,那个玲玲就是风月场上长相最次的主,还处呢,那个比都被日烂了,往两边翻着,出来酒吧拉客的,你以为你能遇到清纯美女,都是农民工解决问题的公厕,等急了挨个撒尿!”
他回过头猛喝一声:
“报告警官!我有情况汇报,请过来让我说道说道!”
有个把门的警官,在外面听了半天,忍不住嗤嗤直笑,都要笑岔了气,这几个面向凶恶的、人面兽心的家伙,伤天害理的事情做绝,人神共愤,还想拉他老子站台面,羞也要羞死人了。
除非他老子和他不成器的儿子一个样,吃喝贪贿啥都干,不然绝不会出面,你以为现在的当官者,能出面吗?凡是遇到自己子女惹事的,有多远跑多远,哪还硬着头皮猛闯,除非不想干了。
估计儿子这样不成气候,离不开老子的熏陶。
想到这里,悄悄地记下听到的相关内容,第二天报告警队领导,警队把消息传下去,抓住一条小黄鱼,膘肥流油。
题外话,待张林林的父亲所处城市一系列手续批准下来,立刻拿办张混玉,等干警到办公室打开门之后,立马惊呆了:
只见床上裸露这两条赤条条肉色人鱼,六九式交缠在一起翻云覆雨,大汗淋漓,干草烈火烧得正旺。
市纪委官员一声大喝:
“张混玉副县长,我们获悉你辖下民政局向你行贿,历年下来总数已到数百万元之巨,加上其他贿赂,数额几千万,跟我走一趟吧!”
当时就把张混玉吓瘫了,事后不举,不过不举也就不举吧,涉事官员估计得判数十年,再行再能也不能用了。
这是后话,因为儿子在学校不意间导致老子下台,这是第一例,就是因为一场打架。
所以这些事情就不说了,说了让人倒胃口,现在靳思明在远离学校的地方放下宋儒芳,宋如涛马上说道:
“儒芳,你就别去了,留下来远远地混迹于民间,等出去的时候我联系你,你知道有些事不能露底,叫人整天不消闲,还记得知道张林林的事吧?”
宋儒芳听话地下车,在民众里混迹下来,静等靳思明的消息。
这几天,学校里还不到开学日期,学生们正好休养生息,等着开学时间的到来。
可靳思明还不能歇下来。
因为学业的事,还有神农架白云的事,更有学校领导的事,都在搅扰着他,使他一刻都不能宁静。
第二天,天刚微明,晨光熹微,洒下的光线猛烈,说明今天又是个好天气,烈火如焚。
寝室外面响起梆梆梆敲门声,同时门外一声清爽的声音响起:
“靳思明,起床没有?!”
正在洗涮的靳思明淋着湿漉漉的头发,一手拿着毛巾,一手拉开寝室门,猛然看见清云冉前边俏生生的站着,后面一条大灰狼纵身一扑,就耷拉着猩红的舌头,两只前蹄搭在他的肩膀上,呼哧呼哧直抻舌头舔他的鼻头。
靳思明无奈的揍了大灰狼的鼻子一拳,痴狼吱咛一声,前蹄落在地上,鼻子溜地一直操了很远的距离,这才抬起头来,不乐意了,又是讨好,又是出洋相。
他拿出一块骨头棒子撂到它面前,说道:
“小东西,让你和别人在一起,你就能耐了,放下我不顾,就野了?”
有吃的痴狼也不再讲究,只管囫囵吞咽,嘎嘣嘎嘣,吃得津津有味。
“今天这么早起床,有事吗,学妹?”
清云冉语言清脆地说:
“你难道忘了在回学校的飞车上,答应的事情了?”
想来想去也想不起来都答应了啥事情,再想想也没有想起来究竟是啥事,就迷惑地问道:
“我想了半天也没有想起来应承了啥事情,要不你给提个醒,让我明白是啥事?”
清云冉不耐烦道:
“男生寝室是老虎窝,我就不能进了?”
这时,靳思明才想起来自己真是忙糊涂了,把人晾在外面,赶紧胡乱擦着头,一边说:
“真是忙晕了头,请进屋,里面说话。”
“这还差不多。”清云冉进入寝室,找个地方坐下,开口就说:
“那个白老头的事,你准备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