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枫一声咋呼,把尚品玉给惊醒过来。
她醒了之后,一想这多让人害羞啊,刚进来时候没有想太多,但现在这个情况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
所以,她继续如八爪鱼一样,拥着御枫,口里的嘴水乱流,肆意汪洋一片。
有人会说女孩子会流口水吗?答案是肯定的,除非脱离了地球人的范畴,她不会流,凡是在地球上生活的每一个有血肉的血性男女,都会。
因为昨晚太高兴了,把持不住自己的内心渴望,就一不做二不休,呼呼腾腾掀开被子,连三赶四的钻进了某人的被窝窝里。
在进入睡眠的瞬间,就让尚品玉长长出了一口气,哎呀娘啊,这既不是偷情,又不是杀人,为什么心会咚咚狂跳呢,会不会我有作案的潜质?不管了,先昏昏沉沉大睡一场再说,好不容易下了这么大本钱,要不享受一番,还在这里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体有何用?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锦衾空对月!
拼了,她不断给自己打气,坚定在御枫的被窝里睡觉的信心,到了半夜终于渐渐睡去,就把自己的手脚不自觉的伸展开来,翘起大腿压在御枫的下-体,脚趾伸向小床的外面。
而右手则勾肩搭背,伏在御枫的勃颈处,脑袋缩在御枫的胰窝,睡得非常舒适安好。
正是睡得安好,口水才乱流,徜徉出来,导致汪洋一片。
此时才将近黎明,外面还没有曦光和晨辉,正是黎明前的黑暗时刻,病房外面的高大的树木,显得黑魆魆的,一切都陷入时光的漩涡之中,全都在沉睡……
御枫惊诧的开口了:“怎么回事,是不是夜里梦游不知不觉走进我的被子了?醒醒,赶紧起来,等会护士要来查房,让人看了算怎么回事啊?”
尚品玉这才装模作样的张开迷蒙的睡眼,长出一口气道:“真舒服!”
她的话使御枫半天没有明白过来,这句话应该是我先说的吧,好像你没有被占便宜,我倒吃亏了吧。
摇摇头,恋恋不舍的回到自己的床上,尚品玉闭上眼睛继续入睡,谁让这种情况如此羞人呢,我就是不理你,让你着急才好,不要总是我先出口,最后总是我先害臊!
御枫掀开被子向下看了一眼,才无可奈何的,看着不停运行的空调,一切都恍然如梦境一般,让人感到不可捉摸。
对面的人不说话,自己也没话可说,看了一会儿嗡嗡转动的空调,渐渐的两只眼皮逐渐睁不开,互相打了一会架,又慢慢睡去。
第二天的晨光非常好,艳阳高照,把一晚上积攒的热量和光芒尽情地泼洒向大地,一大早,地上就下了火,到处烟雾蒸腾,好像再过几天就会下大雨的样子。
楼道里闷热难忍,出门一会就汗流浃背,赶紧又跑回屋里。
御枫起床后要上卫生间,一拉门不动,等了半个小时,无奈之下,去了外边解决问题,然后洗漱擦脸回房。
早起的时间,很简单的就匆匆过去,这时,尚品玉去喊叫于医生来给御枫做最后的诊断。
于医生说:“到底年轻,身体恢复得非常良好,今天就给你办理出院手续。”
尚品玉问道:“于医生,平常在家里要注意些什么?哪些应该特别招呼的,您只管交代,我们回家后一定要照办,不会有一点含糊!”
于医生笑道:“嗯,实际上也没有特别要准备招呼的,既然你媳妇提出要求了,我就简单说一点,不要把脚趾碰烂,以防感染,这是最重要的,防止感染导致败血,其他倒没啥要求。还是有个温柔的媳妇好啊,作为男人不用太操心药物和住行,呵呵,好了,外伤药要定时涂抹,暂时两脚不要湿水。好,就这样办好手续就可以出院了。”
对于于医生的话,两人都没有反驳,原因有二。
第一,御枫也没法见谁都说“这个女的不是我媳妇”,这有点那啥,反正他也不是嘴碎的人。
第二,这个情况一直是尚品玉所追求的,她高兴还来不及呢,为什么要反对?何况于医生说出的关系已经跨越恋人,同居,直接进入婚姻生活了,这使尚品玉不由得沾沾自喜,脸一扬,显示出高傲不可小看的神色。
御枫很是无奈,一个小的问题就值得拿来炫耀,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啊。
说过之后,于医生娉婷而去,叮叮当当的声音传响在楼道里。
“我说,医生怎么不换鞋呢?我要告她!”对于尚品玉嘴里的说法,他很郁闷,这样的事,各个医院都有,你这是想干啥?
尚品玉乜斜着眼睛注视着御枫的一举一动,忽然御枫叫道:“我带的钱不够,卡也忘带拿了,你的多不多?回头我给你拿钱。”
“这是干什么,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马上咱们就要不分彼此了,这时候却分得这么清楚干嘛?!”
她把身边带的女士包包打开看了一眼,说:“走,下楼去交钱,你是个病号,这跑动的事情尽量让我来办理,到外面的过道里,你坐等就可以了,谁让人家说我是你媳妇呢!当媳妇就是操心的命,我苦啊!!”
他们下到一楼缴费处。
这时候,御枫拿出手机给郑主任打了一个电话,让他来医院给处理住院手续,因为已经准备出院了,还是回家的好,也不想住在医院里花公家的钱。
啰啰嗦嗦打罢电话,看看尚品玉还在排队,御枫百无聊赖的来到大楼的楼道口,迎着门望向外边。
事实上,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