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宙这次显然是有备而来,并不像刚才那样显得步履匆匆。“咱要不换个玩法?这样小打小闹太没意思了。”主要西门宙觉得在麻将的世界里已经找不到前方的灯塔了。
“行啊,你想怎么玩?”月落倒无所谓,反正怎么玩我也没打算和你正经玩。
“咱简单一点,摸五张牌比大小,谁总的点数大谁就赢,每摸一张牌就可以选择加一次注你觉得怎样?”这是西门宙一贯的玩法了,每次技术流的玩不过就开始走运气流路线,仗着自己资金雄厚很多次被他翻盘,所以屡试不爽。
说完用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月落生怕别人不愿意似的。“我觉得还真挺有意思的,不过玩这个两个人就够了,他们也没这么多钱,就我和你两人如何?”月落拿起茶杯灌了一口,下午说了太多话,到现在水分都没有补充完毕。
“就等你这句话呢,来吧!”刚才一直是月落在独赢三家,其它二人坐等分成,自然老神在在的输多少都不带一丝的火气。西门宙都在纳闷胖子的涵养什么时候变的如此高了。
大家把所有的带万字的牌全部挑拣出来,一共是三十六张,字朝下就这么散乱的摆放在桌面之上。因为被随机的调整过所以应该谁也不知道大牌的位置在哪里。为什么要说应该呢,因为月落是不需要知道大牌在哪的。
“好了,你先摸吧。”月落显得很客气的样子。“九万!,哈哈运气果然不错,我先押一万吧!”西门宙已经郁闷了大半个晚上了总算是有了一点扬眉吐气的感觉。
“是吗?可惜我也是九万,我跟你一万吧!”月落毫不在意,摸什么牌都是计划好的有什么可激动的。西门宙刚滋生出的一点小火苗便被一盆大火哗的浇灭了。
怀着郁闷的心情开始了第二张牌。运气也还不错,是张八万。“嘿嘿,我再加两万,你跟不跟?”
“我为什么不跟?我先跟了你我在摸牌,反正现在赌的都是刚才赢的,一点也不心疼。”西门宙一口老血差点就溅月落脸上,硬生生的给咽回去了。
“不好意思,我也是八万。”月落的战术就是你摸几点我就摸几点,最后一张绝杀你。
两人你来我往的已经摸到了第四张牌,分别是九万、八万、二万、五万。一共是二十四点,月落的牌和西门宙如出一撤,西门宙竟然也没有怀疑月落作弊的嫌疑,这神经也够大条的。
桌上的金币总量已经累计超过十万了,这时即使西门宙也不得不显得小心翼翼了。
最后一张牌了,“八万!”运气真不错,西门宙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一样。只有胖子知道那仅仅是在做梦而已。
“我全押了,我就不信你能有我的手气。”这时候还以为自己是在赌手气的人胖子觉得此人已经完全没得救了。
“九万,很难摸吗?要不我再摸张你瞧瞧。”月落仿佛是做了一件再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又输了,这一晚上接二连三的打击让西门宙都觉得有些不能承受了。胖子真怕这货能疯了,这营帐里还真没人可以搞的定他。
其他三人实力和他相近,月落就直接忽略不计了,胖子不觉得把麻将玩的如此出神入化的人还有多少时间去修炼。这可真的有些冤枉月落了,他的牌艺说起来未必比的上胖子,但奈何人家有一个会变戏法的师傅。人家想要什么牌自己就可以变,这让胖子情何以堪。
西门宙就这么一句不说的走出了营帐,再也看不见进来时的那股豪迈。胖子都有点不忍心了,“要不你输一次得了,大不了我那份不要了,他这样我真怕以后看见了能把我给煮了。”
“也行,你把他喊回来,我再和他赌一把,最后一把!”月落也有些同情心泛滥了。
没想到月落的话还没说完,西门宙已经转身回归了。这让月落和胖子二人面面相觑。“不是要来玩命吧,我可不赌那么大。”玩命的话月落觉得还真不能让了。
“没事,玩命的话你把我押上去,到时候用钱把我赎回来就好了。”胖子关键时刻总是显得那么睿智。
“再玩一把,你敢不敢!”西门宙的声音完全不像是能从嗓子里发出来的。胖子仿佛都能听见来自地狱的钟声在耳边回荡。
“敢是敢,但你赌什么,先说好赌命我可不要,你要是女的我还可以考虑,你这样的tuō_guāng了也诱惑不了我。”月落越说越离谱了,其实西门宙tuō_guāng了还是有些料的,起码有六块腹肌不是,问题是月落性取向比较正常对此无爱。
“我赌我身上这身装备!”提到这个西门宙仿佛就是打了鸡血一般,这是他荣耀的象征,这是历届比赛家族领队弟子才能拥有的殊荣。问题是即使你穿的再好也不代表你能赢钱啊。
“划擦!”胖子眼睛都看直了,刚才什么所谓的同情心已经不知道被抛去几万米的高空之上了,有的只是地上一滩的口水。要知道作为同一世家的出生,家族年轻弟子的首席战袍是对于每个年轻成员最大的梦想。
这一度也是胖子最大的梦想,但长大之后才知道那个梦想离自己很远,很远,远的已经让胖子选择去遗忘有这件战袍的存在。但今天,他近在迟尺,他触手可得。
胖子再也顾不得什么怜悯之类的感情存在,用全身的每一个细胞示意月落,上啊,弄死他,抢他的衣服,把他扒光!
月落还真不太喜欢西门宙身上这身金灿灿的装备,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