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兽一树的论道,各自沉侵其中,欲将道辩出本质论出真谛。
遥远的屈相海,也就是龙族的地界。
屈相海有多大,石姓部落原来所在的原始森林,就算百十个都是比不了的。龙族的屈相海,生活着不少种族族群,除了龙族人族各种附属种族,还有着一些奴隶仆役种族。龙族对人族友善,不欺凌不奴役,可对其它种族就另当别论了,似乎这才是末路大陆真实的生存法则。欺凌还是友善,都是分种族的,正如那句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善待人族欺凌其它种族,也间接的印证了一个事实,认知之后才会有区别对待。这也正是石当归在寻找修炼路时,只把前行者定义的认知作为参考,若是一切都遵循前行者的认知,那么早早的就已经定下了结局。
石姓部落已经逐渐适应在屈相海的生活,每个族人除了生活就是无休止的修炼。见识了末路的残酷,经历了逃亡路上的生死磨砺,族人尽皆激发出了抗争的血性,不甘不屈誓要将人族带入万族行列。而族人的改变最是欣慰的莫属族长了,虽然也为逝去的族人偷偷落泪,也为迁徙路上的悲壮后悔过,却依然掩饰不了发自内心的欢喜。
部落已经安稳生活一年有余,部落仅余的几位壮年汉子,也即将为部落添丁加口,也从中能看出部落完全融入了周遭生活。与此同时,部落还从其他人族部落那里,得到了完整的人族伴生经书,也使得族人修炼不再担心口口相传有误。就在这年余之中,部落族人大多都有显著进步,就算资质过于平庸的族人,没有进步却也不乏努力。
石怡,最初就是掩藏在石当归的光环下,直到石当归天才之名陨落,族人才不光关注石怡的容貌,开始关注她的修炼速度资质等。石怡也没有辜负族人的期望,同辈中一直独占鳌头,修为已经臻至流光境极境,突破法为境也只是朝夕之间。当然,石怡有现在的修为,也是自身努力的结果,特别是见识过迁徙路的残酷,恨不得把一天当作两天来用。
已经十五岁的石怡,少了一分青涩多了一分妩媚,不愧于部落之花的称号。再加上他的修炼速度与资质,已不单单是石姓部落自己所关注,屈相海的整个人族部落至少有一半都在密切关注着。不少部落的天之骄子都是有意无意的寻来,更有甚者直接提出结为道侣,不过这些所谓的天之骄子无不是失望而归。石怡的心中抹不去的还是那道熟悉身影,不挺拔不健壮甚至还略显单薄,却有着一股无可匹敌的阳光与坚毅。心中的情窦为他所留,心中的思念因他而起,再是天骄天才再是英俊潇洒,终抵不过他的一言一笑。纵是不满他昔日的决定,也改不了那份淡淡的情愫,只愿他能早日平安归来。
部落不再是单一的狩猎过活,自从来到了屈相海得了其他部落相助,部落开始种植·放牧·采药开矿等。得了人族完整传承不说,还能修习炼丹之法布阵之道,更能借鉴万族前行者的心得认知等等。部落唯独欠缺的是人口,上下加起来才五十余人,入部落的新妇及怀中胎儿,再加上久无消息的石当归,整个部落才堪堪六十人整。成年的没有几人,半大的也以石怡为首,余下的全是弟弟妹妹,整个部落已经找不出一个完整的家庭。若无龙族庇护,难说族人还能有几人尚在,食物还是奴隶也只是各族一念之间。
任是已显年迈的族长,经历了这万般伤痛,限于资质修炼无望,也用满腔热忱修习着丹法阵道。不说有多大的成就,至少也要让族人看见,努力了才有崛起的那一天。修习中困难无数,好些浅显易懂的常识,奈何族长难逃固有思维,一切都还局限在原始森林那小山谷里。可就算如此艰难,族长宁可从头学起做为族人榜样,也没有自持身份以自己年迈为由轻言放弃。
部落就在这安稳中休养生息,族人也在悲苦后自强不息,理应再无纷争偏偏出了个石怡。
各部落的天骄失望归去,可各部落的长者都关注到了石怡,各部落长老族长亲登部落,为子嗣为后辈前来联姻。族长也和石怡谈过,也知道她心中想法,才婉拒了各部落的联姻。奈何同为人族也有部落要为难部落,扬言要么联姻要么将部落合并,甚至拿出了王者威仪。在万族眼中不过蝼蚁的王者,在人族中却是赫赫威名,族长是怎么也想不到人族会欺凌人族。仿徨无助的心犹坠冰窟,才想起末路的残酷末路的弱肉强食,谁先崛起怕是都会打压后来者,也难怪人族在夹缝中生存,同为人族尚且还要欺凌人族部落。
本已融入周遭,还算融洽的生活,在这一刻支离破碎。族长伤心的几欲落泪,强忍着心中悲切,以和石怡商谈为由才换得三日时间再做回复。
三日时间匆匆过,人族栖居在屈相海的大小部落,尽皆有部落强者前来。各自怀揣的目的各有不同,强势的有争上一争的,也有打抱不平的,更多的是两不相帮的。
各部落强者,各部落天骄子嗣后辈,望着族长盯着石怡,就等着石姓部落决断。
终究还是有强者站了出来,点指着为首的几个部落道:“同为人族,非得逼迫不可吗?”
为首的部落直接将欺凌说成是为了人族崛起,强占着道义非得石姓部落做出选择不可,抱不平的强者也只能心中愤恨,几个部落皆是人族中最强的部落。为首的几个部落更是无视在场其余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