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贤,如果你真的为我好,就让我自己决定好吗?”
“不行,那女人又在耍花样了,冷静想清楚再说。”
“我没有时间了,你让我走。”马新阳已不顾朋友之情,只为被自己辜负的女人而去。
马新阳还未跨出门口,只觉得头上一阵激烈撞击,神智忽然麻木晕暗,然后倒向地面,那是符忆用硬物击打他头部的结果。一看这种暴力竟出于那女孩纤细之手,姜启贤看傻了。
“符忆,你为什么打他?”
“如果不这么做,你拦得住他吗?”
“在想办法嘛,你太鲁莽了,万一打坏了怎么办?”
“哎呀,我没想那麽多。”符忆慌的意识到后果,忙丢掉手中武器,低身喊着,“新阳哥…,你没事吧?应该还有气吧?”
她心虚的检查了鼻息,总算正常,姜启贤也松了口气,“只是晕过去了,还好。”
可符忆却惊恐的叫起来,“应该没打中要害吧?万一醒来变傻了怎么办?”
“不会吧?”她的极度惊慌吓到了姜启贤。
“不怕一万,怕万一啊。”
“那你还打?”
“太急了没想那么多。”
“那还不赶紧?”
“干什么?”
“赶紧送医院啊,笨蛋,万一有事,我饶不了你。”
“啊——”符忆开始后悔了,慌张中俩人七手八脚的马新阳送去医院。
其实王恩仪并没有走多远,看他们俩将马新阳送上车,王恩仪便悄悄紧跟其后。
到了医院,马新阳被送至急诊室,王恩仪也赶到了,她对着符忆便是狠狠指责,“新阳怎么了?我就知道是你在搞鬼不让我见他。你现在把他怎么样了?”
她的火速让符忆吃惊,可还没反应过来,王恩仪继续责骂,“是不是你把他害成这样?如果他有什么事,我一定跟你没完。”
一个马新阳害符忆多次被警告,现在她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诉。
“现在情况还不清楚,你也别这么快下结论。”
“姜启贤?”王恩仪惊讶的认出姜启贤。
“嗯。”姜启贤勉强回应,可王恩仪一点面子也不给,指着他便骂:“姜启贤,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和马新阳又是很好的朋友,你怎么能让镇一真有个什么不测,谁来负这个责任,你担得起吗?”
王恩仪喋喋不休的指责,仿佛真是马新阳的亲密恋人。她的蛮横泼辣让姜启贤顿时无语,因为他又顾虑到医院中投来的怪异目光了。
符忆自知有错,但怎么也看不惯王恩仪这般嚣张,她提高嗓音来镇压她,“哎,你以为你又是新阳哥什么人啊?你有什么资格骂启贤哥?别这么不知羞耻好不好?”
“你——”王恩仪早想报复这女子的百般羞辱了,瞪大泼辣双眼,“我现在虽然不是他什么人,但起码我和他有共同的女儿,总比你这不要脸的女人光着身子赖在别人家里强多了。”
“我——”符忆气啊,舌头顿时打结起来。
“好了…,别吵了,这是医院。”姜启贤无奈这两个女人吵嘴便劝和。可符忆哪能忍受阴毒女人的招呀?“女儿?你搞清楚到底是跟哪个男人生的野种了吗?不要随便找个男人就叫他认账。我告诉你,总之你想欺骗新阳哥,门都没有。除非你能拿出证据,证明孩子就是新阳哥的,不然,这件事我一定管到底。”
她是极力阻止她的好事来了,王恩仪心虚中感到沉重。
“符忆,别吵了,大家都在看呢,每人少说一句,现在最重要的是马新阳的安全。”
若不是姜启贤从中劝和,这两个女人恐怕要大战起来了。
许久后,马新阳被送进病房,他们三人急切的一拥而入。初醒中的马新阳痛苦的捂着头部呻吟,“我怎么了?这是哪里?”
“新阳哥,还疼不疼?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符忆愧疚的凑到跟前,不断道歉。
王恩仪也不甘失色,“新阳,你没事就好了,一听你出事,我就马上赶来了,真担心你有个好歹,那我该怎么办?”
“谁通知你了,不晓得是躲在哪个角落偷窥才得到消息的。”符忆藐视她的做作。
见马新阳醒来,姜启贤也大松了口气。可马新阳打量起他们,开口的话差点震碎符忆的灵魂,“你们——,你们是谁?和我认识吗?”
“啊——”大家惊慌的目滞口呆了。
“我是恩仪啊,你不记得了?”
“新阳哥,那我呢?”符忆慌了。
姜启贤慌忙询问,“医生,怎么回事?他怎么了?”
医生冷静的解释,“由于脑细胞长时间缺氧而导致暂时的失去意识。”
“那就是失忆?”
“什么?”符忆几乎在跳起的同时问,“严不严重?什么时候会好?”
“这个可说不准,可能三年五年,又或者三十年——”
“等等…”医生矛盾的话让姜启贤疑虑,“你刚才说暂时的,怎么会三五年,几十年那么久?”
“哦,我只是打个比方。”医生解释着,“相同的症状在每个病人的身上都体现不同,而他至少在短期内会失去所有意识。”
“所有意识?”
冷静的医生口中的话语却很严重,王恩仪急躁的忙提醒着,“新阳,难道连我都不记得了吗?那灵灵呢?我们的女儿,你很在乎她的。”
“女儿?你是我老婆?”马新阳用愚笨的脑袋努力回想着。
“不,还不是。”王恩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