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修皱着眉头低声道:“不要太过分。”
&本书你也抄了一本吧?作为补偿我,就将原书送给我吧。”说完硬从李元修手中将树拿去。
胡广在一旁彻底可能出来了,不由生气的道:“你这是干什么?”
李元修制止道:“爸,你不要管。”
胡广想说什么,但是最终还是没说。
刘冬生笑着道:“好,算我们两清。我免费送给你一个消息,有个叫孙百德的道士来找过你,让我的人给挡回去了,恩……好像他是来找你麻烦的,我要提醒你,这个人可是有点道行的,你一个人不是他的对手,我劝你要么躲了,要么找个帮手。”
李元修愣在原地,这又是什么情况?自己什么时候成了香饽饽?谁都想来咬自己一口?刘冬生这样的人自己不敢得罪,因为怕父母受到伤害。官府也不敢得罪,那可是天底下最大的土匪。可是这个孙百德又是怎么一回事?
看着李元修紧皱着眉头,刘冬生笑道:“我看你不像是短命的人,相信这一关一定能过了。我们走。”
刘冬生这是消遣李元修的话,但是他的话却无意中打消了李元修的顾虑。
李元修甩甩头,将这些烦心事都忘掉。刘冬生走后胡广过来问:“那书是怎么回事?我给你惹麻烦了?”
李元修摇摇头道:“不管你的事,是这个人的人品不好。”
胡广道:“你以后别出门了,眼看就要秋收了,家里人手忙不过来。”
李元修低头答应一声道:里去在想怎么对付那个孙百德。他一直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惹上一个道士?
接下来的日子李元修一直过着提心吊胆,可是孙百德迟迟没有出现。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秋收完了,冬天也过去了,转眼两年的时间过去了,孙百德一直没有出现,李元修也渐渐将他忘记了。
冬天不止气温很低,更主要的没有吃的,特别是穷人的日子更难熬,像李元修这样的人家还能安安稳稳的过了冬。但是很多人家都是在熬,熬过了今年熬明年,今年盼望明年好,明年盼望后年好。
因为这两年大旱,很多地方都是颗粒无收,更有许多人家背井离乡开始靠讨饭生活了。
这里虽然是大旱,但是有的地方却是洪涝,有句话叫做:能抗十日旱,抗不了一日涝。洪涝不仅让农民颗粒无收,还夺走很多人的性命。
如今的年头流民多如牛毛,饿殍满地。稍有良心的大户都开始施饭,即使像胡广这样的人家也开始施饭。但是流民实在是太多,根本救济不过来。
进入冬季后,胡广就不敢施饭了,因为他要留出明年春天的种子,一家人也偶尔吃一两顿晒干的地瓜叶。
地瓜叶虽然很难下咽,但是在当时算得上的上等充饥食物。很多流民都开始吃观音土,观音土吃起来不牙碜,但是它不消化,那个时代观音土夺走很多人的性命。
冬季白雪皑皑,到处披着银装素裹,寒风刺骨,李元修走在路上紧紧的裹了裹衣服。路上已经见不到几个人了,也许还有十多天就过年了的缘故,天气显得格外晴朗。
走到胡家屯寸头桥头上看到桥下面有几个流民在议论什么,有人显得很激动,另外几个人在安抚他。因为天寒地冻,寒风刺骨的缘故,桥下的桥洞遮风挡雨,成了流民的住所。
李元修上前听他们在议论什么。
&的,我没有骗你么。”
&五,别瞎说,人或移动,动物也会一动,但是一座坟怎么会移动?”
&是,你一定看错了,说不定是你饿的眼花,看错了。”
&不是你说错了,坟怎么会移动呢?坟里有东西是常事,但是他怎么会移动呢?”
虽然说话的是外地口音,但是李元修还是听明白了,听到坟会移动顿时来了精神,凑上前仔细听去。
几个流民看到李元修过来也没有避讳,继续说道:“小五,你肯定看错了。”
被称作小五的人是一个十四五的少年,也许是饿的,也许是被吓得,脸色发黄。干瘦的身体急躁的晃来晃去,脸上露出焦急的神色道:“叔,我说的是真的,那座坟真的在移动,起初我也以为我看错了。我还狠狠的在大腿上掐了一把,我说的是真的,你们要相信我,以后不要去那个地方。”
李元修忽然问道:“你说的是什么地方?”
少年道:“就是那个三个村在一起的坟地。”
李元修一脸凝重,少年说的那个地方是魏家庄、双桥村和中庙村三个村相邻的地方,那个地方自古一来就是多妖孽的地方。如果这个少年说的别的地方李元修也许不会相信,但是这个地方却让他很忌讳。
旁边有人道:“这位小哥,别信小五的话,他一定是看错了。我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还没有听说过坟会动。”
李元修冷冷的看了这个人一眼道:“那是你孤陋寡闻,据我所知,坟会移动是要出旱魃了。旱魃你总应该听说过吧?”
这个中年人听到李元修的话脸色刹那间就变得煞白,声音颤抖的道:“你、你、你是说旱、旱、旱魃?”
不止眼前的这个人脸色骤变,其余人也是一脸恐惧。少年没有听说过旱魃,问道:“叔,什么是旱魃?为什么你们听到后就这么害怕?”
李元修解释道:“旱魃出现前天必定大旱,旱魃出世后……”顿了顿才道:“它的周围从没有活人能离开。”
&五,不要说了,我们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