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伯突然之间心变得十分坚硬,好像就感觉想要的东西唾手可得,所以就更加的不肯放松,文远原本就身子瘦弱,但是涵伯却从不让人给他送饭,顶多也只是送一些水。
安娜并不知道,文远在监狱里面竟然受到了这样的待遇,她思考了很久,却依旧下不定决心。
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忍耐,感觉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十分的漫长。
“难道嫁给我是那么艰难的一个决定吗?”
特别是安娜公主迟迟不给回应,涵伯就更觉得被打脸了。
于是心中窝的火,又不能随便对公主发泄,就百般的折磨文远。
“你肯定上当了,我说的事情不是我做的……”
文远脸色苍白,只觉得胸口隐隐作痛,之前就受过伤,所以医生已经嘱托了,要好好的静养,可是在这里不但没有饭吃,还要被这样一群壮汉围着打。
“你们下手给我有点数,不要把人打死了!但是要他尝尝监狱的厉害!”
原本是已经到家准备休息了,但是大半夜的,涵伯在床上辗转反侧,根本就睡不着,于是当机立断,驱车前往监狱,看到文远躺在那一张狭小的床上,顿时气不打一出来。
嘱托了那些人,把文远就这么狠狠的揍了一顿。
“怎么还嘴硬,在给我使劲的打!”
监狱里依旧是很明亮,灯光晃得人眼睛难受,文远几乎是已经痛到没有知觉,但是脸上却看不到任何的伤痕,涵伯当然知道什么样的惩罚才是最好的惩罚,而他在监狱里面虐待文远的事,却不能够让安娜公主知道。
这个时候外面已经漆黑一片,路上几乎已经没有人影,祁洛洛因为只想早点过来,所以到这里已经是深夜,想要找一家宾馆住下,身边没有可以照顾的人,所以祁洛洛就拉着自己的箱子,孤独的站在马路的边缘。
“这个国家难道没有出租车的吗……”
祁洛洛简直就要崩溃了,站了那么久,都没有看到一辆可以坐的车子。这里的夜晚又是那样的冷,祁洛洛实在是扛不住了,就从行李箱里随便抽出了一个大衣。
她默默的吐槽着,实在是忍不住了,才打了安娜的电话。
“我到了……可是却找不到出租车,现在我就在码头的附近,你看能不能找人来接一下我。”
安娜可是一个国家的公主,随便找人都能解决燃眉之急,祁洛洛当然也不介意再一次的麻烦安娜。
“你怎么订了这么晚的船票……”
安娜吐槽祁洛洛,她这段时间晚上根本就睡不着觉,当然这个时候也是听到了电话铃声,就连忙从浅睡眠中惊醒,她披上了衣服,找到了随便一个人。
“现在去给我找一辆车子,我立刻要赶到码头去。”
公主的话不能不听,那人于是连忙走了,不一会儿司机就过来报道。
宫殿里都是灯火通明的,一夜都不会熄灯,安娜踉踉跄跄的来到了楼下,已经穿戴整齐,想要亲自去接祁洛洛,顺便把事情说清楚了。
“你可总算来了……你们这个国家竟然连个出租车都没有,真的是让我无可奈何!”
祁洛洛刚过来,所以对这边人生地不熟的,也不敢随意的上别人的车子,她一个女人家要是被人拐了,那可怎么办?
“难道你没有看到那些排成长龙的车子吗?”
“那些车子就可以随便坐呀!”
安娜简直无语,祁洛洛就这样的智商,到底能不能指望她帮得上忙?
“难道出租车不应该是统一的颜色吗?为什么这里的车子颜色那么花哨?”
祁洛洛大惊失色,看到路旁排列整齐的车子,有的是迷彩,有的是五颜六色的,反正乱七八糟的颜色都有,祁洛洛看了没多会儿,就已经眼花缭乱了。
“每个国家都不一样,你不能按照你们国家的标准来评判我们国家……”
“好了,反正我也不介意大晚上来接你!”
安娜因为害怕祁洛洛晚上过来会冷,甚至十分贴心的扔了一件毯子给祁洛洛,祁洛洛连忙说了一句谢谢。
“我现在睡不着了,我必须要去找文远……”
安娜仿佛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就好像没有听到祁洛洛的话。
一直到祁洛洛再问,“文远现在到底在哪里?你赶紧带我去找他呀……”
安娜这才缓缓的开口,“我不是和你说了吗?人在监狱里,但是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危险,那些人只是暂时的关押着,吃饱喝足肯定是没问题的。”
因为安娜心里有事,所以总是会走神。
“怎么人无缘无故的就到了监狱!况且文远身体本来就不好,这样一来怎么能受得了呢?”
祁洛洛兴许是关心,但是这些话让安娜心里听了很不舒服,毕竟她才是文远的未婚妻,祁洛洛这样的关心,是不是有些过了头……
“受不了也得受,难道是我想的吗?我根本就没有办法把他救出来!那你说怎么办,有本事你去把人抢出来啊!”
因为这几天遭受了那么多的压力,所以安娜的脾气有些大,正好大晚上的找到了发泄口,祁洛洛被呛得说不出话来。
车子里沉默了十多分钟,终于祁洛洛还是开口说话了,她当然理解安娜此时的心情,也觉得自己可能是处理不太妥当。
“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我也只是担心,作为一个朋友的担心……”
安娜并不说话……
“希望你不要介意啊,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