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公主现在还在暗中思索,但是却被金爵士的到来,打断了自己的思绪。
“公主……”
看样子还是很着急的事情呢,金爵士忙不迭的跑过来。
“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文远呢……”
安娜公主主动去寻找文远,但是却根本看不到,所以也不免担惊受怕,怕是这件事情就是因为文远了。
“刚刚被人带走了,那一群人凶神恶煞的,好像是监管局的那边人……公主你快想想办法,那些人说不定会对文远不客气的。”
他们俩刻意的压低了声音,安娜公主一听这还得了,于是连忙就起身,简单的吩咐了旁边的几个人,匆匆的和金爵士去了。
“赶紧带我去!凭什么带走我的人,没有本公主的旨意,他们竟然如此胆大妄为!”
安娜公主心中愤怒,从来都没有人敢这样。监管局的人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吗?也不打听打听,文远可是安娜公主未来的夫婿,怎么能说带走就带走,这也太没面子了。
“安娜公主监管局那边主管的人,是涵伯……”
一听到这个名字,安娜公主愣住了,这简直是再熟悉不过的一个人了,之前就是要同自己玩混的,但是在婚礼当天安娜公主却逃跑了,简直就是让对方丢尽了面子,安娜公主有些不自在了。
“怎么偏偏是他呢……”
安娜公主实在是懊恼,但是人又不能不救。
“反正无论是谁,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一定要把人救出来!”
安娜仔细的思索了一下,还是想着直接是去找涵伯,找其他的人都没有用,反正主管的人是涵伯,只要他要求把人放了,那么他们不可能不把人放了的,虽然见面是有些尴尬,但是毕竟还是救人要紧。
“我这就带你过去……”
在路旁看着文涛的背影,越走越远,赫拉心里也并不好受,觉得可能是自己错怪了文涛,又或许理所当然的,把文涛想象成了那种人。
赫拉于是随便叫人,把自己送了回去,她需要问问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可路上却碰到了安娜公主,两个人匆匆的打了一声招呼,赫拉也没有想到,安娜公主原本就是和自己同行一路的。
“人都带来了吗……”
涵伯打心眼里觉得,这个文远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已经在心里下定了结论,人就是文远迫害的,原本也不是一件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但是一直宣称自己是君子的涵伯,却偏偏想要借题发挥一下。
“在这里呢……”
这个小子倒是宁死不屈,无论怎么样也不承认自己的过错,于是大家就都安静了下来,听着涵伯说话。
“事到如今你还不认罪吗?已经有证人指控,虽然监控是坏掉的,但是你的确是脱不了干系了……”
真是奇怪……文远仔细的想了一下前因后果,还有他们的人物关系,也大概能明白这个人不仅仅是想要定他的罪,更多的还是因为文远他是公主的未婚夫的吧……
“你凭什么定我的罪?如果他能指控我,那我当然也能反过来质问他!你说这算是什么正人?”
文远十分的愤慨。
涵伯听了,愤怒的拍了桌子,巨大的声响穿过耳膜,文远着实吃惊了一下,但是依旧面容不改。
“你这分明就是强词夺理,明明犯了错却还不知道认错,那么就该罪加一等!”
声音很大,屋子里都回响着他的回音,文远看着涵伯,并没有想要认错的意思。
“你别指望安娜公主会来救你,就算安娜公主来了,也要依法办事,所以你最好现在立刻承认你的错,大家都省事儿。”
文远当然不是那么愿意,就承认自己没有做过的事,他打心眼里已经认定了这个事情,肯定是文涛一手策划的,然后再栽赃陷害在自己的身上。
“终于有人来救你……”
有一个人在涵伯的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话,涵伯脸色变得十分严肃,他看着文远,淡淡的说了一句,接着安娜公主就从门口进来了。
“你们吃了雄心豹子胆吗?敢随便带走我身边的人!是不是疯了!”
虽然他们人多势众,但是安娜公主不带怕的,毕竟她公主的身份可以压着他们,那些人当然不肯再多说什么。只有涵伯,可以势均力敌。
“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公主殿下,正好我正想邀请你过来,这是你身边的人却杀了我监狱里的犯人,莫名其妙……你说我应该怎么处置才好?在我眼皮子底下是不是对茜拉国监狱的蔑视!”
涵伯已经许久没有见到安娜,再次见面,依然觉得还是那样眼熟。
还记得刚听到自己的未婚妻是安娜公主的时候。,真的是开心得一整夜都没有睡得着觉,不仅仅是因为她是公主,还因为涵伯也就对安娜有些好感。
并且这是好事成双的事,可以借助公主的力,再次登峰造极,涵伯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人。
“你凭什么说你监狱里的犯人就是我的人杀的,这样也太武断了吧!”别人都可以不相信,但是安娜公主一定会相信文远,文远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安娜公主一清二楚。
“难不成我还会骗你?”
涵伯看到自己有些喜欢的人,既然为了别的男人这样拼命的辩解,心里当然不痛快了,他心中的更加笃定,这一次一定要给文远一点厉害瞧瞧。
“已经有认证了,所以在没有找到有利于他的证据之前,你的人根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