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庄峰一见到年轻貌美,娇艳可人的小芬,突然又回到刚才的思绪里面去了:虽然说绝大部分、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是不可救药的时代呆痴,但是有规律就有例外的,当然也不能一棍子将新屏市的人都打成什么都不懂的傻蛋!
你看这个小芬,年纪轻轻的,就深懂其中的奥妙嘛,这不,二十刚出头,就从一个小县城混了到新屏市来,还在一个外人进都难进的市医院,混的风生水起的,很不简单啊!
自然,她的这种成长和进步,和自己有关。而自己为什么要帮她,还不就是她勇于献身的革命豪情和大无畏的精神,是啊,自己不单单是享受了她那白花花的身体,也不单单是在她那柔紧有致、肤色细腻、兴味十足的身体上获得颠峰的身体快感。
自己出于一种恩爱与企图长期占有的心理也是应该帮帮她的。
想到这里,庄副市长又极快地睃了小芬一眼,庄峰同志身上的殷勤劲立时就腾的升了上来,一边以领导少有的那种和蔼口气招呼着小芬坐下,一边就亲自动手为她倒上一杯热水,接着又心性难遏,既显关切又无形当中添了一种暧昧的语气问道:“今天怎么了,突然想起到我的办公室里来”?
小芬白了他一眼,也不答话,竟自喝着自己的水。
如此对领导的关怀和问话不理不睬,如果换了一般工作人员,或者寻常而低贱的老百姓,那还了得!庄峰早喝令办公室那帮狐假虎威的秘书将其推搡出自己的办公室了,严重的可能还要责成有关部门对其进行严肃处理的。
但领导自己分泌过盛的荷尔蒙永远只能在女同志身上才能得到释放,他们怎么都不会朝美女发火的。
而且现实是,眼前的人是漂亮又被自己拿了硬物穿插了好多个来回的小芬,庄副市长就只能原谅她的行为了,他把话题转到了工作方面说:“是不是工作上还不顺心,或者遇到蚀痛快快说出来,难道说还有我不能解决的问题吗“?
哪知小芬说的并不是什么工作或者什么委屈的问题,她的回答让庄峰吃惊得嘴巴都合拢不下来。
“我怀孕了”!小芬涨红了脸,又说:“你要彻底为我负责,不然这事情没完”!
小芬她已经褪掉一个少女应有的矜持和含羞模样,瞬间成了一个泼悍的妇人,用气急败坏地直勾勾的眼光直逼着庄峰。
怎么,这小芬怀孕了?是怀谁的种?这个女妖精怎么会这样疯了一般信誓旦旦地说是我的种?她凭什么把这盆脏水扣到我的头上?
庄副市长觉得晴天一阵霹雳,他眼前发黑,大脑一连串地高速运转着疑问,作为一名领导干部,和自己一个不是老婆的年轻女孩发生关系,而且怀了私生子,这是一个什么影响,会对自己的荣誉和政治前途带来什么威胁!
庄副市长的内心一阵阵抽搐,一阵发紧。
但多年政治斗争和做人经验,使他迅疾平静和恢复了过来,他装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故作轻松地问小芬:“你怀孕了?和谁有的啊”?
“谁的?还会是谁的,就是你的种”,小芬虽然底气不足,但仍然声音很大。
庄副市长完全被小芬这种胡搅蛮缠、无中生有的泼妇行为气昏了,他轻声而威严地呵斥道:“这里是市长办公室,你注意点影响好不好?再说,这种事情是可以胡乱说的吗”?
小芬早就算计好了,她来这里告诉庄副市长,说孩子是他的,无非就是将孩子当成一个重量砝码,好让今后这个好色的市长时时被自己掌控。
现在自己拿着这个天大的把柄,哪里还会怕他这般威胁:“你现在知道影响不好了,是不是?当初你又为什么图高兴,让你戴套,你偏不戴,现在好了,有了孩子,你就想一推了之,告诉你,办不到!如果你不承认,我会将这事捅到市纪委、省纪委,甚至告到中央”!
而庄副市长毕竟也是久经风雨、沙场老将的人了,哪里轻易就被这个装腔作势、满口污言秽语的小芬放在眼里?只见他”哼“地冷笑一声,振振有辞又凶神恶煞地反驳说:“你除了跟我睡过之外,还被谁日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口口声声说,你怀的孩子是我的,证据呢,在哪里?拿出来看看!”
他接着满含着官员习惯了的语气恶狠狠地说:“你要知道,肆意诽谤领导,自己该承担什么样的后果”。
小芬到底只是一个年轻女孩子,听他这么一说,完全楞了,她也知道,自己今天这种举动,完全就是抱着吓唬一下庄峰的心思。
自己才不会真的为他生下这个孩子呢?这是自己早就定下的底线了,每次庄副市长那雄健之物来自己下身的这个肉孔来来回回地穿插、播种,说实话,当初自己也考虑到自己还年轻,将来还要嫁人,万一弄出个孽重怎么办。
但男人总是这样,他们只是图个舒服和高兴,哪里管得了你一个女孩子以后怎样做人,如何去组建一个新的家庭呢?他都没有为自己考虑过什么后路,他可都是有家庭、有子女的人啊,莫非他会因为自己怀了他的种,就会同意与自己结婚吗?
肯定不可能,因为除了家庭,他还要拼死保住他头上的那顶乌纱帽呢!
自己也不是三五岁的小孩了,也看透了这个诡秘残酷的世间的一切,不可能这样幼稚的了。
正在她的心头乱麻麻地权衡利弊时,庄副市长见她刚才得理不让人的凶悍姿态减了几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