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谁都知道易局长是杨喻义的铁杆嫡系,连他都栽在了华子建的手里,其他人就更不要逞强了,诚服和归顺就成了最近一个阶段在北江市干部中的主基调。
面对这样的一个局面,身为北江市市长的杨喻义也很有点无可奈何,他帮不上易局长什么忙,他到想也想找寻一点华子建或者手下的什么事情来,可惜,华子建就没有几个算的上铁杆的手下,杨喻义也一时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应该说整个北江市的局面正在往华子建有利的方向在发展着,可是有一点是华子建没有料到的,那就是李云中虽然同意了一号线主站位置的变迁,但这并不意味着李云中就对他华子建感到理解和佩服了,相反的,李云中心中对华子建和颜教授,以及那个黄记者的关系更为忌讳了,李云中觉得自己应该从现在起对华子建加以防范,如果华子建和黄记者等人真有密切的关系,恐怕以后还会给自己制造其他的麻烦。
华子建确实一点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他自认为已经把自己洗刷干净了,也记表明了自己和此事绝无一点关系,假如他听到了当时苏良实降幕萍钦吆脱战淌谑乔灼莸幕埃假如他看到了李云中当时的表情,他就不会如此乐观了。
正因为他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他忙着,也快乐着,今天下午上班的时候,华子建正准备到北江大桥的工地去看看,却接到一个北京的电话,只听见一个中年男人阴恻恻地说道:“华书记,一向可好?”
华子建迟疑了许久才想起对方是那个瞭望杂志社的黄涛记者,一听出是他的声音,华子建立刻想到了变成了植物人的颜教授来,华子建心里一怔,杨喻义这件事虽然做的隐秘,但一定还是哪个环节走漏了消息,这个黄涛说不上又是说这件事情的。
华子建却仍然要故作镇定道:“呦,黄大记者,我们可是好久没有您的消息了,什么时候来北江市指导指导工作?”
黄涛却不接华子建的话茬,只是冷笑道:“华书记,我瞧您也是个敞亮的人,坦白地给您说,对于我表叔颜教授的事情我始终很怀疑,他到底是谁打伤的?我不会就此罢手的。”
华子建已听出他并没掌握什么消息,却也不知道他打电话来的意图,便笑着说道:“黄记者,颜教授出现这种情况,我们也都很为他不安,说到底,他之前的做法是不明智的,要说起来啊,修地铁是有了些问题,但又不是什么不可调和的敌我矛盾,难道除了这种极端、激烈的做法就没有别的途径了吗?颜教授向来都是老实本分又知书达理的,我看定是得了什么用心险恶之人的蛊惑,才会除出下策,要不然怎么会遇到这种飞来的横祸。黄记者,您是专家,您就这件事情深入地思考一下、挖掘一下,向全社会报道报道颜教授的沉痛教训。。。。。。”
华子建一边说着,心里却也有些沉重,但还能怎么样呢,现在只有先让事态平息下来,闹得动静越大,牵连的无辜就越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