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两国交战,要筹备的东西还有很多,也不是瞒着朝臣们的事。
连家里多一个家丁,都要揪出来仔细盘问一下,看是不是喀什族的人混了进来。
格安想再次在京城露面,还真是不太容易。
叶元裴上次从天燕国回来,总算是多陪了自己老婆几个月,如今叶珠已经一岁多了,不但学会了走路,还学会说一些简单的句子。
把叶元裴美的,人都要飞到天上去的了。
自从凌天成跟他说了格安的事后,他就开始郁闷,心里不知多少次骂那家伙。
你现在这样,不是挑起两国战争吗?
除这些合情合理的理由,中间还夹杂了一大堆粗话,几话把这些年叶元裴从来不说出口的脏话,都用来骂格安了。
那个王八蛋还是没有出现。
要么走人,要么开战,总要把事情定下来,他才能安心。
他是护国大将军,平时出去找仗的时候居多,就算在京城,也会有凌天成安排的这样那样的事。
如果真有急事,会单独进宫跟皇上说。
有几个老臣甚至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可不是吗?今儿这是吹的什么风?”
本来是一句无心的话,可众人一听,那格安不就是从西北来的吗?
文臣们虽觉得这种事轮不到自己头上,可只要开战,三军粮草,军用赋税,以及相关的许多东西,都会跟着下来。
总之,无论朝廷做出怎样的决定,以着凌天成的作法,谁都逃不掉。
过去的日子里,他们也一直在努力。
不与之争辩,也不多说什么。
凌天成在百官自己吓自己,而且快把自己吓死的情况下,终于出现了。
而是像往常一样,让各位有本就上奏。
可今日,那些本都被他们自己缩回到袖子里,直接拿叶元裴开话了。
“皇上,西北之战要开始了吗?”
“皇上,老臣也有所不适……”
凌天成静静听着,一语不发。
然后他们听到皇上问将军:“叶大将军,看来你最近很闲,竟然来上朝了。”
这特喵的是嫌弃自己了?
于是,满朝哗然。
凌天成接着说:“很好,刚好朕也想你了。”
众臣:“……”
众臣看着凌天成和叶元裴扯闲话,扯到他们实在听不下去,之前紧张的心情,也终于放了下来,这才突然把话题一转。
凌天成摇头:“消失了一样,全城戒严,搜捕,竟然都没有找到他。”
此话一出,文武百官的眼睛一齐聚到了凌天成的脸上。
他们也想知道,那格安到底去了哪里,又想怎样。
大殿一片静寂,连呼吸声都轻了许多。
大概知道了他的用意,便故意把这个沉默时间拖的更长一些,长到有人终于忍不住跪了下去。
凌天成不咸不淡地说:“朕也想是这样的,可你们见过一国之君,孤身一人去别人的都城里吗?”
没见过呀,听都没听过,就算他们的皇帝很与众不同,也只是在自己国境内走动而已。
实话告诉你们,这格安狄哺你们所想的君不同。
众臣再次无语。
虽然大盛朝群战各国,也取得了不小的胜利,可越是得来不易的太平,人们越是想珍惜。
有些人甚至在心里诅咒起了格安,希望他被别人暗杀了,或者得个什么怪病,一命呜乎了,这样两国也不必开战,继续保持这样的和平就好。
既没问叶元裴为何来上朝,也没问凌天成是不是要打仗。
事实上也真没多大关系。
可很快他就不淡定了。
韩英悄么声地整整衣服,往前走了一步,出列道:“老臣并无看法。”
凌天成的话有些挑事的意味。
凌天成扬声说:“你说对,此事确实与你无关。”
这样吧,传朕的旨意,大理寺卿唐庚从今日起,介入此事,开始调查格安的来去。
另外,兵部左侍郎韩渝,带兵五万,及朕的书信一封,即刻启程去平阳关,与顾将军汇合。
重锤落地,尘嚣飞扬,差一点就把韩英给呛死。
一个是他的女婿,一个是他的儿子。
可过去打仗这种事,不都是护国大将军的吗?
西北那地方韩英是去过的。
而且现在眼看就要进入冬季了,那里风大沙大,他的儿子一入军营,那可是归着顾成安管的,哪里会像在京城这般。
可凌天成一脸都是就事论事的样子。
韩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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