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犹豫着问,“严防这一种尸毒,够吗?万一魔人还有别的毒啊法宝啊什么的,怎么办?”
“我也提出过这个问题,”维兰道,“贝叔说,他测算过这种尸毒在人境传播的危险度,认为有进行防疫的必要,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而在魔人一方,就算他们发现人类已经免疫,想换,也不大可能在短时间内筛选出另一种厉害的未知病毒,除非他们手中还藏着别的,但这种可能性并不大,因为要筛选出一种致命性、传播性和稳定性都如此之强的病毒或者真菌,概率是极低的。我们不担心与魔人正面冲突,担心的是他们玩儿阴的。”
我似懂非懂地点头。他揽住我:“距离疫苗出来时间不会太久,必须赶在魔人有所动作之前。”
我明白他的意思是什么。公开视频,就意味着我和他的关系坐实了。至少暂时。
他打了个呵欠:“我真的需要睡一会儿,那边的确有个休息室。等我醒来带你在实验室里转转,这里有些好玩的东西。”他拉着我起来,“陪我,蝎小姐。”
“我很乐意,不过蝎小姐已经饿得头晕眼花了,”我摸着瘪瘪的肚皮说,“请问这儿有能果腹的东西么。”
“有的,”他笑道,“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