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快说话啊!”
她眼底的渴望,搞得我心头发酸。
但这个时候骗她,无异于抱薪救火,只能铁着心肠,定定的望着她,摇头叹息道:“秦小姐,这的确是秦文的尸体,请你节哀顺变!”
“他,他怎么会死?”在我的话落下后,秦如玉终于耐不住,‘哇’的一下,放声恸哭起来。身体也好像是没了主心骨,身体一软,倒在了我怀里。
我叹了口气,缓缓地拍着她抽泣中发抖的后背,心里头也感觉堵得慌。
这秦文是秦如玉,亲手养大的儿子。虽说俩人间没什么血缘关系,可这份三十多年积累的感情,已经远远超越了这些。
现在秦文死了,还死的这么凄惨,秦如玉心中的悲痛,可想而知。
我有心安慰,却无话可说,只能给她提供个人形支架,任她依靠着,释放着心中的悲伤。
秦如玉哭了两个多小时,身体吃不住晕了过去。
可他娘的,没睡个五六分钟,又醒了接着在哭这个过程反反复复,弄得我愣是原地不动的站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神清气爽的文芳伸着懒腰,从客厅走了出来。
她火上添油的玩味道:“哟,颜先生,您起的挺早!昨晚睡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