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里赖纯听了朝仓义景的话后,点点头对着朝仓义景说道:“越前乃是朝仓家的世代扩展下来的领国,过分的条件自然是不能答应,但是为了和织田军和谈,还望朝仓殿下可忍痛割舍一些。”
朝仓义景听了七里赖纯的话后,也点了点头,对着七里赖纯说道:“七里坊官,你不妨把柴田胜家带过来,待会也好让织田军的使者检验。”七里赖纯听后对着身旁的僧兵交待一番,那僧兵随即快步跑出朝仓本阵,向着一向宗本阵跑去。
焚空在被富田景政待到朝仓义景的本阵之后,坐在马扎上的朝仓义景起身对着焚空说道:“比叡山焚空入道,今日你被本家武士俘获,可有什么想要辩解的?”
焚空听了朝仓义景的话后,站在原地笑着对朝仓义景说道:“在下没有什么好辩解的,既然被俘还有说可说呢?只是不知朝仓殿下唤我何事?”
朝仓义景闻言走到焚空面前,按着手中的小太刀对焚空说道:“若是我现在拔刀杀了你,你是否还会像方才那般失礼?”说罢朝仓义景对着焚空身后的近侍使了个眼色,近侍会意马上走上去按着焚空,让焚空不能动弹。
焚空见状看着面前的有些苍老的朝仓义景说道:“朝仓殿下,竹中大人和丹羽大人的包夹不好受吧?”
朝仓义景听后,颇为英俊的面容抽搐了一下,然后对着按着焚空的近侍摇摇头。焚空被松开后,笑着对着朝仓义景说道:“朝仓殿下,此次被俘确实是在下计逊一筹,未能料到朝仓殿下会联合一向宗的坊官。”
七里赖纯听到焚空提及自己,于是也起身走到焚空面前,在盯着焚空看了几息之后,七里赖纯对着焚空说道:“听闻你是明国渡来的僧人,那你为何投降佛敌,做佛敌座下的魔将?”
焚空听了七里赖纯的话后,忽然笑了一声,然后说道:“你我虽皆为佛祖座下沙门,但并非同宗之人;我是临济禅宗沙门,又怎会和你着净土真宗的僧人混为一谈?”
“你是沙门?你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恶魔也可称沙门?”七里赖纯忽然大笑着质问焚空。
焚空闻言笑着说道:“你说我手上沾满了血,可我和指挥手下的门徒发动一揆的你有区别吗?”
“你!我乃是劝他们向佛法入净土!”七里赖纯听后,对着焚空争辩道。
“禅宗本就和净土宗不同,你又何必肆意妄言?”焚空听了七里赖纯颇为无力的解释,笑着对他说道。
七里赖纯听了焚空的话,低首对着朝仓义景说道:“朝仓殿下,此人伶牙俐齿、巧舌如簧,还望朝仓殿下不要被此人蒙骗。”
朝仓义景听了七里赖纯的话,点了点头,对着焚空说道:“你也无需多言,等到织田军使者前来确认过你的身份,再待我和竹中重治议和成功后便放你回去。”
这时柴田胜家也被七里赖纯手下的僧兵待到,焚空看着有些狼狈的柴田胜家,低首对着柴田胜家行礼。柴田胜家看到焚空后有些惊异,然后也对着焚空低首示意。
不久之后,近侍便进入本阵中对着朝仓义景说道:“主公,织田家的使者来了!”朝仓义景听后点点头说道:“让织田家的使者进来吧!”随后在焚空和柴田胜家的注视下,蜂须贺正胜带着神子田正治进入朝仓本阵之中。
朝仓义景见到两人进入本阵,对着手下的近侍挥挥手,近侍马上将两个马扎搬来,放在两人面前。然而蜂须贺正胜和神子田正治看都没看柴田胜家和焚空一眼,直接对着朝仓义景低首行礼后,坐在马扎上对着朝仓义景说道:“朝仓殿下,在下奉竹中大人之命前来商议停战之事。”
蜂须贺正胜直接开门见山表明了来意,然后对着朝仓义景说道:“竹中大人要求朝仓殿下将柴田大人和比叡山大人释放,将府中城赠予本家,并向本家赔付八千石粮食!否则朝仓殿下便要将落命此地!”
朝仓景健听了蜂须贺正胜的话,愤怒地起身说道:“你们还想要府中城?你们可是有一名笔头家老和一名名将在我们手中!”说罢朝仓景健又对着朝仓义景说道:“主公千万不要同意织田使者的条件!”
朝仓义景看了一眼身旁的朝仓景镜和富田景政等人,见众人都微微点了点头,于是对着朝仓景健说道:“景健你坐下,在织田家使者面前怎可如此失礼?”
朝仓景健听了朝仓义景的话后有些惊异,虽然自己不是府中城的城主,但是自己一个守将都知道府中城的重要性,主公和众人怎么会不知道府中城的重要性呢?
朝仓景健站了几息之后,见到朝仓景镜和其他同僚没有帮自己说话,于是苦着脸坐了下去。
朝仓义景见朝仓景健坐下,于是对着蜂须贺正胜说道:“我同意你们提出的条件,但是我也有个条件,还望你们答应!”
蜂须贺正胜见到朝仓义景同意提出的条件,于是对着朝仓义景说道:“朝仓殿下的条件只要不是太过分,我们都是可以商量的。”
朝仓义景见到有戏,于是笑着对蜂须贺正胜说道:“我可以找撤退前将柴田胜家和比叡山焚空入道交给你们,但是府中城要在我军撤离之后,再交给你们!至于八千石粮食,我要回到一乘谷城后,再给你们送过来!”
蜂须贺正胜听后,点了点头对着朝仓义景说道:“这个条件,我可以答应朝仓殿下!”说罢朝仓义景派人拿出写好的两份和约,蜂须贺正胜见状,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