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羊尽管前世有**之心,但却一直没有真正接触过女人,如今佳人在怀,早把一切抛到九霄云外,加上前世胡德傲人的“根本”,让他欲仙欲死,春风几度。更为可气的是,前世的胡德竟然在自己高大的床下修有暗道,暗道通往几个颇会房中之术的夫人房中,在胡夏居住在府邸的日子里,他就通过暗道和几个夫人夜夜笙歌,纵情声色。
第一个来的三十夫人无法独自满足曾羊,几近昏厥,连连求饶。曾羊初为人事,兴致正浓,哪里肯放过她,最后她咬着耳朵和曾羊说了什么,曾羊才意犹未尽地放她离去。三十夫人走后不多时,三十二夫人又从大床床摆下爬了出来,和曾羊做鱼水之欢。如此,一直到天要放亮,曾羊先后和四位夫人的节目才告一段落。
曾羊纵欲过度,只觉得自己脚步虚浮,激情过后,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他魂魄完全回归,“一诺千金”地退出身体主导权,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曾牛一觉醒来,想翻身坐起,却感觉头昏眼花,根本无力坐起,又软软地躺了下去。曾牛仔细感知了一下身体,冰雪聪明的他顿时就明白了前因后果,不禁怒火中烧,房间里顿时响起了他暴怒的咆哮之声:“混蛋!王八蛋!淫棍!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曾牛的喊声顿时引来多个夫人前来,当然昨晚的四位夫人没有一个人出现,大家面面相觑,不知一夜醒来的曾牛无来由的发了什么疯。但和曾牛房间有暗道相通的几个夫人看到曾牛苍白的脸色,心里顿时明白了七八分。她几人赶紧送汤的送汤,送滋补品的送滋补品,忙得不亦乐乎。
曾牛脸色铁青地躺在床上,机械地喝着汤,心里把曾羊的十八辈祖宗都问候了一遍。忽然夫人们慌乱起来,急急忙忙向外就跑,就连喂汤的大夫人也无奈地叹了口气,放下汤碗,快速走了出去。
曾牛正暗自纳闷,却见胡夏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顿时就明白了夫人么为何有如此表现了。胡夏用鼻子嗅了嗅屋内的味道,顿时秀眉轻蹙,又看到曾牛难看的面色,顿时火气,一把揪住曾牛的耳朵,不顾曾牛龇牙咧嘴地喊疼,要将曾牛拉起来。
“老胡啊,老胡!你可真行!看来我必须执行我的计划了!”胡夏嘴里嘟嘟囔囔地刚将曾牛拉起来,忽然脸色绯红,呸了一口,放开手,转过身去。原来曾牛被拉了起来,锦被滑落,全身不着寸褛,赤条条地站在那里。胡夏是胡德与巨人枯夏所生,不拘小节,生性耿直,但毕竟是姑娘家,见到自己的“父亲”如此模样,顿时羞红了脸,转过身去。
两个小时后,府邸的议事大厅内,各部门的管事齐齐聚集于此。胡夏居中而坐,曾牛侧座相陪,下面几百人窃窃私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让胡夏把大家聚集在此。
“我叫大家来,和大家宣布几件事情!第一,扶菊岛的所有护卫今后由马洪统领,我不再兼任。”说道此处,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站起来冲大家拱了拱手。“第二,父亲的这些夫人由大夫人辖管,平日限制她们的行为,没事不许走出府邸!第三”胡夏思路清晰,简明扼要地把“父亲的决定”传达下去。
曾牛暗自疑惑,胡夏所传达的命令明显是他和胡夏都不在时候才可能下达的命令,也不知道这丫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却也不愿意掺和,任由胡夏折腾。
会议结束,众人议论中纷纷离去,胡夏没有任何拖泥带水,呼哨一声,白虎如一道白色的闪电冲了过来,胡夏脚尖点地,腾身而起,骑坐在白虎之上,单手一抓,将曾牛带到白虎之上,顺手将曾牛放到自己身前,右手轻轻在白虎耳朵边低语几句,白虎抖擞精神,长啸一声,风驰电掣般冲出府邸,转眼间消失不见。
夫人们呆呆地看着胡夏带着曾牛离去,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三十六夫人翠云面有悲戚之色,眼角却偷偷四处查看,见到角落里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偷偷冲她做了个隐晦的手势,轻轻点了点头。若是胡德在世,必定知道这老者不是别人,正是他少年时期侍奉的药师马居贤,胡德掌控扶菊岛后,将马居贤打入杂役行列,慢慢被胡德遗忘了。
白虎驮着曾牛和胡夏,翻山越岭,尽管速度极快,但曾牛却感觉不到颠簸之感,只是身体被曾羊透支,身体虚弱,白虎跑到日落之时,他又饿又累,浑浑噩噩,几乎昏厥。胡夏见曾牛如此模样,有些心疼,找了个山洞,将曾牛安顿下来,又冲着白虎低语几句,白虎转身离开。胡夏在洞口生起一堆火,看着半睡半醒的曾牛,托起香腮,不知在想些什么。
没过多久,白虎嘴里叼着一个野兽回到洞口,胡夏继承了胡德的烧烤技艺,手脚麻利地把野兽扒皮,架到火上烘烤,直到将肉烤得香酥诱人才将曾牛唤起,她将一个大腿撕开,放到一片树叶上,让曾牛食用,然后她和白虎风卷残云般将剩下的烤肉吃个精光。
“丫头,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曾牛吃饱喝足,有了精神。
“我以前就和你讲过啊?你如果一直在府邸,用不了几天你就会丧命在那些庸脂俗粉的身上,我准备和你在那个地方呆上一段时间,直到你把身体养好了再说。而且,我一直在寻找母亲他们的下落,如今有了一点小发现,我还要继续寻找!我有很多年没有见到母亲了,我好想她!”胡夏说道这里,难得露出小女儿的样子,两眼迷离,望向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