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婆婆,你来,河里有个死人”

小孩子特有的童音响起。

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妇人,背着个竹篓子拐着身子走过去。

那老妇人先是将小男孩拉到自己身后,这才探头看小男孩口中的死人。

只看到是一个貌美若天仙的女孩,或许是因为出了什么事跌落在水里,这个季节又冰天雪地,看她脸色发白,应该是在水里太久被冻死了,也是可惜。

老妇人默念了一声菩萨保佑带着小男孩离开。

小男孩却不想动身,频频头看那女孩“婆婆,她,她好像没死我刚刚看她动了一下”

老妇人停下步子,终善良打败了理智。

她在附近找了根长棍子,将那女孩从水面勾到岸边,大着胆子伸手在她鼻前探了探,发现有一丝微弱的气息。

小男孩好奇的问“婆婆,她还活着么”

老妇人和小男孩了头“还活着。”

小男孩看老妇人把女孩从河里捞上来,又有些愁眉苦脸道“可是婆婆,我们可以把这个外人带去么祭司发现了会不会惩罚我们”

老妇人沉默了一下,摸了摸小男孩的头“咱们偷偷把她带去,等她身子好了,再偷偷把她从部落送来,应该不碍事。”

他们把女孩带走,却忽略了水里一个巴掌大小的白色毛团。

等安以绣醒来,只觉得头痛万分,她从床上坐起来,发现自己身处于一个大帐内,很陌生的环境。

此刻她心里有无数个疑问。

我是谁

我在哪

她还没完全清醒,就看到帐门被人掀开,进来一个大约九岁,穿着兽皮的小男孩,小男孩脸上还用白色颜料画着一道波浪形图案,不知道这是什么风俗。

见安以绣坐起来,小男孩急忙登登两下跑过去,惊喜道“你终于醒了我去叫婆婆来看看你。”

说完这句话,他又蹬蹬的跑了出去。

安以绣有些迷茫的看着那个小男孩,只觉得自己后脑勺很疼,伸手在后脑勺上摸了一下,那里似乎鼓了个大包,难怪很疼。

没有过多久,小男孩就带了一个老妇人进来。

老妇人同样穿着兽皮,脸上被白色颜料画着一道波浪图案,头发有些发白,看着和蔼可亲。

老妇人走到安以绣身边坐下,拉起她的手,轻轻拍了拍“你昏迷了五天,终于醒了,你叫什么”

她叫什么

安以绣捂着脑袋想了很久,终迷茫的摇头“我不知道我是谁,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老妇人知道安以绣怕是得了失忆症,也不再强迫问她,只拍了拍她的肩膀,留下一碗玉米糊糊搁在一旁的方形石头上“那你先吃东西吧,好好休息。”

安以绣头,目送他们离开。

她眼神放空,试图想自己叫什么名字,是做什么的,自己的父母是谁。

然而,无论她如何绞尽脑汁的想,都想不起来一丝半,她的所有记忆,都是从她刚刚睁眼的那一刻开始。

在发现一切忆都是徒劳后,安以绣放弃想,从床上下来,走到石头边,端起那碗玉米糊糊慢慢的喝了下去。

刚刚的那个小男孩和老妇人又是谁

他们和她是什么关系

因为忘记了以前的记忆,她觉得自己心里空荡荡的,仿佛缺失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她很害怕这种一个人呆在这里的孤寂感,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

安以绣想着,掀开大帐向外走去。

看到安以绣走出来,小男孩急忙过来拉着她大帐,神色紧张的和她说“你不能出来,要是被人发现,我们都得被祭司抓起来审判的。”

“祭司”

在小男孩的解释下,安以绣才知道小男孩叫村尼,那个老妇人叫崔米,是他的祖母。

而她是被崔崔米和村村尼在外面的一条河域救来的,听说当时她独身一人昏迷在水里,他们差以为她是个死人。

而村尼和崔米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古代的部落,叫银石部落,祭司掌管着部落里的所有人,可以说是这里的皇帝。

而且听说祭司有通天的本领,卜出来的挂象都很灵验,这也是祭司被他们这个部落人们崇拜的原因。

“但是祭司不喜欢外来人,所有进银石部落的外来人被祭司发现括收容者,所以,等你好了之后,一定得离开,这阵子你就好好呆在帐里养伤,千万不要出这个大帐,不要让任何人发现你的存在。”村尼再三告诫安以绣,安以绣头表示自己明白。

看来村尼和崔米把她留在大帐里冒了很大的风险。

为了不拖累村尼和崔米,安以绣表示“我已经好了,晚上趁人不注意就可以离开,谢谢你和你祖母救我。”

村尼摇了摇头“举手之劳。”

安以绣在身上掏了掏,发现身上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后从袖袋里掏出来了一个红色的老虎形状的石头,老虎身子的上半部分和下半部分可以分开闭合,分开闭合的部位是凹下去的形状,其中有不少的小钢钉。

这是什么东西

安以绣皱眉,直觉这东西不值钱,但她既然把这个东西带在身上,必定是有原因,想了想,还是把这东西塞袖袋,有些尴尬的说“我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谢你们,只能口头感谢了。”

村尼噗嗤一声笑起来“我们救你也不是为了你的感谢啊,不过你现在不能走,因为银石部落马上要选祭司,出入口都管的很严,你再过几天,身子好一再离开吧。”

安以绣头,重到


状态提示:第340章 银石部落--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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