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见孩子们都还小,且出手大方,更坚定心里的想法,又起了结交官爷的心,主动提出帮着将布匹拿回家。孩子们听后当然是欣然同意。
孩子们买了东西便结伴回李权处。
李权看着孩子们身后跟着一个店小二,奇怪地问李海原因。李海将事情大致与权伯说了。李权听后心里叹了声,孩子们的遗传还是很强大的,不止遗传了李诸的聪明,还有其贪小便宜乱买东西的习惯。很显然,也是遗传了。先不说李权的看法,起码孩子们都不觉得自己在乱花钱,这就像酒醉的不会说自己喝醉是一样的道理。
店小二看到李权的店铺,想起中秋节时走马灯的事情。心里不由得暗暗得意,自己的眼光还是不错的,看来这些娃应该就是赢得走马灯的李秀才家的人,想那赢得走马灯的邓举人家是这些孩子们的外公大舅,更是不敢怠慢。
滨滨让店小二将布料放下,又连声道了谢,店小二看了眼李权,见其没有挽留的意思,想想自己也就一小二,人家怎么也是一老板。怎么也是做为掌柜与之相结交才相称,心里叹了口气,便离开了。
孩子们等店小二走后,向李权要白布,李权奇怪地问道:“你们要这些白布做甚?”滨滨恐哥哥们说出染布的事,这毕竟未成功,忙道:“大伯,白布也有棉软的,可以用来做我的里衣,我不怎么出汗。穿白布的里衣,还可以省下其他好的布料给哥哥们,且白布便宜,如果穿着舒服。还可以做多几件,还可以随便替换。”
李权听后觉得在理,便扯了三尺白布给孩子们,一边扯一边道:“大伯给你们扯一点,你们与你们爹娘说说,看看他们舍不舍得让你用这里布。如果下定主意了。大伯家里还有两三匹,你们拿去就是了。不是大伯不舍得给你们,你们家就滨滨你一个女娃娃,应该不会舍得让你用白布的。你身量还小,随便扯块布,也不损耗什么的。”
李海及李涛听了滨滨里衣,心里想,滨滨怎么突然有这么一茬,李海急急忙忙对滨滨道:“滨滨,你的里衣都是用咱们家剩下的布做的,耗的布不多,不需要用白布做里衣的。我听爷爷说,这些白布是什么沟通下面路的路引,你穿着这样的衣衣,如果招来什么东西,就不好了。大伯,你不用扯了,我爹娘肯定不同意的。”
李权听后立即停下手里的动作,道:“是这样,海儿说得有理,滨滨想帮着家里省钱,有这个心就行了,咱们不扯白布了。”
滨滨听了李海的话,一边感动于哥哥们对自己的疼爱,一边心里无奈地忘记了刚刚自己与他说的要试一下染布的话了。
李波看了看哥哥们,看看滨滨,心里想,这些白布,滨滨不是说可以上色的吗?便对李权道:“大伯,你扯一尺与我们吧,如果娘不做咱们几个的里衣,也可以做他用,不会浪费的。”
李海及李涛听后怒瞪向李波,李波缩了缩脖子,心里委屈,邓炽在旁边看到,道:“要不按我的里衣扯吧,我无碍的,我待会就与李叔说说。”
李海及李涛听邓炽这样说,便不出声了,李涛心想,反正是邓炽自己提出的,他用白布做里衣,也能给家里省几个钱。李海则想,他的爹做了那么多坏事都不怕冤气,是个大胆的。不管孩子们如何想法,李权一边摇头,一边扯了三尺白布给滨滨,滨滨忙让李海给钱李权,李权看后笑道:“你们这钱不就是权伯刚给的,好了,不用钱,你们拿去。没有玩脏,可以拿回来给权伯卖,记得了。”
孩子们听后都应了下来。滨滨听后心里对权伯是说不尽的感激,权伯是真心为自己一家着想的。
李权让帮工将孩子们买的草(他不知道这些不要钱)、布及三尺白布拿到后院,往日李诸一家上镇上,在自家住的房里。
李诸刚好在内算着帐子,邓氏正在房里打红结,一看到这些个东西,李诸惊奇地问道:“这些布是谁买的?这是什么草?”
滨滨忙道:“爹爹,前面新开了间布庄,这匹布才五百文钱。这些草不用钱,我们问到药店的人拿的,他们不要。我们捡回来玩的。”
李诸看了看,这些叶、茎都没有刺才放心的点点头。邓氏摸了摸布匹,笑道:“这布五百文钱,不错。你们等会与大伯娘说说。看看她们要不要买些放着。”
孩子们听后都点了点头。李诸看到白布,面上不喜的问道:“这些白布又是怎么回事?”白布多为丧葬使用,导致这里的人看到白布心里的感觉就不太舒服。
滨滨看了看四周,帮工已回前面的铺子干活,这里只自己家人及邓炽。道:“爹爹,咱们有蓝草,可以试试自己染白布。以后咱们养些蚕,还可以自己染布,不好的可以自己穿,好的可以拿出去卖,这样也是可以来钱的。”
邓氏听后养蚕,心里认可的点点头。
李诸听后笑着道:“这又是你看书得的吧,我闺女就是聪明。说吧,这些东西怎么整?反正爹正无事。也帮个忙。如果成了,也不需要你们再教一次,毕竟这次与上次的纸不同,那是不需要本的,这次可是要些白布试试的。”
滨滨听后点点头,高兴地遂道:“爹爹动手当然好的,我一看这书中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