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筷是谢博文洗的,孟则知早早的回了房间,打坐修炼。
半夜三更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阵若有若无的抽气声,并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孟则知睁开双眼,起身下了床。顺着声音,他来到段从衍的房门外,伸手拧了拧门把手,没拧开。然后猛地一用力,只听见嘎嘣一声,门开了。
他伸手摁下墙壁上的照明灯开关,刺眼的灯光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两米宽的大床上,段从衍蜷成一团,一脸苍白,汗如雨下。
孟则知把人从被窝里捞出来:“怎么了?”
段从衍艰难的睁开双眼,哆嗦着嘴角:“胃、胃病犯了。”
“有药吗?”段从衍的年纪不比谢博文大多少,孟则知只把他当做子侄辈照顾。
“在床头的抽屉里。”段从衍有气无力的说道。
孟则知听了,从床头柜里翻出来几盒胃药,又去厨房烧了一壶热水回来。
“吃药。”孟则知把人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
艰难的将药丸吞下去,段从衍重重的舒了一口气,下一刻,一个热水袋贴上他的小腹。
热水一暖,胃部的疼痛还真就缓解了不少。
段从衍闭上眼,拧紧的眉头渐渐舒缓。
孟则知轻舒一口气,就在这时,一股熟悉的气味窜入他的鼻尖,像薄荷又像荷叶。
他面色微变,等他想要细究的时候,这股气味突然消失了。
他的目光落在已经缩回被窝里的段从衍身上,摇了摇头。
大概是错觉吧。
孟则知想着,微微一叹,起身回了房间。
第二天早上,回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段从衍盯着手里的暖水袋,神色晦暗明。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评论精彩话题:
#小受不会恋老吧?#
不会,他只是想尝试一种特别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