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我还是别去了,你们去吧,我约好了小霞还有李娜一起去外面走走,顺便打探一下消息。”我说道。
“嗯,也好,那我先过去了!”凯哥说道。
我给小霞和李娜发了一条信息,让他们准备一下,然后我在楼下等着他们。
小霞和李娜下来了,后面还有小鲁班和阿珂。
“兄弟不厚道啊,道。
“我们是准备去打探一下民情,不是去玩的。”我说道。
“狡辩就是掩饰,反正我不相信你的话,哈哈!”阿珂说道。
“一起走吧,想喝黑啤吃炸薯条的跟姐走,晚上我请客”李娜说道。
“好呢,跟着娜姐走有肉吃!”小鲁班和阿珂迎合着。
“这三个人真是活宝。”小霞笑着说道。
我们五人一起走在繁华的大街上,晚上人很少,我们走到一所教堂门口,此时很多人都在一起围观者,站在中间的那位老人,操着一口流利的法语说道:“世界末日已经降临,主会保佑你们,宽恕你们所犯下的罪恶,只有加入我们的团体,主才会在天堂会救赎你们,请不要再迷失了……”。
这个传教士富有磁性的声音蛊惑着大众,趁着混乱拉人加入组织。
我们走入了一间酒吧,点了5杯黑啤,2份薯条和2份蛋黄酱,这个酒吧很安静,属于清吧类型,但是喝酒的人很多,有些已经喝醉了,在那里自言自语。
“我妈妈在二个星期前莫名其妙被杀死了,我们在一起生活了30年,感情很深,但是她突然之间就死了,现在政府已经把安特卫普封锁了,我想去帮妈妈收尸都没有机会,政府应该跟我们解释一下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这个女人看起来已经喝醉了,正自言自语的说道,心情非常低落,对着朋友倾诉着。酒吧里面的人,基本上地都在谈论安特卫普事件,看来我们来对了地方。
“我有一个朋友他当时就在那里,他当时正在开车,当时凌晨2点多钟,他当时正在听收音机,突然收音机有一股非常刺耳的干扰,他慌忙关掉了,他偶然抬起了头向左边看去,前方有一股光亮,天空中有些很奇怪的东西在飞舞着,他把车停了下来,由于距离非常远,他看不清哪个地方到底发生了什么,第二天新闻就爆料了出来。”旁边一个看起来60多岁的男人说道。
“还会飞舞?看来这个怪物很很奇特,我们得小心点。”阿珂说道。
我们在酒吧坐了2个小时,没有再发现有价值的信息,然后回酒店休息去了。
第二天,早上6点多就起床了,早餐吃了些薯条,面包和水果沙拉,然后换上全套新的装备和各自用的武器,正式向安特卫普出发了。
一路上,左边高速通道排起了长长的队伍正不断向布鲁塞尔涌来,时不时还有警车在前面开道,两边的车很自然地让开,由于我们是去往安特方向,所以畅通无阻,看着这延绵不断的大拥堵,内心顿时有些发慌,这场面就像科幻电影里面播放的末日大片,他们看着我正往安特方向使去,前面还有警车开路,一个个都竖起了大拇指,很多人都拿起了手机拍摄着。
坐了大约2个小时的车程,我们终于到达安特卫普的隔离封锁带附件,这里距离城市中心还有20km,但是官兵们正严阵以待,如临大敌,我们下了车才发现,原来其它国家的防危机处理中心小组成员昨晚也赶到了这里,成员有中国,美国,俄罗斯,日本,德国,意大利,比利时,法国等。
这里的最高指挥权暂时由欧盟领导,附件已经搭建了一个指挥中心,陈部长的后勤部队很快进驻,我们五个队安排了一块很大的区域在西北角,我们二队一共25人,开了5台越野车出发了。
我开车走在最前面,一路上看到很多人被封锁在里面,由于最近2个星期的封锁,此时这里已经混乱不堪,交通,餐馆,学校,教堂全部已经停滞,所有的物资补给都是空投进来的,里面大部分的人生活地还是挺好,我们对他们全身进行排查,并未发现任何异响,我们对所有的工厂,学校也进行了检查都未发现任何异样,城市里仿佛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
于是我们继续前行,在靠近海边还有5km的地方,陆陆续续发现了大量的尸体。此时正是冬天,尸体已经开始干枯,但时不时可以闻到一股尸体发臭的异味,我们查看了一下,现场跟陈部长描述的一模一样,每具尸体头部都有一个10cm的洞,全身失血,死者场面非常惨烈。
“有任何发现吗?”陈部长说道。
“暂时一切太平,我们现在已经看到了受难者的尸体,准备进行分析检查。”我说道。
“从死者的伤口看,这是一件非常坚硬的利器才可以刺破人的大脑,到底是什么武器这么厉害呢?”小霞说道。
“人体大脑这么坚硬,会不会是用钻头?”阿珂说道。
“这个可能性很小,光有钻头还不行,还需要巨大的力量去配合,你们注意看,前脸部两侧有很明显的压痕,我猜测抓住以后固定大脑,然后再用利器刺破大脑,小鲁班配合着,我把这情景模拟了一下,左手捂住小鲁班的脸,右手从头顶向下拿出一把飞镖刺去,由于这种生命体不是在地上行走,所以地上并没有留下脚印。”我说道
“能不能带一具尸体回来,我需要带回去做dna检查。”小霞说道。
我示意手下一名士兵,他很快拿来了裹尸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