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小柒再想起那个梦来，浑身颤栗。
她的声音里夹着细不可闻的哽咽，听得王俊凯心像是被揪住一块地方狠狠拧了一把，搞得他眼睛酸涩起来。
王俊凯想开口讲什么，却被慕小柒制止。
“我知道，你又要说‘这是在谈正事，不是谈这些事情的时候’了。”慕小柒眼角的眼泪滑落下来，她笑着：“我来这边之前早就做好准备了，其实我解释再多没有用，我只是想把想说的话都告诉你。你以前总跟我说我还小，什么事情都不懂。王俊凯，现在我长大了，我懂了很多。真的。”
王俊凯不知道慕小柒想做什么，他揪着好看的眉头，直到听见慕小柒满嘴苦涩的说。
——“王俊凯，我自愿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