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您看蒋奇在哪儿传谣言呢,您别生气啊,别动手!”
一连三天严世贵为府台女儿做广告,营销各种事务,一切都是新鲜事挑战很多,自己工厂的事,他真是东奔西跑的费了不少心。
刚好上了街头,严世贵带人去拿做好的雕版,刚好当地有工匠能做这种雕版印刷的活儿,给了银子,谈好价钱进展还算顺利,回来见一群人,为首的正是蒋奇带人正街头传闲话呢!
蒋奇向街头巡逻的军兵说:
“听说了吗?严家的布上面有细菌,人穿上了当时没事,过个十天半月的一准有病!要不然他们为何还带卖香皂吗?卖一块儿那么贵的呢,这里面啊,勾当深了!”
“嘿!”大家气的鼻子都歪了,“蒋奇你太无耻了,这么大公子胡说八道,怎么那么不要脸呢?”
原来蒋奇被张居正关在牢房里有十来天,前线仗大胜了,把他也放出来,蒋家当然也花了不少钱。
这人一出来,对严世贵的恨又深了一层,居然开始主动出来诋毁人了。
把细菌这个词倒是给学去了。
“少爷你别动手……”
严喜见严世贵脸上怒气十足的,他拦住了少爷。
“呦?”严世贵奇怪,“你这小伙儿平时惹事儿不少,今天怎么稳重了?”
哪知他后半句是:
“让戚星那小子上,他打人一打一个准儿!”
“噗嗤,你让开,我好好和这位蒋公子聊一下,先不动手。”
仇人相见,严世贵突然想好好会会他。
“您可压着火啊,也就是您了我都忍不住想在他那脸上一拳下去给他脸上开花,没见过这么无耻人,害咱们三两回了。什么东西!”
“行,蒋公子,咱们这是狭路相逢啊,”严世贵推开严喜他更沉稳了,向王掌柜那学来了很多,遇到这样恶意中伤的事情,他只抱着肩膀笑笑问蒋奇,“你这样骗得了大家一时,难道能骗大家一辈子,你觉得别人能信吗?”
“严世贵你跟踪我?”
蒋奇本来做贼心虚,倒退两步本能想跑,但他极度鄙视和想羞辱的严小三居然每次都不成功,也奇怪了,严世贵怎这不好对付?
“严世贵你别以为你有张阁老后台就行了,我们朝里还有高阁老呢,更受皇上器重!”
“那你就更不应该施下三滥招啊啊,这样算什么有用吗?布上有细菌,你听说过吗?”
“我不听你说到处都有菌吗?”
“到处都有,你的布上有没有?大家现在如何,那你说它作甚?”
“严世贵那你是自己给自己找的麻烦,我可没说我家布上有!”
“大家听到了吗?蒋家公子说了,一切都是凭空想象,都是他胡说八道的,大家各自轻便吧!”
严世贵大声的对这些兵辩解:
“再说,各位弟兄们给我严世贵评评理,你们有没有发现今年军队下发的布多了,这是我把布价给压低了下来的好处!从前你们这蒋奇公子可不会这么仁慈!”
“是吗?”这些拿枪的大兵互相看一眼,小声低嘀咕,“这是严世贵?确实说过,以前只能发一件单薄的衣服,现在棉的布的衣服就有四五件,真没让我们挨冻!”
“兄弟们你们在前面保卫我们百姓,可是这位蒋家公子却对你们身上穿的布匹坐地起价,若没我你们保准挨冻!现在两家布商都在这儿,您给评理,谁更对得起大伙儿?”
“是啊是啊!还是别听蒋奇在那儿嘚嘚了,严小兄弟谢谢你啊!大家走!”
这些兵向严世贵道谢不理蒋奇走了。
“唉你们倒是听我说啊!”
“蒋公子您有那闲功夫多给我们运几匹布吧,我们命贱有病也比冻死强!您啊,赶紧找地儿醒醒酒去吧!”
蒋奇见这群人扭头走了,咋狡辩都没用,他也知道公道自在人心,谣言止于智者,可是也气坏了,一肚子坏水没毛用,顿时火对准严世贵了。
“严世贵你这人认准和本少作对了吗?你算个什么东西,卑贱的货色,有个功名还是买来的,你凭什么跟我作对?”
“哎,就是我这种卑微的货色,还烦劳您这么大公子两次三番的要弄死我,试问现在您成功了吗?我严世贵还是这么越战越勇,越做越强啊!让您失望了!”
严世贵心里很不舒服,更想把这个代表不合理旧秩序的蒋奇,非要把他从津门给赶跑不可,便道:
“你打听一下,你们蒋氏把着运河,想掌控布料的价格还成功吗?现在我已能做到和松江布的价,而你的棉布除了从人家买之外,还要支付运费成本,蒋奇你就认输吧!”!
“好啊,严世贵你和我蒋某人做对,我就纳闷了你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跟我作对是吧?你也别得意,你得知道松江可不是只有一种你这种最粗的布,严小三我告诉你别把我惹急了!”
“惹急你,难道你还能把整个松江搬天津来?”
“那有什么,你也太小瞧我蒋家实力了,你知道吗?你织布还要成本,还要人工,而我只要运费就行,松江布天下闻名我不信你真就能竞争过人家!到那时你不是和我在作对,而是要向整个松江挑战,哈哈!”
严世贵听了心头真就一沉,这家伙说的有些道理:
“好啊,你要真这么干,蒋奇那你光明正大的和我严某竞争,不管你用了什么法子,都是你本事!”
“笑话,我还要你这种贱人敬佩?你以为让我们家损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