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如今张纯已经伏诛,这幽州总算是外患尽销,实乃可喜可贺!”
将张纯的尸体从上谷带回蓟城,鲜于辅自是向着刘虞报喜。;;;;;;;;;;;;;;;;;;;
“呵呵,哪里有什么外患尽销,”虽是笑着,不过此时刘虞的眉头并没有宽解,“乌桓人如今亦不可虑,不过这些异族之人,还有鲜卑,匈奴,这些家伙看着降服,不过都是些面子上的事情,若非如此,鲜卑人为何敢收留张纯等贼。”
“主公所言甚是!”见刘虞如此,鲜于辅自是明白,他家的主公并不是一个滥好人,也不是不知道这天下的积重难返。
若不是国力不张,如何会让乌桓,还有鲜卑人如此,若是能够如同霍卫在世的汉武年代,周边的这些蛮夷,如何敢想如今这样的阴奉阳违。
可惜如今早已经时过境迁。
“上谷之行若何?”
听刘虞如此问,鲜于辅自是应道,“上谷自从市易之后开始,已经样貌大变,之前不过是乌桓,鲜卑,匈奴三家夹击的孤城,因为三家制衡,倒是没有受到太多的威胁,当然那般的平静也显得没有人烟。”知道刘虞想要听什么,鲜于辅也是很直白的以事实来说,“如今那里却是人声鼎沸,从塞外关内而来的商旅,几无断绝之时,而那里的事情自从张氏父子到了之后,也变得井然有序!”
听鲜于辅的介绍,让刘虞连连读头,“那张放不过稚龄,先前,我也确实有些顾虑,虽然让他挡了上谷都尉,不过还是希望他能够如今日这般做出让我也能够满意的成绩来,而今看来,还是你的眼光准,为我幽州选了一个人才!”
“不敢,都是主公的慧眼用人,若非如此,张放也不会像现在这般争气!”
“确实争气,若没有他在上谷,这张纯也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讨回,所以这一次,尽管有人还有些质疑,不过我想护乌桓校尉还是要交给他,用他,我们可以放心!”
刘虞自是对鲜于辅说道。
而见刘虞有了定见,鲜于辅又是将他在上谷的见闻和张放和鲜卑人之间的事情,也细细的言说了一遍。
“不管是渔翁得利,还是螳螂捕蝉,从这件事情上,我们看得出,张放这小子还是有些头脑的,对于这些异族之人,借力打力,让他们彼此纠缠,我们可就能够省心,一味的打杀诚不可取啊!”
鲜于辅自是知道刘虞这里是意有所指,不过鲜于辅现在也是明白,自家主公和那边的心结已然铸成,将来终有一天会爆发出来的。
“近来可是北平那边又有什么动作了么?”
“公孙瓒让人来讨饷了!”
“这却是为何,幽州如今上下太平,百姓也都是安居乐业,那里又有战事,需要筹集饷银呢?”
“找借口,还不都是现成的!就像上谷那边发现了马贼,公孙瓒那边也是借口为了护持渔阳的安稳,要出兵剿贼!”
“主公,这种事情,我看,不妨忍了他!”
“我知道,若是让他动兵,定然会有百姓为他所伤,嗨!如何虽然咱们的财力有所增长,可是这么一弄,我本有心再组军队,也有心无力了!”
“主公,可是不放心张氏父子么?”听得刘虞有心另建军马,鲜于辅自是问道。
“对于张氏父子自然放心,不过我们也不能完全的仰仗他们,毕竟关键时候,也会有远水不解近渴之虞!”
“不过,主公,那公孙瓒应该不会那么大胆,冒天下之大不韪吧!”
“有备无患,还是好!”
见刘虞主意已定,鲜于辅也就不再说什么,“不过,主公那乌桓校尉的事情,您看如何结果!”
“先公布于众,至于朝廷的诏命,慢慢等着看吧!”
毕竟作为幽州牧刘虞,履任之事,朝廷也是有委任过他,让他可自行决断幽州及北疆军事的诏令,不过对于那些事情,刘虞一向少做,而今也是无奈为之。
谁让如今洛阳的朝廷却是被董卓把持,刘虞却是明白即便是他将这请赏的奏疏送到洛阳城,几乎不会被皇帝看到。
故而此时听得张放他们有意南下讨匈奴,并有那般扶正灭邪的意图,刘虞心当然是赞成。
快马从蓟城到上谷将张放行将升任乌桓校尉的命令带到的时候,说实话张放并没有多少的兴奋之意,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张放到如今也明白了,升官发财这样的事情到了他这里需要改一个自,升官可以,可是这财却是要更破一些了。
“怎么,还担心为父不能保证了你的所需么?”
知子莫若父,张四海倒也明白张放的顾虑,而且张放在知道了他和黄巾的交易之后,也是明白,张四海所做的一切,当然都是为了张放。(p:/.)。
对于张四海的这些期许,如今已经给张放带来了一些压力。
“放儿,你可知道有这么一句话,天上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张四海的这句话,此时的张放当然是没有听过的,即便是一旁见多识广的太史慈也是第一次耳闻,“伯父,这句话意味深长啊!”
“呵呵,那是自然,我不敢夸口出口成章,偶有妙语得之,还是很轻松的!”张四海的轻松还是旨在消弭张放的压力,而太史慈也能明白张四海的这份心思。
“义弟,现在伯父已经在你身上都花费了不知几许精力,若你不想这么辜负下去,也只能做的比现在更好,才能回报的啊!”
张放当然不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