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棠从斗兽出来后,迎面碰见一个老头,这老头正是当日想传授剑法给木棠的怪老头,现在的他比一个月前要邋遢,不过眼睛很有神,当木棠看到他的时候他也发现了木棠,很高兴地跑到木棠跟前来,挥挥手,道:
“哎呀,小伙,咱们也是有缘,对了上次跟你说的你中意吗?我这十六段仙剑可不是人人都传的哦。”
木棠别过脸,道:“老人家,你可别缠着我了,我可没那么容易被骗!”
老人:“瞧瞧你,怕什么?你身上又没什么是我需要的。”
木棠:“……”
老人:“我只是不忍我这剑法失传,我师傅传到我这一代的时候,能学这剑法的就已经很少了,现在我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看起来像是能练我这剑法的人,我当然会缠着你了。”
老人见木棠有些动摇,心中一喜,又道:“试试又何妨?”
木棠想想,试试也没什么关系,便答应了。
老人大喜:“老头子我叫陈窍,你呢。”
木棠:“木棠。”
陈窍:“我一般会在矿市北荷池旁的骨宅里。”
木棠:“骨宅啊。”
陈窍:“对,我用勇阶金光龙的骨架盖的房子,很好认的。”
木棠:“似乎不错,我有时间会去的,谢谢。”
木棠回到家,与尚一佳鱼水之欢一番,便好好地休息了一天。
第二天尚一佳感冒了,估计是昨晚光着身子睡觉的缘故,木棠会炼制一些普通的药,小小感冒难不倒他,给尚一佳喝了药后,便睡在床上陪她,慢慢一进入了梦乡。
梦中木棠躺在一潭死水上腾空着,脑海中的《真吾真传》和《剑心》缓缓翻动,理解到剑法的规律与更多的技巧,心中有剑路,招式多幻变。
在这之后是恍如走马灯般慢慢游走的字,写着不知是什么东西,脑海存留了太多的书,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看过的,只是木棠感觉对好多东西又多了一些理解,而这些东西现在在梦境中的木棠根本无力去想。
梦中,木棠感觉过去了好久好久,梦中的自己都似乎要累倒了……
恍然间感觉有人在呢喃,想起这是尚一佳的声音,突然间惊醒,虽然不知道梦中的自己发生了什么,但感觉那样睡下去后就再也醒不来了。
尚一佳还在睡觉,只是在说梦话,紧紧抱着木棠,口中喊着“阿棠阿棠”,木棠将尚一佳抱得紧紧的,尚一佳的身材实在惹火,木棠裤裆显现杀气,尚一佳感觉什么烫烫的,小手一抓,醒了过来,木棠淡淡一笑:
“饶命。”
尚一佳噗嗤一笑,然后就嘿咻嘿咻了。
两天后尚一佳感冒好了,木棠带她出去散心,碰上了吕思雯和她的男人刘居。这两人是尚一佳的小分队里的成员,很帮助尚一佳。
尚一佳和吕思雯很聊得来,不一会儿就聊得火热,木棠和刘居没有什气气的,问候了几句就聊不下去,气氛一度十分尴尬。
在一旁的茶楼喝了点茶,忽见得护卫队在追人,刘居追了上去,木棠留在原地保护两个女孩。
护卫队的人迟迟赶到,刘居早把要抓的人追到,并与之缠斗在一起,刘居使的是一把长刀,刀把上两条黑龙十分好看,连他使出的刀气都是黑色的,听吕思雯说刘居这刀法叫《蛟龙刀法》,刘居仅练了一成,那被追之人能力不弱,无兵器而仅用掌气便把刘居节节逼退。
护卫冲了上去,各显神通,那被追之人便被在胸口处割了一刀,衣物掀起,竟是半个女人的胸露了出来,此胸小巧圆圆,一手可掌。
没想到这人竟是女人,女人又羞又气,趁护卫队失神,掌中化出一股红色能量,丢向护卫队,同时从身后抓出几十只暗器丢向众人,再一撒灰,乘乱遁入人群之中。
护卫队受了点轻伤,失去了那个女人的踪影,无奈离开。
喝完茶,又去买衣服,为家中添置用具,刘居买书,吕思雯买首饰、买食料,尚一佳买花、买菜,木棠倒没什么好买,随处逛了数个时辰,各自回家。
木棠回到家中便开始修炼,修为再度增加一成,如今是入凡四十五阶,进步飞快,木棠感觉身体内的灵能又增加了不少。
木棠在院子里练了一会剑,感觉得心应手,幻想敌人会从哪个方面攻来,对上体型庞大的兽族又要如何应对或者逃命,似乎只要此剑在手,木棠便有无数的方法可以用来保命和进攻。
练完功的木棠累得坐在院子里,尚一佳就在房内做饭,并给木棠做了杯冰糖水,一杯下肚,解渴又清凉。
这时一只小白鸡扑腾一下翅膀飞上桌上来,也要喝冰糖水的样子,尚一佳笑道:
“这只小白鸡孵出来之后,天天往桌子上飞,要是再大一点,会不会飞走了。”
木棠:“飞走了就没人给它吃好吃的,再说我的一佳手艺可是天下无双的,吃了一遍就不想走了。”
尚一佳高兴地笑了笑,倒了点冰糖水在桌上,小白鸡尖尖的嘴巴,边吃边漏,却吃得津津有味,桌子下不会飞的两只血母鸡只能咯咯地叫。
吃饱后的小白鸡身体突然散发出奇怪的光芒,照得木棠两人睁不开眼,等光芒过后,桌子就出现了两只小白鸡。
尚一佳目瞪口呆:“阿棠,这小白鸡生……生小孩了?”
木棠也怪道:“额,它还小吧,照这情况倒像是分裂了……”
尚一佳:“哇哦。”
木棠:“一佳,这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