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过了多久,许是转眼之间,也可能已经过了一两个小时。

总之等他们三人再一次睁眼的时候,他们眼前的景象早已大变。

在这朝阳湖下面,有着一个巨大的空间,而在这个空间当中,月流音他们三人明显的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这股力量形成了一个牢不可破的结界,而这个结界比朝阳岛上的那个还要恐怖数十倍。

可以说若是没有这结界背后的东西,主动的打开结界,月流音他们三个想要重新的走出去,只怕在短时间之内也是做不到的。

不过有一点,月流音可以感觉到,在这从结界上面并没有带着杀气,也就是说,至少在现在来看他们的安全无虞。

此刻摆放在月流音他们面前的有三条路,三条一模一样的漆黑如同隧道一般的路,此之外再无其他的东西。

这三条路就像是为他们三人精心准备的一般,刚好是一人走一条。

“我们分开走,各选一条路。”月流音隐约之中可以感觉到,背后的那东西就是故意的想要将他们三个分开。

既然如此,那不如就如了那东西的意,月流音也想看看所谓的上古时期留下来的神剑,究竟是不是名副其实。

谢则紧抿着唇点点头,若是可以,他自然不愿意和月流音分开,但就现在这情况来看,即使他们选择走了同一条路,只怕到了后边也会再分出其他的路来,直到将他们分开为止。

黑袍男子那边没有任何的声响,在自顾自的选了最左边的一条路。

“谢则,我走中间,你走右边。”

“好。”月流音走的中间这条路,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永无止境的隧道,不知是走了多久,前方依旧是原来的样子,深不见底,不带一丝光亮,而且月流音还敏锐的感觉到了道路在变窄。

路最开始的口子起码一辆大客车都能够通过,而现在仅仅只能通过一辆小轿车。

对于这个变化,月流音面色不改,甚至于清冷的脸上还有淡淡的笑容。

有变化总比无变化的好,有变化,至少说明那东西就要来了。

果不其然,道路越变越窄,到最后只能供一个人通过。

而在这个时候,月流音也总算是看到了一丝光亮,前方白雾雾的一片,挺有一种登临仙境的那种飘渺白雾之感。

月流音快步的走进了这阵白雾当中,只见眼前的景象,真的就如落仙境一般美妙。

奇花异草丛生,白玉为阶铺地,茫茫白雾浩如烟海。

同样的景象,月流音曾经在曾经在那个冒着她的名建造的墓穴当中看到过,那时候摆放在月流音面前的同样留两条路。

说起来倒有一种异曲同工的感觉,不过唯独不同的是这一个地方给月流音的感觉,可要比上一个好的多,至少没有让月流音暴躁到想要将眼前的一切摧毁。

位于月流音的正前方,看上去约莫是只有百来米的地方,有一座高台,一栋楼房的高度,高台上方立着一把悬空的宝剑。

即使隔着百来米的距离,月流音依旧能够感受得到这把宝剑上面的杀气和煞气,当然最多的是凛然森绝,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匍匐在地的神气。有多长时间了,月流音也有一些不记得了,只记得好像在她的记忆当中,曾经有个时候在某个人的身上,她感受到过这种气息。

月流音微微的有一些恍惚,心中明白,这把宝剑就是隐藏在朝阳岛上的让人趋之若鹜的宝物,脚下不停的朝着这把宝剑走去,不断的有魑魅魍魉从她眼前划过,而这些问心路上浅薄的阴邪鬼物,月流音只需袖手一挥,那些东西便会从她的面前消失不见。

眼看着和那把宝剑只剩下最后两三米距离了,一种纯粹空洞带着金戈铁马之感的声音在月流音的耳边响起:“你是我的主人吗?”

“不是。”月流音声音不紧不慢,却毫不犹豫的回道。

那道声音似乎有些犹豫:“可,你的身上有着主人的气息。”

立在高台上的那把神剑咻的一声冲着月流音飞了过来,人性化的立在她的面前,剑身微微的偏了偏,就像是一个懵懂的孩子,歪着脑袋。

“我不是你的主人。”月流音面无表情的看着这把神剑,在她的眼眸之中没有贪欲,有的只有比死海还要平静的冷漠,哪怕这把神剑上带着和她同源的力量,以及她虽不知却感到熟悉的气息。

神剑依旧立在她的面前,剑身不断的摆动,像是孩子在摇头,表示自己不相信。

而这时候月流音还没有说什么,有一样东西却是按耐不住了。

和梵法音砰的一下跳到了月流音的面前,琴弦无风而动,直接的朝着神剑攻击了过去。

和梵法音前所未有的暴躁。

你个哪来的小瘪子,居然还敢给本大佬抢主人,看和梵我不把你打的哭爹叫娘。

他人虽感觉不到和梵法音冰冷的琴身上的狂躁,但月流音再清楚不过了,都说物似主人,月流音向来没有什么太大的感情起伏,而和梵法音也是高冷的,除了月流音之外的人,谁也别想碰。

但是再高冷的法器,发现有其他的剑要和他抢主人的时候,那也是瞬间爆炸的。

神剑左闪右避,不断的躲避和梵法音攻击过来的音刃,之前的那个声音又再一次的响起,这一次似乎带了一些恼怒:“你这把琴怎么一点都不温柔?”

和梵法音也是现在还没有修成人形,不然绝对会给它嘲讽的三个白眼,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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