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
虽然贾似道高高提起却又轻轻放下的行为,让乔行简心中大为不满,不过他也不是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自然不会让贾似道牵着鼻子走,听到贾似道的话,乔行简同样也是轻笑着应道。
“呵呵,乔公若是不信,那就以两年为限如何?”
费了如此大的功夫,甚至还帮着乔行简擦擦乔玉的屁股,贾似道自然不会就这样跟乔行简算了。更莫说两人之间原本也没有多少交情可言。
“此话怎讲?”
“两年内,请乔公还是要劝诫朝中某些人不要太过难为郑公和史相,静看蒙古人到底是如何动作可好?而似道呢,可以保证绝对不会插手朝中任何事情,似道主动离开临安想来已经足够说明很多问题了。呵呵,当然,广东同临安距离何止千里,乔公也可以认为是似道大言不惭,似道也是无话可说的。”
“两年后呢?”
乔行简眉头微挑,贾似道的这话已经足够直白,显然是希望朝中能够少些争斗,同时言外之意却也是在告诉乔行简,不要对他在广东的行事太过掣肘。
“似道不会让圣上失望,也不会让乔公失望!”贾似道看着乔行简,沉声正色道。
乔行简静静的同贾似道对视良久,十数息之后,乔行简突然笑了,那一张老脸突然如风中绽开的菊花般,抬手端着手中青瓷茶碗对着贾似道遥遥一举。
“好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