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只能急匆匆的散会,毕竟再骂一场又有何用,还不如早点问问南新厂的陈军,看看能不能获得一些有用的信息。
“喂,陈总,你好你好。”吴世强压住心火,佯作客气的说。
“吴总,哪股风把你吹来了。”陈军迎了出来,面子上还是要给点微笑的。
“台风。”吴世强憋着苦闷勉强笑出一个月牙来。
“进去喝茶吧。”陈军笑嘻嘻的邀请他进展厅。
“行,都是熟人,喝茶絮叨絮叨。”吴世强毫不客气的跟在陈军的后面直入展厅。
刚一坐下,吴世强就问:“陈总,你前几天雕刻的辊筒效果如何?”
“都上架啦,推出去啦。”陈军好不遮掩的说道。
“哦,这么快呀?”
“没办法,这年头不快不行。”
“和陵康公司的相比如何?”
“还是有一定差距的,只能仿制70。”
“哦,那你没问问李总?”
“问了,他不说呀。”
“你们不是过命的兄弟吗?”
“兄弟是兄弟,生意归生意,涉及到商业秘密的事他是只字不提。”
“哦?分得这么清?”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陈总,你看能不能问问你的兄弟,看看他是怎么把这朦胧之色搞出来的。”吴世强厚着面求道。
“吴总,你这不是难为我吗?”陈军面露难色。
“这点意思不成敬意,你收下,权当茶水费。”吴世强从随身携带的皮包里拿出两扎成捆的人民币放在了陈军的面前。
“这怎么可以呢?”陈军婉言拒之。
“这忙你一定得帮。不然我就只能选择跳楼啦。”吴世强一脸苦相的瞅着他,样子不太好看,甚至有点滑稽。
“跳楼?为什么跳楼?”陈军明知故问,其实吴世强的事他早已收到风声。
“客户全部退机,我不跳楼谁跳楼?”吴世强没办法只能合盘托出。
“还有这事?为什么呢?”陈军询问道。
“他们要做与陵康厂一模一样的朦胧之色。”吴世强道出了缘由。
“我才达到70,他们还想整100呀?真的是笑话。”陈军摇摇头,心想,李鸿飞呀,李鸿飞,你玩这手真的是半空中打手电——高明之极!
“这不是嘛!尽是难为人。”吴世强顺势而来,给陈军做了个拱手礼。
“行,我打听打听。”陈军不露声色的接下了这趟活。
随后,吴世强站起来告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