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英子在谢羽西跟前又鼓吹了几句保险的内容,顺便还谈到了刘志康保险的事。
“咦,他也买啦?”谢羽西有些不相信。
“何止买了,还买了一大叠。工人们全买了意外医疗险。”英子说话的底气很足,毕竟她包里就装着四份保险单。
“真的假的?”谢羽西望着她,像望着一轮朦胧的月牙。
“真的。”英子点点头应道。
“这么大的老板应该不会买吧?”谢羽西的观念还停留在上个世纪70年代。
“别人这叫做高瞻远瞩,你是凡人看不远的。”英子故意拿话激她。
“我是凡人,可我也买了呀。”
“你那买的也叫保险?最低保障都不算。我知道你那是给我个面子,那张面子单真的是保不了什么,对于你这样的身价,还远远不够。你说刘凯赚的钱是不是你的?你要是你拿来买保险做理财,他会将钱全部给你?我们做女人就是要给直接留条后路,谁知道黄花一瘦几人怜?”英子的话深深的刺进了谢羽西的内心,的确这黄花一瘦极有可能被遗弃路边。
“那我该怎么做?”谢羽西果如英子的铺垫一直往里钻。
“给自己买一份养老保险,到时候至少不会无依无靠。”英子利用谢羽西自身的缺陷鼓励她给自己买一份养老险。
“说的也是。钱存在银行里,指不定哪天就被他挪去投资了。”谢羽西想想也赞成英子的说法。
“要不来一份?”英子吊足胃口,忽然间再加点猛料。
“你说的刘志康买了多少?”谢羽西想了想问道。
“四个人,年缴了3万多。”说到这,英子也不再隐瞒,营销就是要用别人的购买力来刺激另一个人的购买力。
“这么多呀?”谢羽西睁大了眼睛,盯着她看了很久。
“嗯。”说完,从包里掏出那几份保单给她瞧了瞧。
“咦,怎么有李羽新的保单?”谢羽西惊讶的看着她。
“奇怪吧?我开始也奇怪,不过看见了刘总的女儿我就不奇怪了。”英子显得有些茫然,她的声音有些低。
“她有病?有缺陷?”谢羽西第一反应就是残疾人。
“没病,也没缺陷,反而还很漂亮。”英子一拂低沉的情绪,改以烂漫的笑脸。
“哇塞,还比李羽新小12岁。”她一阵惊呼之后,才发现英子的脸『色』没了刚才的失落。她不由得回想,自己和英子都瞎眼了吗?放弃了一个别人当宝贝的钻石。
“可能是他找到了真正属于自己的天地吧。”英子感慨的说。
“应该是吧。要这样说,这刘志康也真的是慧眼识金啊。”谢羽西用这句话掩饰着她的过失。如果没有她的推波助澜,英子也不会和东城走到一起。
“人一旦错过,就得承受自己的错误。”言下之意,英子没有责怪任何人,谁叫自己没珍惜呢。
谢羽西听她这样说,高高举起的心顿时放了下来,当然为了弥补自己的错误,她也下了一个大大的保单。
英子没有拒绝,她对此来了一个照单笑纳。
“你说也奇怪,我们认识李羽新这么久,怎么没发现他的优点呢?”谢羽西有些纳闷,她将这个问题踢给了英子。
英子笑道“他本来就是一个不爱表现自己的人,你要是不『逼』他,他是根本不会出彩的。”
“看来还是你了解他。”谢羽西硬着头皮,歪着嘴巴说道。
“了解有什么用,迟啦。”英子叹息一声,吁出一口长气。
“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留点遗憾才能珍惜眼前的人。”谢羽西发自肺腑的回应着英子的“迟了”,她又何尝不是弯路一条,没有对比哪里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
“说的也是,好事都占完了,谁来补缺?”英子站起来身来,收起那几份保单。
“时候不早啦,我先到公司去给你出单。”英子走出花店骑上她的125随风而去……
广御轩的门厅外一辆黄『色』的吊车舒展着长长的吊臂,将一张6米多长的紫檀老木改造的大板桌缓缓地吊进去。胡炜在一旁指挥着吊机,口中还不停的喊道“小心,慢点,左边,对对对,好,ok。”
厅内安放好这张老物件,正好与原来的那张鸡翅木相呼应。
“胡哥,我们不是有一张案几吗?干吗还要买一个回来?”紫云不解的问。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知道什么呀?”紫云『迷』糊了,她不明白胡炜这葫芦里装的什么『药』。
“保密。”胡炜故作神秘的笑道。
“给我还保密呀?”紫云的嘴巴撅得老高,眼睛冷秋秋的弯了他一眼。
“呵呵,小丫头片子,哥就不告诉你。”胡炜越发得意起来。
“行呀,你就拽吧,懒得理你。”说完,她走到大厅内,细细的欣赏起这张铮亮的大物件。黑的光鲜,紫的透亮,莹莹之下的暗灰更是让人着谜,它像是在述说着一个古老的故事,一断长长的历史。紫云入『迷』了,她沉浸在一个古老的梦幻之中。
胡炜喜欢看她使小『性』子的样子,她的一颦一笑都让他痴『迷』。
“胡炜,泉州的那个那个大板到了没有?”刘凯打来电话询问道。
“刘总,到了,已经按你的要求安放在了大厅里。”胡炜回答着刘凯的问话。
“好,明天就放海报出去,我们开始招生办培训班。”刘凯运用他的商业头脑开始为广御轩创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