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10点,叶薇的母亲从老家打来电话,告诉叶薇她父亲这些天时不时的一阵腹痛,有时候还出现便血,不知道是不是肠胃发炎。叶薇让他们明天到南充来检查一下,别把病给耽误了。电话那头明显的听得到一个苍老而又爆裂的咳嗽声,叶薇不由地埋怨起父亲不懂得爱惜身体,她不停地对母亲好一阵安慰,让她尽量宽下心来,不要考虑看病的钱。随后她问了问小雨的情况,就挂断了电话。
叶薇从衣柜里找出了几张银行卡,她拿起茶几上那款新买的橘色红蜻蜓坤包,将卡塞了进去。换上件水磨蓝牛仔衣匆匆地出了门。
她先到了楼下的农业银行柜员机,将卡里的钱取了3000,再想取的时候居然显示:余额不足。叶薇纳闷了,明明里面有15万怎么会说余额不足?叶薇又试了一次,依旧是余额不足。她查了一下余额,账面居然只有250元。她脑袋“轰”地一声,面无血色,难不成被盗了?可这张卡一直下自己这呀,不可能被盗刷啊。叶薇想不明白,她决定报案。
公安接到报警电话也是一筹莫展,毕竟这几年的盗刷案件没怎么遇到,他们建议明天先去银行打张清单出来再研究立不立案。叶薇想想也是,事情已经出了,再急也没用。于是又到其他行的柜员机上去刷卡,零零总总凑足了一万。
叶薇给田志刚打了个电话居然是关机,她猜不出此时的田志刚在干什么,长期以来她总结出来的经验,但凡关机一般都和女人有关。叶薇想找个人商量一下,却找不到可以倾述的人。她想给李羽新打电话,可看了看时间,又怕打扰到他,主要是怕打扰到他和欧婷婷的两人世界。思前想后,她还是决定发一条短消息试试:喂,你在干吗?
隔过几秒她打开屏幕看一看,反复几次,对方都没有回复。她有些凄楚的在大街上溜达,彷徨中不知歧途,彳亍久远也不知所措,悲戚的心竟在炎暑的夜晚有些渗人的凉意。
街角的几个大排档热闹非凡,消暑的人们吃着龙虾、吸着田螺、剥着花生、喝着啤酒,畅意瞬爽。有猜拳的,有拼酒的,有豪饮的,也有独坐的,酒品人生,人生百态。
夜晚的风给了夏天无尽的凉爽,也给了人们无尽的遐想。
李羽新在家里翻看着那本英文资料,他花了近3个月时间终于笨鸟先飞,到达彼岸。兴奋之余,他想喝酒,他想找人喝酒,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叶薇,只有她才会令自己毫无顾忌,只有她才会让自己放任自由。
他拿起刚充满电的手机按下了开机键,一条未读消息映入眼帘,叶薇发给自己的,李羽新直接拨了个电话过去。
“嘿,你在哪?”
“金鱼岭城市旮旯大排档。”
“你等我,我马上就来。”
“随你。”
李羽新听她的声音有些醉意,急忙在抽屉里抓了一把零钱,打辆的士飞驰而去。
叶薇一个人喝着闷酒,惹得周边的几个小混混想入非非,他们看着她牛仔衣下显凸的双峰,馋的直流口水。其只一个竟拿着啤酒坐在她的身边直接调戏起来,另几个混混也离开了自己的桌子围了过来。叶薇双目呆滞有些儿醉,脸上霞红芳菲,也不管来者是谁,举杯就饮,一众混混抚掌称好。
“妹子,你知道这大排档的名字为什么叫城市旮旯吗?”一个留小胡子的小麻脸吹嘘起来。
“不久是边边角角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叶薇觉着烦闷解开了里衫的一粒纽扣,白皙的皮肤引得混混们直咽口水。
“那是你不懂得它的深意,你看那两个字,上面一个九下面一个日,上面一个日下面一个九,九日日九,来来回回,反复着日,日久生情啊。”小胡子故意将日的声调从四声降为一声,标准的四川话调调。此话一出,众混混哄然大笑,恨不得立马将叶薇拖到僻静处来一个日久生情。
“你们这帮毛都没长抻展的还知道九日日九,哈哈哈。”叶薇拿起酒杯又喝了一杯。
“那等会就让你瞧瞧什么叫毛没长抻,兄弟们陪美女喝上几杯。”
“来来,一起喝。”混混们一边附和着,一边想着好事,似乎叶薇就是杯中之物探囊可取。
就在他们想当然的以为炙手可得的时候,一辆绿色的的士停在了大排档的档口。
李羽新从车上下来看着一群混混围在叶薇身边暗叫一声不好,他强做调试冲里面一喊:“哥几个喝得爽啊。”
“你谁呀?我们认识吗?”麻脸不高兴地嚷起来。
“我是谁,你不认识?”李羽新信步走来,背挺得笔直。
“不认识。”麻脸大叫一声,还是不认识!
“我是她老公,你们不是想喝酒吗?来哥陪你。”李羽新直接做了下来,本就不大的桌子,一下子显得更加拥挤。
麻脸一听美女的老公来了,本打算撤离,可这玉一样的美人就这样放弃岂不是可惜,心里一横居然想以多欺少趁机拿下,爽了再说。
“她有说你是她老公吗?你说是救是呀,我还说我是她男人呢。”说着双手竟像叶薇身上摸去。
李羽新那见得叶薇吃着暗亏,端起酒杯就砸向麻脸的脑袋。麻脸赶紧将手一缩,挡住飞来的酒杯,只听得“啪啦”一声酒杯掉在地上清脆的碎裂,酒溅飞在麻脸的鼻翼之处顺流而下。麻脸抄起坐下的板凳,直接砸向李羽新的脑袋,李羽新麻利的将头一偏,躲过凳子,向后退了几步,找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