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果断,凌厉如风。
这一次,我没有收手。
那个重伤的。鼻梁骨估计是彻底的废了。
流血事件在这里并不少见,只是向我这样,雷厉风行,出手如刀的,估计也对这些家伙在之前嚣张惯了的,也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不过,即便如此。
坐在沙发上还有三个人,依旧表现得相当的淡定。
居中那人,甚至还带着不屑的笑容,那眼神,分明是在说。我在找死。
“不管你是谁,今天,我都要你死。”
开口说话了,轻描淡写,但是神情理所当然,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天神,在颁布一件再普通不过的法令一样。
我没有理会这个装叉的家伙,而是将目光看向到现在还有些惊魂未定的周姐,说道:“没事儿吧?”
即便是在风月场合里面玩儿的女人,本身也是有尊严的,尤其是周姐这样的,愿不愿意,是一会儿事儿,你强迫,也是另外一回事儿。
周启轩看着我神色渐渐的平静下来。随后,牙齿一咬发出肺腑之言:“顾少,谢谢你出手解救,以后我这条命就是你的了,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婊子无情,戏子无义。
只是,我觉得周启轩这句话。有很大的含金量。
至少,在不是逼不得已的情况之下,周启轩肯定不会对我做出什么背叛的举动,在红楼,她可以无限的靠近我这边。
这是我乐于看到的事情。
笑着说道:“周姐何须如此客气,都是自家人。”
我淡然笑着回应。
周启轩冷哼一声,说道:“自家人?寒心啊。”
我明吧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她也知道,自己今天是被人直接抛出来当了棋子了。
自然心中悲愤。
同命相连,红楼这些女子自然也为周启轩的遭遇感到心疼,现在,一个个也都是义愤填膺的样子,看着我的眼神都已经有所不同。
收买人心。
这一步算是完成了,但是我相信,事情肯定不会这么简单的。那些家伙再脑残,也不会就弄个这么简单的方式出来给我送人头就算了。
这其中肯定还有后手。
比如,坐在沙发上依然保持淡定阴沉的年轻人。
没有背景?
恐怕未必。
只是,不管什么背景都好,我既然站出来了,自然就没有后退的道理。
这些家伙以为将我逼迫到了绝路,只是,我从来都喜欢这种非同一般的挑战和享受。
“很好。有情有义,只是,靠着踩着我的脸上位,这恐怕是不行的,这样吧,留下一只手,从这里爬出去,就这样算了。”
这时候,一直等着我们两人把话说完的家伙慢条斯理的将手中的酒杯放下,然后看着我,缓缓开口说道。
我顿时忍不住冷笑起来,随后说了一声:“动手。”
这一次,动手的不是我,也不是红楼的人,现在这些人还靠不住,维拉他们冲进来,我只带了两个人过来,面对这边的纨绔,一共还有五个。
居中那人仍然面不改色,甚至不为所动。
动手的都是他的手下,和我我们这边的维拉他们。
四对二,优势明显。
只不顾,他们逃脱不了被揍得命运,都是废物,人多也没有用处。
很快,就被直接摆平。
剩下一个光杆司令。
这家伙脸色方才真的稍微改变了一点,恐怕是没有想到,我拍出来的两个人身手如此了得。
“没事儿吧?”
我对着维拉他们发问。
剩下这几个家伙喜欢装叉,倒是也不是没有任何道理,伸手还算不错,维拉他们现在底蕴十足,对付四个也是吃了好几下反击,脸上挂了彩。
“放心,准哥,这些都是小意思。”
擦掉嘴角的血维拉对着我笑着开口说道。
“这样就好。”
我点头,随后,直接走到桌子面前,到了一杯红酒,慢条斯理的看着脸色稍微有些难看的年轻人,问道:“不知道怎么称呼?来自哪里?”
“白破敌,燕京,廖家的客人。”
短短一句话,寥寥几个字,直接让围观的人倒吸一口凉气,随后,哗啦一声,散去不少。
看热闹,谁都喜欢。
但是不是什么热闹都可以看的。
波及自己身上的时候,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去哭,到红楼来玩儿的人,谁不是在某种层面上算得上是手眼通天,自然是知道谁能惹,谁最好躲开一点。
我稍微皱眉,心中恼怒:难怪左道这个混蛋躲了起来,冷眼旁观,原来竟然是这么一根难啃的骨头。
不过,对我来说,这家伙,只能算是找死。
因为,我正好和白世豪势不两立。
对于廖雨彤,我退无可退……
“不知道和白世豪什么关系?”
我笑眯眯的看着白破敌,开口问道。
“我哥!”
白破敌看着我开口说道,随后冷笑:“早就听说红楼场子大,架子不小,我过来见识一下,的确如此,看来,比起燕京,东海似乎更加的藏龙卧虎,不知死活啊。”
我稍微喝了一口红酒,随后笑着说道:“白少言重了,无规矩不成方圆,红楼能够存活到现在,自然有着它的道理,这里的女人,可以玩儿,但是前提,绝对不能有勉强的事情发生,以前有人犯了规矩,被红楼上一任主人,也就是美姨给当众砍断一只左手,您身份不同,给你个面子,今天就这样算了,你可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