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我自然是直接从这里走出去,笑眯眯的对着管一管问好:“管爷爷,对不起,又要麻烦你了。”
“顾准,是你啊……哈哈……我就说你小子从里面出来是不是忘了我了,看来的确是的,和以前一样,不受伤时想不起你管爷爷来的。”
管一管今年好像是八十多要到九十岁的人了,但是仍然是相当精神,背挺得笔直,笑起来的时候还是中气十足,头发竟然也只是花白而已,看起来,估计也就是六十来岁的人。
在我出去打招呼之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很快就认出了我来,笑着开口说道。
中医在养生方面的确不是西医可以比较得了的,只要学到了一定程度,做到管一管这种样子,其实相当不错。
我有些尴尬的看着管一管,没有说话,摸着脑袋,因为他说的的确是实话,想要在管一管的面前说假话,这似乎有点不现实,这个年纪的人了,历经沧桑什么事情没有经历过,哪里还会在意说的这些什么东西呢。说假话,反而会让别人对我的印象变得不好,还不如沉默应对算了。
“之前到哪里去了,怎么不见你人了呢、原来你和师傅认识啊,也不早说。”
安义看着我,有些古怪的开口问道。
“我随便转了转,这里和以前的陈设还是一模一样啊。唤起了我小时候的记忆,所以自己到处走了走,不要见怪啊。”
我对着安义开口说道,有些抱歉。倒不是因为我胡乱走动的事情,而是因为这样算起来,我毕竟算是趁机做了一点不好的事情了。
管一管看了我许久,随后点点头,笑容有些古怪,对着我开口说道:“顾准,你和我进来了,安义,你也一起进来,顺便把房子拿进来,跟了我这么多年,你也算得上独当一面了,你都拿不准的方子,倒是少见。
说完,转身进己的房间。自然是跟着进去。
里面桌子上还有两个茶盏,我自然知道是丁香的了,不过并没有多说,房屋里面陈设很简单,一张石床,一个桌子,上面放了一个小巧的吞天蛤蟆做的香炉,也不知道用的是什么香薰,让整个房间都充满了一种别样的味道。
不是很香,却让人觉得心思纯净安静而且宁静下来。倒是有点像是寺庙里面的那种上品檀香,只是没有那种香味。
“之前刚好有一故人来访,所以略为招待了一下,倒是让人见外了,不过,你也不算外人,也就没有收拾,顾准,别愣着,请坐吧。”
管一管说这话得到时候,目光一直都留在我的身上,显然,是想要从我的神情之中看出一大些端倪来。
不过我现在可不是以前的傻小子了,什么事情都藏不住,听了管一管的话,只是笑了笑,什么都没有多说。毕竟那是管一管的朋友,我虽然知道是丁香,但是不表现出来什么异样也是情理之中,毕竟别人并不清楚。
管一管叹了口气,说了一句冤孽,然后对我说道:“作罢,安义,方子给我看看。”
我自然是直接走过去坐了,安义也将方子递了过去。我虽然对丁香的事情有一定的好奇,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却并没有开口询问,而是选择装糊涂,有时候,我自己的心思的确是挺复杂的。
管一管将药方拿过去看了看,随后,就轻轻的咦了一声,随后,才将方子放下就又拿了起来,反反复复好几次,像是要确认什么东西一样。
等到放下方子的时候,脸色已经变得有些凝重起来。我看了也是有点紧张起来,毕竟管一管的动作实在是让人有些担忧。
管一管叹了口气,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然后抬起头,看了我半天,开口说道:“这方子你是给谁用的?”
“我自己用的。”
我也没有隐瞒直接对着管一管开口说道,管一管脾气可不算太好,不喜欢别人欺骗他,我要是因为这个说谎,得罪了管一管,这事情可就是得不偿失了。
“竟然是你自己用的……顾准,把你的手拿来,我给你把脉。”
管一管听我这样一说,顿时就变了脸色,对我开口说道。
对于管一管会有这样的反应其实我并不意外,因为这方子原本就不算太过正常的东西,而且,最为关键的一点就是,我自己的毛病,心中清楚。
当下,直接将自己的左手伸了过去。把脉,这是情理之中,对于中医我倒是没有半点不相信,觉得这是伪科学,只是这个需要运气,碰到真正懂行的才行,要是碰到半吊子,的确头疼。
偏偏中医没有现代医学那么轻松惬意,随便弄一弄就能够一知半解治疗一个伤风感冒的完全没有问题,光是千金方伤寒论汤头歌之类的东西就足以要了人命了。
这也造成了现代医学之中中医地位不断降低。
收敛了自己身上乱糟糟的感慨,专心准备看病,术业有专攻,这些不是我所能掌握的东西,还是不要胡乱操心了。
这一次诊脉时间消耗很长。
我估计应该达到了一个或者半个小时的程度,算得上是格外用心了,把脉其实也是相当消耗心神的,旁边的安义都有些担心的朝着管一管靠了过去。
从这也可以看得出来,我身上情况给管一管造成的震撼,倒是让我更加相信管一管的医术水准了,要是换了西医的现代仪器检测估计什么东西都检测不出来的。
“这副药只能治标不能治本,给你种下这东西的人,好意还是善意很难界定啊,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