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西城外。
糜家几十号人马,匆匆忙忙的出城,一个个生怕走慢一步,就会像他们的二公子一样,被花木兰打成皮开肉绽。
马车上,被裹得满身绷带,像木乃伊般的糜芳,依旧躺在那里昏昏不醒。
“人人都说陶谦两个儿子才能平庸,尤其是长子陶商,既愚笨又软弱,今日一见,这陶商却狠辣奸滑,跟传闻中简直是天壤之别,他还真是深藏不露啊……”糜贞手扶着车帘,望着渐渐远去的海西城,星眸中闪烁着复杂的神色。
正神思时,原本昏睡的糜芳,终于苏醒了过来,糜贞大喜,长松了一口气,赶紧把他搀扶坐起来,亲自喂他喝药。
半晌后,糜芳才彻底清醒过来,回想起先前自己挨揍之事,原本还虚弱的精神,瞬间变得亢怒无比,破口大骂道:“好你个陶商,竟然这么狠毒,把我打成这般模样,我若不杀了你,我就不姓糜。”
“二哥,你有伤在身,还是不要动怒了。”糜贞叹息一声,“这个陶商不一般,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样,没那么好对付,我们还是先回海西,再从长计议吧。”
“有什么好计议的,这小子不识抬举,还这样羞辱我,我要是不杀了他,咱们糜家还有什么脸在徐州立足!”糜芳咆哮怒叫,彻底的被激怒,连糜贞的劝也不听。
“那二哥打算怎么做?”糜贞秀眉暗凝。
“怎么做,哼。”糜芳冷哼一声,目光透出阴冷的杀机,“有钱能使鬼推磨,我们糜家最厉害的武器就是钱,我就不信了,用钱还买不了那小子的项上人头!”
……
入夜,县府后堂中,已是酒香四溢,肉香弥漫。
陶商今天非常高兴,糜家兄妹前脚一走,他后脚就在府中摆下酒宴,要痛痛快快的喝他一场来庆祝。
“木兰,你今天给主公我出了口恶气,来,这杯主公我敬你,咱们干了。”陶商兴致大好,频频的举杯敬木兰。
一方面他确实是感谢花木兰,二来他还有不可告人的“阴谋”。
他想灌醉花木兰,然后再来个酒后乱性,趁机把生米煮成熟饭,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
花木兰虽然性格刚勇,但到底也还是女人,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想要征服她们的心,最简单粗鲁的手段就是先征服她们的身体。
陶商相信,无论木兰有多刚烈,只要她的身体给了自己,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有意或是无意,她都会选择死心踏地的跟着自己,到时候还不是轻轻松松的就娶了她,完成联姻,忠诚度直接永久破百。
时间紧迫,他没有多余的闲情,慢慢的升花木兰的忠诚度,必须在更大的挑战来临前,确保花木兰对自己百分之百的忠诚度。
想法是好的,但结果却完全不按陶商的剧本走。
花木兰不但能打,而且还特别能喝,几十杯酒下肚后,陶商自己都醉得站不稳,花木兰到时不见半分醉意。
“主公,恕木兰直言,作为一个男人,你的酒量也太差了点,走吧,我扶你回房休息。”花木兰摇头叹息着,小胳膊轻轻一用力,便如提小鸡酸轻提起,扶着他回往内室。
“那么能打,动不动就要把人统统杀光,还这么能喝,她到底是不是女人啊……”
七分醉的陶商,嘴里嘟囔着,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被花木兰一路拖回了内室,很不温柔的放向了床榻。
就在花木兰打算松手时,陶商突然挣扎了起来,双手猛的按向了她的肩膀,她冷不防被这么用力一推,脚下竟是站立不稳,仰面躺倒在了榻上。
然后,跟着落下来的陶商,一张醉眼朦胧的脸,一头就扎入了花木兰那傲人的双峰中。
瞬间,一阵软绵绵,香喷喷,就像是埋入了柔软却极具弹性的面团中的感觉,像触电般传遍全身。
舒服……
迷迷糊糊中,陶商的脑海中,瞬间迸出了这两个字。
“嘀……系统扫描到花木兰感受到宿主情爱,获得仁爱点5个。”
“什么情况,我把脸都贴她胸脯上了,她竟然没有发怒,还产生了仁爱点……”陶商一阵惊喜,却在酒精的作用下,来不及琢磨为什么,转眼已昏睡了过去。
“主公,你做什么!”花木兰却轻声一喝,匆忙把陶商从自己身上推开,脸畔染起红晕,一跃而起就想逃离。
走了几步,花木兰忍不住停下脚步,回头看到陶商四仰八叉的躺在榻上,犹豫了片刻,轻轻一咬嘴唇,还是重新回到了榻边。
这一次,她没有再那么粗鲁,而是难得温柔的把陶商扶平躺好,再给他盖好被子,深深的看过他一眼后,才转身默默离去。
房门轻轻掩上,门外,响起了一声幽幽的叹息。
……
“海贼来袭,禀报大人,海贼来袭——”
一觉睡到午后的陶商,被门外下属慌张的叫声吵醒,瞬间无比清醒,从榻上一跃而起,匆匆的披挂衣甲,赶往了东门一线。
闻讯的花木兰也率领五十余名县中乡兵,紧随其后赶到,指挥一众乡兵在城头一线布防。
陶商举目远望,果然见数十条海船已经登陆,数以百计的海贼,蜂拥上岸,气势汹汹的向着海西县杀来。
未多久,五百余海贼便杀至,于东门之外列阵,摆出一副攻城之势。
敌阵之中,一面“徐”字大旗,耀武扬威,战旗之下,一员年轻的武将横刀傲立,威风凛凛,当是这股海贼的头目。
见得这般阵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