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的敌兵是衣服和盔甲都来不及穿上就四散而逃了,更加不用说让他们拿起拿起武器前去抵抗立军了。也有一些敌兵是拿着武器想要和立军战斗,可是他们却被如狼似虎的骑兵给一刀砍翻于地,或者是被战马无情地践踏在马蹄下。敌兵见到这个情景已经是彻底崩溃了,他们没有作战的斗志了,立军没有遇到什么强力的抵抗了。整个战场都显得凌乱无比,敌兵都往四处逃散而去。而立军的骑兵就像是恶狼一般追击着逃跑的小羊。
祖郎匆匆忙忙地把头盔直往头上戴,然后又用手去系牢那个在自己的身上东扭西歪的甲胄。他大声地叫道:“顶住!给我顶住!”就在这时,一个骑兵飞驰电闪般神速地冲向他而来,他满脸的惊讶之情,他还没来得及出声问骑兵就被骑兵向下侧着身子猛地挥出一刀将他的脑袋给砍飞出去!祖郎的首级冲飞出自己的身体而去,当首级掉到地上后与地面来了个反弹,便弹了起来,随后又落到地上滚了几滚后就停止不动了。身首异处的祖郎尸体的脖子上一道血柱冲天而喷!随后便倒到了地上。
主帅已亡,祖郎军群龙无首更加是不能对立军构成威胁了。而立军却将他们尽往陆康和华歆的军营赶过去。祖郎的败兵冲突着陆康军和华歆军的营寨,慌忙醒过来的陆康和华歆军无法形成有利的作战阵形,陆康和华歆军的士兵也随着祖郎军的士兵逃命而去。
陆康却死于乱军之中。华歆寻思无计只好是率着亲兵往投刘表去了。这一仗立军是擒获不少而且又得到了陆康和华歆军、祖郎军的大量军需物质。
李雄笑着对我说:“四弟!这一仗打得真是爽啊!真是没有想到祖郎、陆康和华歆的人马竟然是如此的不堪一击!如今许贡把守的高要城已经是孤城一座了!我们何不乘势攻下高要城呢?”
我面带忧色:“只是我担心我军接连作战,士兵疲劳啊!而且韩成将军守卫郁林,我怕他难挡黄巾军的进攻啊!我们是不是也应该见好就收,回郁林去支援韩将军呢?”陈智一听忙道:“千万不可!如果说我们现在回师的话,就错过了攻占苍梧郡和南海郡的良机了!”我问道:“此话怎讲?”
陈智回答:“张角担心扶南国攻击他的后方,为此他就不敢大举进攻韩将军,韩将军智勇双全,我相信他一定能替主公保守住郁林的!而许贡,严白虎,王朗等军队士气低落,我军屡战屡胜,士气正旺!当乘此时一鼓作气消灭王朗等势力,攻下苍梧和南海两郡以扩大我军的地盘!如果说让王朗等站住了脚跟,那胜负就不可知了!请主公不辞劳苦,一定要攻灭王朗等!”
我听后连连点头,说:“二哥说得一点都不错!好!我们先攻下高要城,再进逼番禺就一举攻灭王朗等吧!”
高要城内。许贡聚集其部下道:“现今范立的大军已经是进逼城下,这该如何是好啊?”众部下都是一言不发,因为他们都已经是被范立军给吓破了胆。
就在这时,有三个人站了出来道:“承蒙主人能供养我们,现在事情已经是到了紧急无比的地步了!请主人让我们前去刺杀范立,从而迫使范立退军!”许贡朝那三个人看过去,原来那三人是自己的门客。“这……”许贡有些犹豫了。
那三个门客道:“主人,请您放心好了!我们前去刺杀范立,范立并不一定知道我们就是主人派去的。就算是他知道我们是主人派出的刺客,在我们无法杀死他的情况下,我们也有信心能说服他不对主人下毒手!”
许贡奇道:“你们凭什么这么自信啊?”门客甲说:“范立此人仁慈无比,加上他连和自己争斗了数年的士燮都能不杀,可见此人是多么的宽怀大度了!主人和士燮相比,范立是恨主人多一点还是恨士燮多一点啊?”许贡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当然是士燮了!”
门客甲:“这就是了!范立之所以能在士燮等强势力的打击下,越打越强,一方面是因为他的仁慈,另一方面就是因为人谋。如果说他加害于主人,那他先前不杀士燮就使人觉得他有收买人心的嫌疑了,我想他是不会这么傻的加害于主人的!”“这……”许贡还是有些犹豫。
门客乙说:“主人,请你相信我们吧!”许贡说:“可是你们前去刺杀他的话是必死无疑的啊!我……”门客丙说:“我们此去能报主人的大恩,死而无憾了!说不定我们能和专诸等名刺客一样名垂青史!”许贡说:“那我率军直接投降于范立,不是更好吗?”
门客甲道:“如果说我们现在就直接投降于范立的话,那主人必定会不被他们所看得起!”许贡奇道:“哦!为什么啊?”门客甲回答:“他们必定认为主人是势穷无奈之下迫不得已才会投降的,何况主人的兵马又不多,他们不重视于主人这也是情理之中了啊!”许贡听后叹了口气。
门客甲继续说:“如果说让我们前去刺杀范立的话,成功了,主人就会声名扬于整个交州,而且主人会因此而得志于整个交州。严白虎和王朗必定也会敬重于主公的。就算是失败了,凭借刚才我们所说的那些,我们坚信主人投降也会安然无恙的!”
许贡看着自己的三个门客,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门客乙见状便道:“主人,遇事当决不决必深受其害啊!主人,现在有这个能报答主人的好机会,我们是不会错过的!”许贡见此无奈地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