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帝的诏令下来了,许可建烈士庙,以表彰这一次出战阵亡的英雄,我依言立即令人去建烈士庙,由陈登负责工程。
“立弟!有我在,你就放心好了!无人敢欺负你!”范巨的话回荡在我耳畔,“驾!跑快点!”我骑着的卢,脑海里不断浮现出的是范巨的音容笑貌。想要去看看正在兴建的烈士庙的想法越发炽烈。
的卢跑到一建筑工地停了下来,我跳下的卢,负责工程的陈登迎了上来,说:“主公,你来了!”我问:“工程施工进度如何?”陈登微笑着说:“一个月时间内就能把庙给建好!”
我望着忙碌的工人们,大声地叫道:“各位辛苦了!我想把这座庙建成一个雄壮宏伟的庙!那里供奉的全是为国捐躯的英烈们,后代子孙可以来此瞻仰祭拜先烈们!各位辛苦了!让此庙早日竣工!”“好!”人们情绪非常的高昂。
其实我建此庙也不是没有私心在,这其中也有为范巨的因素在内。我不由长叹口气,想到那些死去的战友们就心酸。
陈智在旁有所担忧地说:“我看此庙虽好,不过时过境迁,许多年,这里或许将成为一个繁荣地带,恐怕见财忘义的人,会把这里毁为平地,以作来让自己谋利所需。如建铺面或房屋出租,也是不可知之事。人在政举,贤明之人在,尚可保住这一息之地,让后人记住曾经有许多的先烈为了他们能幸福的生活,为了他们的生存以及尊严而流血牺牲。可是万一是唯利是图的人当政,恐怕就没那么幸运了……”
我长叹一声,说:“到时恐怕我们早已经成为一副枯骨,就算是在地下得知,也只能是空怀悲愤,尚能从泥土中爬出以伸正气吗?唉!只能是尽力而作生时事,身后事想理也不能理了!”这却是无奈。
我想了下,说:“若百年内,我想这民风民俗尚不会变化到另一个极端,只要约定谁敢亵du、扰先烈安宁的,天下人可共同讨伐他!以此还能有些效力。对了,可否找些风水师,设下什么符或者安好什么局,若有人想破坏此神庙必遭不测!以此可以吓一吓后世见利忘义之徒,也为在此庙所供奉的先烈多赢得一点安宁时间也是好的!”陈智点了点头,说:“好!我会努力地去找找看!”
“大家快看!有鹤飞来了!”人们兴奋地指着两只一雌一雄的鹤,“这可是好吉兆啊!此庙建成后必定大吉!”人们喜形于色。
“鹤?”我望着那两个鹤,自语:“莫非上苍眷恋那些精忠为国捐躯的英雄们吗?”“嘻哈哈!好久不见了!”不知何时,在我的身旁出现了一个童颜鹤发的老者。我细细地端详他,似觉眼熟。“荆州之时……”老者轻声提醒。
“荆州?”“太平要术……”我不由一点点地想起了,说:“您是……”我急忙冲老者行礼:“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老者不由一笑,扶起我说:“立儿,自荆州一别,好久不见了!”我急忙吩咐亲兵:”快去备宴,我要阂师傅好好地聚上一聚!”
当我吩咐亲兵去备宴的时候,南华老仙摇了摇头,说:“不必了!我此来有两个原因一是敬重那些忠心报国的人们,我可以助你在此庙布下一局,若日后有谁破坏此庙必遭横祸!这也算是积阴德,劝善之举!此地的风水地脉我已探知,确是上佳好地!如何紧扣此地脉施法,我已成竹在胸。二来我适才是在你师傅左慈那里回来,告诉你一声,你将有大难!而此难也与此有关,但一早就已注定,此乃必然之理,只由你现在的身份!我布好局后,尚有事就走了!立儿,日后你好自为之了!”
我听不懂,紧皱着眉,不解地问:“徒儿将有大难?不知师傅能否指明!”南华老仙一声太息,说:“天机不可泄露!唉!此乃你命中劫数!”南华老仙轻轻地摸了摸我的头,我也不再问,是祸逃不过,不如坦然面对。
南华老仙布好了局,施了法后便离去了。我则继续监督建庙。而普拉苏等人则被处以极刑,以大快人心。
许昌。曹操坐在大椅子上一动也不动,闭着眼。司马懿在旁说:“各位,请听我一言,范立上奏皇上要建一个纪念为国捐躯的烈士庙,以求世代祭奠。而且也乱说什么‘勇烈撼江山’,江山岂能让人随便染指!这可表明他野心不小,不轨之图初露!他现在收买人心,扩充军备,实是我们最大最具威胁的敌人就是范立!”
法正不言语,他不由想着孔明所说的话:“范立的强大必定影响到主公的大业,主公想要正汉室,就先得益、荆二州以取得良好的地位,所以范立这个卧在家门口又扼住我们咽喉的猛虎一定得除。”法正心中已有决定,可是他却没有出声,静观其变。
另一边,张纮想起了孙策回去后所感叹:“范立军太强了!范立日后必是我们的强敌!”张纮想到就连强悍如孙策也不得不认为范立极具威胁,更想到范立占据着交、荆州,对于孙氏来说,最大的敌人无非是占领着交、荆二州的人,要成霸业,交荆二州必须纳入孙氏的掌控之中。
张纮便说:“我也认为范立是最恐怖的敌人!我军曾和他交过手,也初了解了一下!加上他极具收买人心的手段,他野心不小,不只是想要做两州之主,天下掌于手中是他最终的目的。”其实所有的人都在冷笑,谁不想将天下掌于手中啊?不过想想就可以,不能明摆着说出来。
司马懿一喜,说: